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的发生过感到不安。莫非那是像被西表山猫(肉食)盯上的鸡般被紧追不舍的我所做的白日梦吗
那个,裕人,昨天真的很谢谢你。
哎?
春香突然这么对我说道。
啊,这、这么突然很抱歉。突然说这种话,果然吓到你了吧。
啊,没有。
那没什么关系啦
但是我真的很高兴。裕人,那个,说想要和我在一起
春香
春香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对、对不起。但我还是第一次有人对我这么说。所以我无论如何都想好好的向你道谢
春香嘿嘿地对我笑着。
这莫非是说春香是和我一样的心情吗我刚这么想。
我也想和裕人一直在一起,就像美夏,叶月小姐,那波小姐,还有父亲母亲他们一样
春香一边笑着一边这么说道。
这好像有点不一样吧。
唔,看起来好像传达方和被传达方之间的语感有一些微妙的不同啊。
应该说是明显不同吧。
但毕竟是春香嘛。总之通过这次的事情,我确定了春香对我的重要性,光是能和春香和好我就满足了。不管是什么形式,只要春香有稍微意识到一点我的存在,就已经是一种进步了。
就在我做着这样的消极的总结时,但是,不知为什么。
春香小声地说道。
嗯?
刚才看到裕人和那波小姐在玩职业摔跤的时候我有一点,胸口又感到一阵刺痛。
哎
嘿,很奇怪吧。裕人和那波小姐关系好,我明明应该感到高兴的但不知为什么胸口就是
春香停下了她的说话,抬起头抓住了我的衣袖。
春、春香?
啊,对、对不起。我、我怎么了。虽然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就是觉得想要到裕人身边来。对、对不起。
我对慌忙想要离开的春香说道:啊不,没关系的。
哎?
那个,我说过想要和你在一起了吧。啊,那个,也就是说我也想这么做
裕人
只见春香的脸上一下子散发出光芒。
那、那就请让我稍微一下子。
啊,啊啊。不用说一点,不管多少都可以。大胆地来吧。
好、好的。
对着这样子不知为何说些意义不明的话的我,春香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就依偎了过来,把头靠在我的肩上,两只手紧紧地握住我的手。
像羽毛般轻柔的触感以及随之飘来的柔和的香味。
哎、哎嘿嘿。裕人的身体好温暖哦。
是、是吗?
是的,这样让我觉得好安心
一边抬头看着我一边开心地这么说着的春香的笑容,比我所见过的任何时候的春香都要可爱
不妙。
我的理性就好像建在高架下的便宜公寓的房间之一似地摇摇欲坠。
说起来这次应该没有美夏她们从旁插个横枪(注:原文为横槍,意指从旁干涉)(巨大、锐利、直径五米左右)了吧,我乍看了下周围好像没有这样的迹象,而且也没有感到她们有藏在哪里。
也就是说。
这、这是,莫非今天
这淡淡的期待在我的前脑叶内侧像酸素一样啵咔啵咔地浮现出来,但下一瞬间,吧嗒!
房间的门以凌厉的气势被打开了。
春香,我进来了!
光是听就让人感到连骨髓都瑟瑟发抖的粗暴的声音,随之而出现的是春香爸爸。!?
两个人就像是被弹开一样的,各自冲到了床的一端。
我听说啦,那个小子来了吧!我昨天刚说过他就来了,明明是当今的小毛孩,倒也还有点看头。这种家伙我倒也不讨厌唔,你们在做什么?
啊,不、不,这是。
坐在床上的两个男女莫非你小子想对春香做些不知羞耻的事情吧?
闪闪发光的如锯子般的视线像我射来。
不、不是不是!
如果我说真话的话,想必我的脑袋会像敲西瓜游戏里的西瓜一样被敲得稀巴烂吧,我想办法把脸通红一语不发的春香从春香爸爸的视线里藏起来,拼命地辩解着。
该说是幸运还是九死一生呢,春香爸爸好像没有注意到那个(脸红的春香)。
哼。什么事都没有的话那就好。那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