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嗯?啊啊,那是」
春香指着的是一本相簿来的。
有别于一般小学或中学毕业相簿,只是一般的相簿而已。与各式各样的成长记录又有些不同,只是像节目般把合适的照片集中起来大约的代替品。
「可以的话我能否看看呢?因为我挺有兴趣的。」
「也没有所谓」
真的那么有趣吗?
不过春香她那愉快的眼闪闪发亮地,
「多谢你了。那么,我要观摩一下呢。」
由书架抽出相簿,小心地揭开第一页开始观看。
「哇啊,好可爱呢」
「唔。」
「这个,是裕人吗?被一只螃蟹挟着的。」
「啊,那个、嘛」
那里出现的是一张很古老的照片。琉子那家伙为了要证明猜拳的锤是比剪刀强而做了一个实验。实验是非常夸张的但是,主要是在附近的河里抓一只藻屑蟹然后挟着我而已。藻屑蟹vs我。结果也不用说吧。由痛得要命的手流出血来让我呱呱大哭的事我还记着。
我把这件事说了给春香后,
「不愧是琉子小姐呢。平常我们认为是常识的事要用自己的手来证明真是了不起。」
「」
算了,我承认那个傻瓜在另类意思上是很了不起的。不过她不是用自己的手而是用我的手来做实验罢了。
我看着现今还残留着微妙的旧伤(十份之一毫米左右)勾起了那时的回忆在床上叹了一口气时,
「那个,这两个一起拍的很可爱的人是?」
今次是看着另一张相在问我。
「啊,那是信长与他的妹妹真寻来的。的确是在我们结伴去动物园那时的照片来的。」
「信长是指朝仓同学吗?」
「啊啊,我与他是青梅竹马来的。」
不自主地说了出来。
不过看着这张往日的照片,小时候的信长与真寻与其说是兄妹不如说是姊妹还比较恰当。我想不到他改变了好动的性格为文静的性格会有种美感存在,真是的。
「是这样吗。啊,即是说朝仓同学知道了裕人小时候的事情呢。真好呢」
「嗯,是吗?」
「是的,因为我连裕人最近的事也不知道。所以,稍微有点羡慕呢。」
「」
笑盈盈的说着其实是尴尬吧。
不过这样说也是有道理的。我知道春香的事也是由进入高中后才开始的,然后知道这位『白银星屑』的本来面目也是半年前左右吧。要是说不知道她以前的事也可以的。
「今次,轮到我看看春香的相簿了。」
「是的,我很乐意」
算了在这样的感觉下继续揭着相簿。
「啊。」
春香的手第三次停了。
「嗯,怎么了?」
「」
春香她看到的是,有圣诞节风景的照片来的。
不是有太多的,我和琉子与由香里,信长他们一起在小时候举办了二、三次圣诞会。的确在最后举办时在小学低学年那时我绞尽脑汁回想起应该是十年前左右吧。
「很愉快的」
看见这个的春香呆呆地在念念碎。
「很好呢。大家慢慢地享受圣诞节的。非常和谐,展露微笑的,只是看着便有种不知为何很雀跃的心情似的。」
「春香」
到这里我想起了。
那也是呢。春香她今次是头一回与大家愉快地渡过的圣诞节来的。那是在中途因为我的问题要中止了的关系
我的口说不出东西,那件事之后春香也会觉得不是自愿吧。妥当的做法是
「那个春香果然到最后没有好好地渡过这个圣诞派对吧?」
「咦?」
「不是那种半途而废的,如美夏她们所言狂欢到晚上妳会愉快吗?」
那个半途而废就像是计算机般冻结强制关机那类吧。由那时起的高潮也会变得索然无味吧。
「那是不过,没有办法哟。谁也不想病的不过还是发生了。所以说是半途而废的,我觉得不是这样子的。」
露出温柔的笑容的春香说。
不过。
「春香抱歉。」
「裕人?」
「难得今次是妳初次参加的圣诞派对来的,但是因为我倒下而坏事的」
的确身体调理不是凭个人意志就能成事的,而且这次营养不良也不是那接二连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