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一定能对上号。)
「是妖宴……」
「什么?」
面对着一脸惊讶的白井黑子,上条重复了一遍。
(虽说在「爱丽丝那时」妖宴这孩子帮过我……但是这次不一样了。那么原本的话她是要去哪做什么呢?)
「『媒介者』花露妖宴。虽说必须要在被警备员·交涉人抓住前找到,但是我有头绪。说不定可以在那孩子刚要行动前提前预判。」
是按照指示正确地投入微生物和化学物质来随自己心意操纵都市型害虫、害兽技术的持有者。虽说可以转变为救人的技术,她却不会这么做。心血来潮和普通人联手,治疗伤口,开着玩笑对心情低落的人微笑,这些全都不会做。
但是这也就和翻牌配对游戏一样,哪怕搞错了也能累积称为有用信息。
(……花露妖宴的目的是什么。那个小小恶女,然而她真的是会因为被大人追捕就只会一味逃跑的人吗?)
感觉不是。
不觉得有什么很正经的能够引起共鸣的目的。
不管是在整个学园都市引起大骚乱降低警备员Anti-Skill的搜索能力然后逃去城外,还是本就不打算逃跑把警备员Anti-Skill都杀掉以确保自己的安全……「媒介者」并不会想要想到了不堪入目的灾难性事情就直接去做的。
学园都市很广阔。
但就算在其中,能够以「媒介者」的身份最高效地利用,扩散出超出他人的灾害的设施究竟是哪里呢?
「反正要保护他们所有人,从谁开始也没关系。花露妖宴,你这么说了那就从她开始吧。只要去抓囚犯,就早晚会遇到需要他们力量的警备员·交涉人吧。……乐丘和香。被大混蛋囚禁了的她,也必须救出来。」
白井黑子边说边从长椅上站了起来。
就在这时。
『……那个——可……是……』
咣当,上条当麻的视野垂直落了下来。不对,是全身都失去了力气跪在了地面上。
「嘎……」
连惨叫的工夫都没有。
噗哧。听见自己身体里面传来了不妙的声响。还以为是流鼻血,但实际上感到了眼皮粘粘的,是眼睑里面在往外渗血。
无视夜风飘动着的长长的金色双马尾,洋娃娃一样的蓝色礼服。明明就站在眼前,却像是海市蜃楼一样缺乏真实感的人影。
(弗里尔桑德#G……?!糟透了,怎么会在这出现呢!!)
连一根手指都没动。
就算令人恐惧的光线贯穿胸膛正中央,也没被卷入巨大的爆炸之中。
但是,出现了。
仅仅因此,上条当麻的眼睛和耳朵深处,就溢出了黏糊糊的触感。跪在地面上,什么也做不到只能慢慢地向前倒下。
不明缘由的出血,头痛,还有恶寒和发烧。
死亡正在逼近。没有脚步声却确实一步一步地在逼近。
「什……噗,啊……???!!!」
(可恶。右手抬不起来……这样的,不明由来的攻击,咳哈,应该用幻想杀手Imagine Breaker打哪里才好呢?!)
『……动……,还——所以……必须……』
不行了。
听着那个没有起伏的女人的声音,肯定完蛋了。
在从边缘慢慢染红并开始向一旁倒下的视野之中,可以看到白井黑子也从长椅上摔到了地面上。吱吱喳喳,脑中出现了幻听。就好像被看不见的手一点点地捏碎,袭来了超过单纯疼痛的五感上的混乱感。
「人工幽灵」弗里尔桑德#G。
放射高压电流这种,因为是科学的东西所以幻想杀手Imagine Breaker不起作用。
与「爱丽丝那时」不同。这已经不是可以看见的物理上的威胁这一简单层面的问题了。虽说并不知道各中原理,不能同处一个空间之类,说了话不小心被她看到了就会被杀掉之类,这家伙是更加致命的可怕存在吗……?!
在这之中,
「呼哇——啊?」
有个奇怪的声音。
慢悠悠又明快的,可爱的甜蜜声音。……好像就算处在这种情况下也难挡睡意。在这个极限状态下普通的感到困意的小小身影摇晃着。
爱丽丝·阿娜瑟尔拜布尔。好像是从绘本中飞出来的童话少女,即使是在这时也是一个人呆呆地站着。举起小手覆盖住嘴巴好像是要打哈欠,但这次是用食指抵住小下巴歪着头表现出疑问。
没错。
为什么仅此而已人们却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了呢?这样根本的疑问。
『丽……是,还——禁……里面——还……』
「对少女来说,是无效的哦?」
伴随着稍稍困倦的不看氛围的笑容,爱丽丝直截了当地这样说。
这回,围裙里面应该是不会飞出来板球球棒和刺猬球了。毕竟这次是诅咒的形式。不过现实中,暴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