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去掌握。一个人在毫无预先知识的情况下接触异能的话究竟能理解到什么地步,我想要知道这件事……)
“……让你浑身充斥着剧痛,记忆的联结与作为中心的自我都全部失去,最后剩下的仅仅是一台救人的机器?真是无聊的结论。这种街头表演,早在2000年前我就已经见过了。”
这就是最终优化的结果。
这是结果。那么这就是答案?
安娜·施普伦格尔摇了摇头,并没有再次迈步。
她已经失去了兴趣,只是用她那小小的指尖打了个响指。
虽然目标是上条当麻,但她对周围的一切都毫不关心。她脸上的神色已经表明,就算将少年背后的医院一并炸飞也无所谓。
“死吧,被力量所摆布的脆弱灵魂。让妾身失去兴趣是零分,可以原谅,但让妾身失望就是负分,而这也就意味着罪该万死。”
圣守护天使发出了吼叫。
彼此之间的距离并不重要,只要那双长有猛禽锐爪的臂腕相合就足以将上条当麻的肉体压成肉酱,就算被少年右手的力量弹开,那双大上一圈的天使之翼同样可以置人于死地。两只大小不一的巨大剪刀围起了一片目不可视的死亡领域。虽然幻想杀手很有用,但是在同时受到多种攻击时便明显无法应付。
于是。
然而。
吧唧!!!!!!
圣守护天使爱华斯的两次攻击都被大幅弹开。
雪花飞舞。
其中也包含着天使的羽毛。
“?”
那个人。
那位安娜·施普伦格尔的眉毛诧异地动了一下。虽然只是一点点,但是现今的状况已经脱离了她的预想。巨大的货运列车本应碾碎一切不断前进,但现在却已经开始脱轨了。
(什么……?)
面对同时发起的复数攻击时,少年右手上的幻想杀手只能应付一处。
猛禽之爪与天鹅之翼。无论他打算迎击哪一方,另一方都会夹住他并将他的身体撕碎。
(刚刚发生了什么?就好像是用折断的刀刃挡住了长枪的枪尖,在用幻想杀手破坏掉一种魔法的同时将另一方也卷了进来?不,不是这样……)
“难道说你……”
尽管如此,大颚与天使之翼,两起攻击是被同时弹开的。
啪嗒,某种东西从上条当麻的嘴角滴落而下,形成了一条红黑色的线。
少年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在意自己的出血情况,但是流血的原因才是关键。
如果说。
上条当麻是站在能够俯视位于棋盘之上所有人类的立场来面对这一切的话。
看看迄今为止的发展,就能明白这次双重反击的真相。在与这位少年为敌的情况下,最可怕的并不是寄宿于他右手中的异能,也不是他那远超高中生的战斗灵感。
安娜·施普伦格尔尝试通过剥落所有附加在少年身上的东西来观察最后会剩下什么,即所谓的“优化”。
而他的本质也已经展现了出来。
也就是说。
在这种情况下,双重反击的真相就是——
“你在使用魔法!?通过将妾身埋入的圣日耳曼化敌为友的方式!!”
8
实际上,上条当麻只能识别出眼前大约一半的光景。
即便在他赶来这里的期间也是如此。
“哈啊,哈啊。”
沿着医院的紧急楼梯跑下,来到了中庭。
踉踉跄跄的他最终还是跌倒了。
颤抖的指尖,抓住了滑落到雪地上的口哨。
他完全不记得那个东西是从什么时候起被他带在身上的,就连那究竟是自己的选择还是别人的赠与都没有印象。然而不知为何,一旦将其握在手中,上条就会有种力量不断从身体核心处涌出的感觉。那股温暖的原动力甚至能跟冰冷的寒风抗衡。
尽管上条当麻的幻想杀手会抹杀掉所有的异能,无论善恶。
“……”
再一次。
少年抓住了路灯的灯柱,缓缓地站了起来。
地上的积雪让他脚底一滑,即便如此他还是再次迈出了步伐。
两眼所见之景,双耳所闻之音,并没有进入少年的脑海。他的全身充斥着剧痛,从头到脚都在发热。一种仿佛自己的身体肿大了两圈般的错觉不断地折磨着少年的身心。
“喂。”
或许正是因此。
途中,在少年赶往目的地的期间,他的意识集中到了内侧。
“说不定这就是你现在的姿态……失去了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团微生物,如果不伪装成不老不死药被人类吞下就无法活动。也许你已经变成了这种与其说是人类,不如说是现象一般的存在。”
&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