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多少次,都会再次站起来。」
「小子……?」
「所以,尽情吞噬我吧。大恶魔科隆尊!圣守护天使爱华斯!!我这个容器无法容下你们这些怪物。尽管如此,只有现在,支援只会失败的我吧。争取必要的时间。为我的誓言带来确凿的力量!!!!!!」
「毫无根据,你真的认为他还能站起来?真的要把你的一切托付给倒在自己血泊里的败者吗?只要『古老善良的玛利亚』出手,即使会牺牲在猛烈的攻击下,说不定还能『复活』在场的至少一人。但你还是按兵不动吗?!」
「……这不叫相信。」
「古老善良的玛利亚」断言。
直截了当地以话语挥刀向她无法匹敌的对手。
「相信,不是出于合理性,也不是出于几率更高。人这种生物,只会对自己真正期待、想要相信的事物献上祈祷和相信。你曾经也是这个对象。如果你已经忘记了,那你就不过如此而已。非常遗憾,你与我们『桥架结社』的『超绝者』们所祈祷的救世主是完全不同的生物。」
所以,「古老善良的玛利亚」决定相信一位少年。
发自真心地相信。
即使现在做好舍身的觉悟让一个人「复活」,也就到此为止了。「古老善良的玛利亚」本人死后,就再也无法使用「复活」了。但是她相信,如果她能忍耐着活下来,即使不选择牺牲也能挺过这场死斗,那么就可以对死去的每一个人使用「复活」。这是唯一有机会救出所有人的办法。
这才叫相信。
其中绝不包含「说不定」、「至少一人」这种话。
能决定一切的不只有超人的行为。脑中的强烈意志也能引发分歧。
没有人在乎合理性或几率。无论希望多么渺茫,「古老善良的玛利亚」只相信自己最想相信的未来。因为她心知肚明,就算勉强相信不愿相信的事物,做出愚蠢的妥协,之后等着她的也不可能是温暖的世界。
「即使再怎么荒唐,母亲大人和其他人任性的期待、相信的心也是会得到回应的。无论战况如何都要发起挑战,就算灰头土脸、匍匐在地,也要不惜一切代价把事情做成,最终抓住那一个结局。」
「……」
「人们把这称为奇迹。CRC,过去你本可以做到。也许当今世上,你也能做到。被情感与玩乐之心所左右的你,轻易地越过了最后的分歧,走到了永远无法回头的地方。」
在克里斯蒂安·罗森克鲁兹的视野边缘。
有人屹立着。
浑身沾满红与黑的污渍,本不该活着的某个人。
她已经做出了回答。
无论是活着的人还是死去的人,大家相信的结局就在那里。
是上条。
是上条当麻。
「不可能……」
他在颤抖。
克里斯蒂安·罗森克鲁兹目瞪口呆地说。
「你根本没有机会使用『复活』。老夫肯定不会看漏的。」
「是的,所以母亲大人没有对任何人使用,也包括他。」
「那这种答案就不该存在!一个普通人被砍断一条胳膊,不做任何处理过了十分钟。你以为这段时间会流多少升血啊!那可是好几升?!这、你们、这,这种事怎么可能被所谓信不信的给推翻呢???!!!」
「你还顾得上喊无聊的梦话吗?CRC,曾为『桥架结社』的众人所信仰之物的残骸啊。」
「古老善良的玛利亚」庄严地宣布。
「他回应了我们。他和你不同,绝不会逃避信仰他的力量。现在规则变了。你毫无察觉地错过了一个不该跨越的分歧。曾经处于祈祷中心、被所有人信仰的『传说』已经不复存在。现在的你只是饵食。新的『传说』接受了信仰的力量,即将开创未来。而你只是用来衬托他的区区饵食。CRC,你是自己跌落到这个位置上的。」
上条水平挥动着不存在的右臂。
透明的龙再一次腾空而起。
这就是答案。
上条当麻和亚雷斯塔·克劳利并肩而立,两人都浑身是血、遍体鳞伤。无需多言。原本绝对不可能出现的组合,如今在「传说」中得以成立。
两人之间没有呼应。
只是亚雷斯塔露出了回味似的表情。
紧接着,两人同时跑了起来。
直奔最大的敌人,克里斯蒂安·罗森克鲁兹。
「「哦啊啊!!」」
与此相对。
CRC咽了一口唾沫,大脑冷静地得出答案。
「……科学天使风斩冰华,和人造恶魔逆源质拼图545。」
以及这两者背后的人物。
新任统括理事长一方通行(Accelerator)。
「那个时候。集结了全城力量的粒子加速炮,并不是针对老夫的。」
问题不在使用全世界最大的粒子加速器「呼啦圈」向城市内部发射的必杀炮击。而在于发射之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