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得意地当猴耍了。
球技大会终于开始了。我们E班首先要进行E、F、G、H四个班的循环赛,以联赛的形式进行战斗。得分最高的两个队伍进入决胜淘汰赛,流程就是这样。
规则极其无情。首先,选手拿着名为球的凶器向着被称为敌方区域内野的地方看去,以个人的独断来决定敌方选手在愚蠢排行榜上的定位。卑鄙地从定位低到高来选择,用球以无法闪避的速度瞄准那些迷茫的弱者。中弹的选手将被监禁于一个名为外野的隔离设施,再也无法回来。最终内野留下的选手越多的队伍将会获胜,作为代价,将会失去与人之间的信赖。比赛时间是十分钟。
胜负的关键是如何利用外野那些被干掉的人。即使是刚才在内野与其有深刻友谊的人也不能对他们抱有任何感情。他们作为无论怎么伤害也不会死的僵尸,被内野所使役是他们的命运。名为外野的设施是环绕着敌方区域的内野的,能够非常有效率地追逼目标。居住在内野的特权阶级持有者们只需要将球交给僵尸们就能得到好处。但是战后会受到称赞的并不是僵尸而是他们。只能说这个社会构造实在是太扭曲了。在教育设施内举行这种游戏真的没问题吗。
每个班的人数大约在三十左右,但是出赛者规定只能有二十人。选出这二十个人的方法很自由。但是每个人都规定必须出场两场比赛。不能一直加入那不能出赛的十人团体。
但是我也不傻。从决定要打躲避球开始我就非常清楚这些,所以早就准备好不给班里带来麻烦的对策。
首先,作为大前提,我绝不会动球。因为我投的球能砸中敌人的几率几乎是零。由二十人组成的躲避球队伍对个人的责任要求并不高。早早地中弹或者是扔几个奇怪的球并不会对胜负有多大影响。只不过,投球的失误会很显眼,唯独这个无论如何都要避免。
再说躲避球在投球之前必须要接到球。我当然没有接球的能力,不去投球这一点完全能无意识地做到,但是现实却不是如此。
比如说,一开始就中弹进入人很少的外野将必须受内野指使去干活。这样就可能演变成必须投球的情况。可是到结束为止还留在内野也是不行的。因为这个情况下我去投球的几率也会变高。因此,我的作战就是这样,初期要尽可能地闪开,中期故意去中弹,后期就能在外野休息了。这个作战无论在脑内模拟多少次都非常地完美。
实验这个作战的第一场比赛,对战F班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们同一队哦,加油吧!」
我的天使——由加莉换上运动衫之后真是楚楚可人。接下来居然要用球对着这样的女孩射,这个高中,这个国家,这个世界从根本上完全腐败了。不,敌方队伍的男生们估计不会对她投球。
这就是说,只要呆在她身边就不会有球飞过来!这真是好主意!初期就呆在由加莉附近,想到外野去的时候只要离开她就好了!对面的男生面对我这种又弱,牙齿又不整齐的人肯定不会留情的。
「啊,悠介君和雅司君也是同一个队伍呢! 真是可靠!」
「那当然! 搞起! 我要开搞咯!」
听到由加莉香甜的声音,悠介的反应非常过度。好烦。
「悠介,你太吵了」
雅司似乎也有同样的感觉。
「喂喂,雅司,你再拿出点干劲来啊! 我可是非常期待这个活动的,期待得连期末考试都惨不忍睹啊! 不拿到优胜的话就没法跟家长找借口了!」
「只是因为你没有学习而已吧。我也很期待这个活动啊,不过考试结果你懂的。」
「班级第四来着? 是是,你的脑子很好总行了吧。这种事只是因为天生的大脑构造不同,只能认了。对吧?淡路」
「为什么这里要提到我的名字啊!」
悠介和雅司一副“这是必须的”的表情。我决定今后要是有机会,一定要让小氦狠狠地夹他们的脚脖子或者膝盖背面。
「好啦好啦。考试已经结束了,好好享受球技大会吧!」
被期末考试第一而且牙齿很整齐的由加莉安慰之后,悠介和雅司二人组马上静了下来。你们闹哪样! 总是由加莉! 果然
是牙齿整齐的关系吗!?
悠介真的是干劲十足,无论是什么样的球都能接得到,面对男生自然是不用说的强度,而面对女生则意外地细心投球,他1个人就将对面6,7个人送到了外野。与在外野的雅司之间的配合也非常华丽,经常将对手玩弄得团团转。不过,悠介这么出色或许并不是因为他很优秀,说不定是因为己方和对方都没有像他那么干劲十足的人。反正我是决不会承认的。
最后我既没中弹也没投过球。看来呆在由加莉身边的作战起效果了。就连呆在球场内观看比赛的余裕都有了。由加莉偶尔接到从外野传来的球也给队伍的胜利做了贡献。她的运动神经也很好。万一被人问起小氦和她之间我更喜欢谁的话,可能会烦恼个五周。
因为悠介偶然的活跃,战胜了F班的E班在下次对战将会遇上战胜H班的G班。不过我和由加莉,以及悠介和雅司在这次对战将会休息。期间等了很久。
「时间虽然有点早,还是开始吃饭吧! 咦? 你没带便当来对吧?」
一脸傻笑向我搭话的人就是没有实力偶尔活跃了一下的熟识,悠介。以及在一旁用一副清爽的表情发挥他脑内细胞进行煽风点火的雅司。
「抱歉,不可能!」
反正肯定想在吃饭的时候看看我会干出什么事。赶紧离这些家伙远点。如此想着的我挽着由加莉的手离开了他们两人。由加莉的头脑就如同她那美丽的牙齿一般完美,聪明的她似乎马上就察觉到我的想法,什么都没说就跟过来了。身后传来了两头雄性白痴的叫声。很遗憾我那如同牙齿的排列一般糟糕的大脑无法理解它们的语言。
「奈津美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