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集 在封闭世界的角落,回荡于我心中的星辰之音

有的辛弗尼亚也都会停止活动。因此,测试机的出击行动就被挡下来了。

  毕竟测试机是瓦尔哈拉,不,是全人类存亡与否的关键。

  而游戏的隐藏剧情则是从健嗣摆脱了所有人的制止,而出击前往拯救玛莉的桥段开始。

  首先要撑过无数幼体的攻击,并且打败成体后,就会开始与Fifth Player的对决。不过,那家伙真的太强了。

  我们耗了整整半天的时间累积练习经验,但是就算借助了森崎的帮忙,依然只有一半的胜率而已。

  然后,我们为了当作是正式挑战前的练习,而把结衣同学也叫过来,进行了难易度比隐藏关卡稍低的任务。

  从任务一开始,我们就陷入了一场苦战。

  如果是正常进行游戏的话,森崎应该可以展现出高超的技巧才对。可是要一边留意结衣同学的想法一边进行游戏,似乎一如预期中的困难,甚至必须要由我跟青井去掩护结衣同学的二号机,才能避免让她被击坠。另外,青井的游戏功力实在不能算是太好,毕竟她平常没怎么在玩游戏,所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虽然我们最后好不容易过关了,可是看这个样子,要完成隐藏关卡应该是难之又难吧?

  从游戏机台走出来的青井用手捣着嘴巴,很难得地说着「抱歉,我晕机了……」这种丧气话。

  结衣同学的表情很阴暗。看来她这次也因为没办法如意地驱动辛弗尼亚,而感到挫折了吧?毕竟实际上在操纵的人是森崎,所以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我为了安慰她,而微笑着对她说了一句:「玛莉能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可是她却毫不留情地回我说:「被你这家伙保护着,还不如干脆就那样死掉算了。」害我感到有点受伤。亏我那么努力了说。

  我的共鸣率不断在恶化,或许不用再过多久,我就会被赶下辛弗尼亚了吧?

  辛弗尼亚的关节就像是缺少了润滑油般显得沉重。能够像自己的手脚般操纵辛弗尼亚的状况都已成了过去。现在的我,甚至连当时的感觉都回想不起来了。

  上一次的作战也失败了,居然让那个笨蛋健嗣来救我,真是我一生的耻辱。

  那家伙在尤克特拉希尔的舰桥上嘻皮笑脸地对我说什么「玛莉能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让我顿时有一种被触怒的感觉,于是我就回了他一句:「被你这家伙保护着,还不如干脆就那样死掉算了。」

  看到那家伙一脸受伤的表情,我的心里不禁暗自窃喜着:活该!

  真的有够让人火大。我最讨厌健嗣了。

  我丢下健嗣不理,径自走向淋浴室。好想快点把黏在皮肤上让人感到恶心的汗水洗掉。可是很不幸地,我居然途中在电梯里跟三笠碰头了。我为了不要跟三笠对上眼睛,于是便转身面向墙壁的方向。

  我搞不清楚三笠活着究竟是在想什么,也觉得没有必要去知道那种事情。光是想像起自己跟这个人表现得很熟识的样子,我的全身就会忍不住发寒呀。

  耳边只有电梯的驱动声回荡着。

  忽然,三笠对我开口说道:

  「你不喜欢辛弗吧?」

  于是我转过头,看向三笠的背影。

  「……啥?你突然在说什么呀?」

  「辛弗也是有心灵的。他们个性非常缘细。所以说,对于不喜欢自己的人所演奏出的旋律是不会听的。」

  「哼,居然还要被像巨人族一样的你说教,看来我也快结束了呢。」

  「不管你要怎么说,只要你不把心敞开,辛弗就不会听你动作的。」

  「为什么我要对那种恶心的东西敞开心灵呀!辛弗终究也只是巨人族,只要乖乖给我们人类利用就好了。那种东西才没有心灵这种东西呢。」

  「……我也是有心的。」

  「没有人在说你啦!」

  电梯开门了。我本来想就这样走出去,却被三笠抓住了手臂。

  「这样下去的话,你会被赶下辛弗尼亚的。」

  这世上再没有比被别人点出自己早就已经知道的事情还要让人生气的了。我任凭自己激动的情绪,往三笠的脸颊赏了一个巴掌,发出「啪!」地一声带有水气的声音。

  可是,三笠依然是面无表情。

  在电梯门关上前,三笠又对我说了一次:「把心敞开来。」

  「吵死了!」我对着电梯门大声回嘴。

  我也好讨厌三笠。

  「你怎么了,穗高同学?」

  听到有人对我搭话,于是我把头转了过去。

  这家伙是谁呀?

  站在我眼前的这个男人,外表看起来模模糊糊的。

  纵使我搜索着我的记忆,也想不出任何跟这家伙一致的人物。不,或许我本来就不认识这个人也不一定。

  「穗高是谁呀?你认错人了?」

  那个男人露出一脸轻松的微笑。

  「穗高?你在说谁啊?我刚刚可是叫你Second啊。难道你连同样身为Single Numbers的我都忘了吗?」

  我的记忆被唤醒了。这家伙是片须浩二呀。我怎么会连这种事情都忘记?看来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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