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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声传来。
破坏了附近的混凝土墙,碾坏了几个金属储存柜,巨大的肌肉块摔了过来。
「乐丘!」
白井黑子瞪大眼睛叫着。不同于上条一行,叫喊声中夹杂着担心亲近人物的不可思议的感情。
然后对于上条一行来说并不是担心的时候。
『喂喂……我是,小弗里尔桑德#G…』
摇晃着。从墙上的大洞向这边过来,头还在不规则的左右震动。
『……接下来是烧烤,接下来就是烧烤呢。』
慢慢地,同时也很明确。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噗 噗 噗噗噗 噗 噗 』
摇摇晃晃地逼近。
『我漂亮吗?』
啪唧啪唧啪哩……伴随着紫色电光被压缩的声音,不知为何已经损坏了的淋浴间的喷头一齐弹飞引发了误触。
弗里尔桑德#G。
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但是,对幽灵来说被水浸湿了的地面和墙壁似乎是出乎意料的。可怕的雷光在上条面前歪向了一边。
过了一会,文字显示的淋浴温度计全部变成了发着红光的42度。确实,这是发高烧所决定的最后生死线的温度。
事到如今再用右手摸摸自己带上静电的头,也没法用幻想杀手Imagine Breaker将其消除。头被覆盖在看不见的力量之下,上条的大脑被从头盖骨外侧一点点渗透进信息。
「那个」开始了。
『不就是小孩子吗?而且又不是全都带走,两三个就够了呀。』
『我就是……想从抱有这种思维的「暗部」人渣手中保护他们。』
一位青年在世界上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失去了生命。
尽管如此,「她」除了看着什么也做不到。
这并不是心情和胆量上的问题,这是出于根本上的人工幽灵性质上的问题。因此「她」什么也做不到。不过能不能接受就是另一码事了。
为保护年幼的孩子们燃尽生命,也可以做到身处「暗部」的同时寻找可以为被丢下的他们寻找可以寄托的人物,那个青年笑着走了。
「她」一直望着。
『为了他们你可以连命都不要吗?!那些小鬼到头来不就是陌生人吗,你一个该死的厌普性怎么可能光是因为想救就去救他们?!快说啊,你的理由是什么?!』
『……非得有什么理由才能去保护他们吗?并不是这样吧……』
因此,失去了性命。
「她」什么也做不到,就这么坏掉了。
啪唧!!一声。
伴随着可怕的闪光,上条当麻的意识回到了现实。
「嘎,哈……!!」
无论如何,稳住了丧失平衡差点倒下的身体。
虽说电信号和大脑有些关联,不过无论是谁也无法说明自己的脑袋里发生了什么。那已经很恐怖了,等同于由恨意和诅咒造成的不明缘由的高烧,或是人脸上清晰可见的伤口。可怕程度相当于医生在自己面前抱着头放弃。
但是,有一种热情在少年心中涌起,那足以将根深蒂固的恐惧消除。
什么,刚才。
弗里尔桑德#G并不恨上条一行,也不是为了悬赏金才行动的。但正因如此,她没有看清现实。暴走是更加严重的,没法用道理跟她讲明白。
结果老好人的善人被杀了,与没能守护好的某人分别,永远的暴走并扩大灾害。难道只留下了令人沮丧的内容吗?!
想要对话,想要沟通。
但是大概,这已经不可能了。那一阶段早在上条遇见她之前就过去了。就算面前有锁孔,钥匙也早在开始的时候就已经被折断被扔掉了。
金色双马尾和雪白皮肤,洋娃娃一样的蓝色礼服。外观很西式,但弗里尔桑德#G确实是日本的幽灵。也就是说,她并不是架起神的十字架洒点圣水就立马能消灭的东西,就算是在身上写满佛祖相关的超度经文也不能避免耳朵被堵住。她正在变成人类无法知晓的东西。
如果想阻止她的话,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做到。
德伦彻·木原·伦巴第。
这是无论谁都能明白的简单的答案,但这也是无论谁都无法做到的选项。
《灵魂出窍的某人寻找被误火葬的自己的身体》《跟踪狂幽灵对已经自杀的女性纠缠不休》《联系杀人犯的受害者并不知道犯人已经被执行死刑,还在追查杀死自己的犯人》等等,在可疑的怪谈里登场的怨灵大多都没有解决问题的办法,永远彷徨在世间,这次也是一样。弗里尔桑德#G以骇人的气势空转,现在活着的人任谁都无法告诉她事实。
(咦……?)
但是。
上条当麻在此抱有一个根本的疑问。
「作战名称:手铐行动」。学园都市见不得人的部分张牙舞爪,恐怕这是超出他所听说的简短报告以上不知多少倍的悲剧,悲惨到足以在科学史上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