; 总之我觉得她等好久的不是我而是冬荫功那边吧,但我没说出口地从托盘上抽出碟子送到她面前。
突然间,
「啊啦,小春香,那是什~么?」
「咦?」
「那个哟那个,那个戴着左手无名指上的介指。」
目光落在春香手指上发光的『月之光』,由香里发出了甜美的声音。
「什么什么,不是很漂~亮吗。什么事了,这个~,由色泽来看是月长石呢~」
「啊,那、那个,这是」
对着突然被指点而闪烁地望着我的春香,
「啊,大姐姐,已经知道了。」
「咦、咦?」
「这是那个吧,九成是由小裕送的礼物!而且还是圣诞礼物来的!怎样?」
性骚扰音乐老师她,发挥了绝妙的第六感在说出那样的话。不过为何这个人在这种无关痛痒的事情上变得这么敏锐啊
「啊,那是,那个」
对着困难地回应的春香,
「啊~,真的吗?不要~啊,什么嘛就像是看到如士多啤梨芭菲般甘甜青春的一页的感觉哟~」
「啥~,姊姊,妳把那个戴在左手无名指上啊~」
同,这是在隔离大口大口地吃着班戟的双马尾姑娘。
「干得好呢,大哥哥,我还在想大哥哥只是要在适当的地方把它戴在右手中指时便要等到茶也浊了,不过该做的时候还是会做的」
「咦?不。」
「裕人少爷~,我会对你另眼相看呢。」
「真是男子汉。」
连笑盈盈女仆与沉默寡言女仆长也说出那样的话。
话时回来那时我也为了什么脾性的,该戴在哪儿的有什么意思也不认识的但是
「这已经是订婚呢!唔嗯,没有弄错。啊,即是说那是订婚介指来吧?这个这个~」
「呵,是这样吗?那是爱的见证吧。」
连琉子也加入了这次对话。
「我都说不是这个意思了」
这时就算代替已经完全短路了面红耳热地重复「那、那个,这个」后沉默了的春香解释也好,
「啊~,不过可恨哪~,小裕是狙击着大姐姐我的~」
「那么是时候纳聘了。唔,的确接下来的大好日子是」
「嘻嘻,恭喜你了,大哥哥(撒娇)」
「呼~呼~(吹口哨)」
「拍手拍手拍手。」
「」
拜托有谁可以听一听啊。
那之后把我们弃置在一边然后擅自地大谈婚宴及新屋及渡蜜月的事。
结果,直到最后还是持续着这种荒唐的话题。
「呼唔。」
回到自己房间后叹了一口气。
在那之后三小时。
在已经日上三竿后琉子及由香里已经被击沈,连美夏也因为由昨日晚上兴奋过度的骚动倦透了在梳化上呼呼大睡了。
现在在楼下,只剩下叶月小姐及那波小姐她们负责善后着。
「好倦啊」
真不愧是达到了疲劳的极致。
就算到目前为止的过度疲劳因为那位医疗女仆的特制注射和春香的看护得以回复也好,只是今天的劳动看见也觉得值上十分的疲劳了。
正当我坐在床边的椅子图谋回复少许也好的体力时,
咯咯,的充满敬意的敲门声响起。
「嗯,是谁?」
「那、那个,是我」
从门的另一边响起楚楚可怜的声音。
「哦,是春香吧。进入来也可以哦。」
「啊,是的。」
我打扰了这样说的春香缓缓地走进房间后,
「那、那个,刚才真的是不好意思。」
突然间深深地低头一鞠躬。
「咦?」
「那个,美夏又说了一些奇怪的话」
「啊,不会。」
啊啊,那件事吗。
虽然发生了各式各样很不得了的事,但最先说出这种似明非明的话是那位性骚扰音乐教师及那位笨蛋姊姊吧。所以这次错不在春香的。
「导致这个误会的始作俑者是我来的。所以应该也是由我这边来道歉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