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下去的话有可能连春香都被牵扯进来。
春香,你退开。?裕、裕人?
这里交给我。对那种状态下(真正的狂战士)的春香爸爸说什么都是没用的吧。这样的话还是让他把注意力集中在作为目标的我身上比较好。
哎,但、但是我站在春香爸爸面前,强行将面带困惑表情的春香拉到了我的背后。
呵,做好心理觉悟了吗?这是野生猛兽般凌厉的杀气,老实说我非常害怕,但我决不能在这里后退。
玄冬先生,正如你所说的。
唔?
今天的事不是春香的错。错的是硬要春香出来的我。
裕、裕人,你在说什么
你别说话。现在回想起来,从我一开始拜托春香带我去看店的时候,她的样子就有点奇怪了,好像是在意着什么似的让我看到了她的那种样子,但我却随便就认为是自己多心,连想也没有多想,这是我犯的第一点错误。而且最根本的是,我用那种以约定为前提的拜托方式来说,不善于推辞的春香是不可能拒绝的,关于这一点我应该事先想到的啊。
所以,你要骂的话请骂我吧。至少我应该接受现在春香爸爸的愤怒。
原来如此,承认自己的罪行吗,有胆量。春香爸爸轻轻扭动了一下身子,这比某些政治家罗罗嗦嗦地说些无聊的借口要好多了。我就承认你的胆量吧但是啊。春香爸爸用力地挥了挥死尸累累,你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想必也做好吃我一两下铁拳的觉悟了吧!
裕、裕人!
呜那不是铁拳吧我边在心里吐着糟,边闭起眼睛准备对抗即将随之而来的死尸累累的冲击
下一瞬间,只听到嘎锵!一声,耳朵里传来一声锐利的金属声。
哎。难道这是我头盖骨粉碎的声音好像不是吧?我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眼前出现的是
裕人少爷,让您久等了~
很抱歉我们来晚了。
哎?微笑女仆和沉默女仆长并肩站在我身前,从两旁伸出的锤子和链锯挡住了春香爸爸的死尸累累,冷静地看着我并微笑着。为什么这些人会?
你们这算什么意思?春香爸爸的眼神(透过太阳眼镜)更加锐利了。
为什么要妨碍我?身为女仆怎么能违逆身为主人的我。你们这是
是我拜托他们的,亲爱的。突然想起的沉稳的声音,打断了春香爸爸的话。
是我拜托叶月她们的哦。是我让她们保护裕人的。
呜仔细一看,才发现不知何时,包围我们的漆黑的车子之间插进了一辆白色的高级轿车,而在它旁边站着的是穿着和服的秋穗女士,她的旁边美夏正笑着呀呵~,还向这里很有精神地挥着手。
啊,秋穗
真是的,你怎么老是这么冒失,也不好好听一下他们的话,突然就要使用暴力,不管怎么说也都太草率了吧?春香爸爸说不出话来,好像还是只害怕秋穗女士一个啊。
总之我们先听他们说一下吧,一切都等听完后再说。说完,秋穗女士转过头,对着春香问道:那么,春香,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有什么理由的话,就好好地说给我听听。
啊听到秋穗女士的话,春香稍稍地把头低了下去。
哎,哎哎,什么理由什么的,这都是这个恶棍策划的
正当春香爸爸大叫着然后又一次举起了死尸累累,好了啦,你给我闭嘴。
咕吡秋穗女一记漂亮的地狱突刺,以快到眼睛都看不清的速度,刺中了春香爸爸的咽喉。随着像临死前的癞蛤蟆般的一声惨叫,春香爸爸当场昏倒。
啊啦,是不是有点做过头了。但是你在一旁的话,就不能静下心来好好听春香他们说话了,所以就请你暂时在一旁安静一下吧。秋穗女士微笑着干脆地说出这番话。原来从物理角度来讲也是最强的啊,这个人
乘着叶月小姐他们把翻了白眼的春香爸爸拖到路边,秋穗女士继续说道:来,春香,你说说看,为什么无故缺席聚餐?
那,那是
之前我们约定过吧?我们全面认同你的爱好,但是要以不影响课业为前提条件,这次的事情,不是与约定相抵触吗?虽然语气仍然和温和,脸上也带着笑容,但秋穗女士的眼神中透出认真的神情,从现在的情况看来,敷衍了事的回答是行不通的了。
春香虽然一时低头说不出话来,但是,我、我很开心,终于像从嘴里挤出来一样地开始说起来。
很开心?
是这次的事是裕人他第一次有事拜托我,才邀请我的。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拜托我这方面的事情因此我很开心呜。
春香
擦去流出的眼泪,春香继续说道:没、没有参加难得的聚餐,对此我感到非常抱歉,但是,今天的工作对我来说非常的重要,我无论如何都想要做春香抬起头注视着秋穗女士的眼睛。我就在奇怪她为什么对工作这个说法如此执着,原来是这么想的啊
对、对不起所以不好的是我,裕人只是尽了文化祭执行委员应尽的责任而已。
不对,等一下。是我不好!是我硬是要拜托春香这种事情
裕、裕人?不、不是这样的。今天来这里是我自己的意志
所以说,那是
就在对话莫名其妙的要变成小吵架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