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nkenstein,小说《科学怪人》中创造出科学怪人的疯狂科学家。
像《Winchester》这样明确的研究机关被设立是在弗兰肯斯坦过世后再经过一个世纪长,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后。
在那之前,似乎有非常不得了的实验被进行过喔。脑或是心脏很理所当然地就被全部摘除,听起来真是残酷不是吗?到头来,根本就不是将我们当人而是当作怪物在看待。
然后呢,慎。你猜猜看脑跟心脏全部都被摘除的活死人结果怎么样?
慎抱着如坐针毡的想法低着头。
高榇 慎 死了吧?
遥笔直地看着慎的脸,缓缓地摇头。
夏目 遥 错了,活着。听说是摘出前跟摘出后什么改变都没有的样子。虽然说过了一段时间之后那个人就发狂而死了。
呐,慎。普通的人是用头脑在思考事物的吧?
但是啊,我就算没有头脑也没关系的。
还有,心脏不是被用来象征一个人的精神吗?
像是心会痛啦、心在动摇啦之类的不是常常在说吗?也有医生在提倡思念与感情是累积在心脏的假说不是吗?
但是啊,我就算没有心脏也没有关系的……对我来说,头跟心脏都是不必要的。
遥将雨伞丢在一旁,把脸埋到慎的胸口。
夏目 遥 (像是要消失般的声音)呐,慎。我的心究竟是在《哪里》呢?
我究竟是在《哪里》呢?
死亡这种事情,是不是《哪里》都不存在呢?
慎无法做出任何回应,只是抚摸着遥的头。
头上依然是一片晴朗。
但是,响彻屋顶的效果音以及演员的热演巧妙地融合,连我都感受到降雨一般的临场感。
我完全不去在意待机在一旁等待出场的演员,只是入戏地看着舞台。
那之后,描违着遥扭曲的人格被形成的过程。
遥对于与周围的人不一样的自己抱有极深的情节,无法容许在研究所被拘束的环境以及异质的自己,但是也抱有想要喜欢自己的率直心情,在那样的窘境中遥的心渐渐地被削夺。遥不过是期望过着普通日常生活的一个平凡少女罢了。
当初对遥的言行抱有批判心情的我,也在顿悟了这件事情后,发现自己一下子就将感情移入了。
甚至到了在遥要去世的那一幕,会感到想哭的地步。
故事在进入佳境时,右手突然被结衣小姐握住。我惊吓着看向旁边,结衣小姐一脸不安地皱着眉头,始终凝视着排演的样子。
虽然有犹豫过是不是要向她出声,但还是决定不这么做了。搞不好会妨碍到排演。
剧中并没有对遥的死因做深入的说明,她只是静静地像是睡着一般临终。到头来,也许是没有根据而只有精神上的生存也到了极限的意思吧。
遥死后,主角每天都过着思考并苦恼「活着是什么,而死亡又是什么」的日子。完全排除宗教的思想,始终是以一个高中生的观点对生死观进行思考的演出,在我的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象。
周围围绕着树林的葬仪场。隔天,预定要进行遥的火葬。在小夜子的体谅下慎在深夜中与遥过着最后的时间。
慎抚摸着在棺中的遥的脸颊。
高榇 慎 事到如今我才发现,我一直都想着遥的事情,一直都思考着遥的事情。也许,从今以后也不会改变。几十年后不经意地想起遥的事情,然后我想我又会流泪吧。
但是,我想这样也好。悲伤、寂寞、痛苦,现在的我能够觉得可以感受到这样的感觉也是一件好事情。我了解了将这样的感觉全部包括起来,才能称作是活着。
虽然,还很痛苦,但是没关系。我能「活着」走下去。
多亏了遥让我了解了重要的事情。
所以,真希望能够跟遥说更多的话。
慎环顾无人的房间。
高榇 慎 (温柔但包含着虚无感的口气)呐,遥。我一直都喜欢着你啊。只有这份情感我不会忘记,从今以后,永远。
慎,像是等待着回应般漫长的沉默。
象徽遥的去世一般,灯光慢慢转暗。
「觉得怎么样?」
青井用毛巾擦拭着汗水,笑着脸问我。
「嗯,比想像中的还要有趣多了。对吧?森……」
看向旁边,森崎竟然在放声大哭,我反射性地把身体移开了。看来,这男人有着不寻常的感受性。
「真是一出好故事啊。」森崎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说道。
「啊、啊啊……确实是这样。」
青井笑着说了一句「能感动到这种程度的话,这里也很高兴啊」。
把脸转向结衣小姐,她的脸上浮现着复杂的表情。
那是个渗着些许寂寞的脸。
「结衣小姐,怎么了吗?」
她「欸?」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