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也不一定。」
「可是,有姊姊在身边。比起陌生人的我还要亲近吧?」
「开膛手皮耶尔在设定上是男的,身为女性的穗高所长没有道理被分配到角色,又或者单纯只是因为觉得你比较好的关系也不一定。」
「我?为什么?」
青井开心地笑一笑,用拇指抚弄了一下嘴唇。动作有点色。
「也对。说是『比较亲近的人』可能有点语病,正确来说的话应该是『患者抱有好感的人』才对。」
「更加让人无法理解了。我跟那个人到那时候为止一句话都没交谈过,没有理由让她会对我抱持好感才对。」
青井爽朗地笑过之后,
「你真笨啊,不是有句话叫『一见钟情』吗?」
说着,用指尖戳戳我的胸口。周围的人看来或许像是情侣之间在打情骂俏也不一定。
喝完咖啡,我们不约而同地走向停车场。
「好大台的机车啊。你有大型机车的驾照吗?」
青井看着姊姊让给我的机车说着。
「大型的驾照不到十八岁是没办法拿到的,这只有400c.c.所以没问题。」
「你喜欢机车啊?」
「与其说是我,应该说是我姊姊喜欢。她想要拖我做她兜风时的同伴,就叫我去拿驾照了。」
「喔?姊姊喜欢啊?真是帅气。」
「那未必。」虽然嘴上是这么回答他,不过听到姊姊被称赞也不会感到不愉快。
插入钥匙,按下发动钮后,改造排气管发出舒服的声音。
戴上半罩式安全帽,我说了一句「那,再见啦」。
「仲西,有空的时候再打电话给你。」
我们在咖啡厅有交换过手机的号码跟邮件信箱。
「嗯,我等你。」
催起油门,我朝着校门骑去。
穗高(姊)小姐的那一句「保证会支付出演费」在那时的我早已经忘光了。也不是说对金钱毫不在意,只是入学考试当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而且从那之后已经过将近两个月了。
所以,在校门口埋伏我的穗高(妹)小姐递出可爱的信封给我时,我一时之间没有办法理解状况。
「那时候的出演费啦。」
「出演费?啊啊,出演费是吧?这么说来,穗高小姐确实说过这种话。」
她露出一副奇怪的表情。
「我有说过出演费的事情吗?」
「我是指姊姊那边的穗高小姐。」
「啊啊,原来是这样。可是,很难理解啊。」
她将食指放在嘴唇上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后,接着说:
「以后,就称呼我做结衣小姐,这样比较好分辨吧?」
听起来既像是提案,又像是命令的一句话,找也老实地回答了一声「是」,就算抵抗她我想也只是白费力气而已。
「那么,从现在开始我也会用名字来叫你,了解了吗?景。」
——要求别人用敬称来称呼,自己却是直呼其名啊?
穗高小姐,不对,结衣小姐将两手绕到背后,哀求的眼神看着我的脸。
我苦笑着点头。
「不过,出演费也可以不用付的。」
她摇摇头。
「法律上规定的啊。」
收下被塞过来的信封,我动摇了。那信封相当厚重。
「……出演费到底有多少啊?」
「会根据情况而调整,所以也没办法说出一个定数。景的状况的话应该会加很多料吧?」
「为什么?」
「出演费会根据受拘束的时间、出演时造成不便的程度来调整。景不是入学考试吗?加上就连在面试会场都要配合了,是在非常不便的时机被牵扯进来的,应该是在那点上增加不少的吧?」
「不,再怎么说这个都太多了。」
「别在意、别在意。」她从我手中把信封抢过去后,「嘿!」地一声将它放到我的书包中。「可以收下的东西就把它收下来吧。」
「可是……」
正当我支吾其词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仲西,你还在啊?我以为你早就回家了。」
青井爽朗地说着。「呐,在那边的是谁?」
——你在装什么傻啊?这家伙。
青井是面试会场纠纷的当事者,当然会知道她的脸。他不可能会忘记的吧?
「青井,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在青井的耳边窃窃私语。
可是,青井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