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开膛手皮耶尔(Pierrot the Ripper)!为杀死杰斯提斯(Justice)之仇付出代价吧!」
对话内容往奇怪的方向偏得太厉害,完全搞不懂意思。
「皮……?杰斯提斯?」
她用右腕把我拉近,在我的上唇轻轻地咬了一下。
「什……?」
我发出不成声音的呻吟,对于脱离常轨的事态,除了困惑我做不出其他反应。
周围开始骚动,听到奇妙的声音在窃窃私语。大概是以为发生了情侣吵架吧?
她的舌尖妖艳地抚弄我的上唇,然后把脸移开后,再度瞪着我。
「你跟我装傻也没有用。你知道我的《圣法》(神所授之奇迹)吧?得知事物真实的《强制告解》(迷途羔羊畏惧神罚而告白)。任何的伪装在我的嘴唇前都是无效的,开膛手皮耶尔。杰斯提斯果然是你杀害的吧?」
完全没办法理解。
我是考生,而今天是第一志愿的受考日。
在这样的我面前出现了一个美女。
她称我为开膛手皮耶尔。应该是指开膛手小丑的意思,但是就算知道这一点,对事态的解决完全没有帮助。
然后,连脸都没见过的杰斯提斯先生。我想那应该不是本名,也许是通称之类的东西。
再来,《强制告解》(迷途羔羊畏惧神罚而告白)。对于这一点连考证的线索都没有。
「从刚才开始你到底在说什么?开膛手皮耶尔是什么?」
「我们《教会》(Ecclesia)已经掌握了你的情报,当然,《罪名》(Calisign)也是。」
本能告诉我,不能再继续与这个人有瓜葛了。
「是这样啊,确实是这样。那真是棘手啊。那么,再见。」
我想轻轻地拉开她手腕,可是她的手腕却连动都不动。看来是用了很大的力气,连厚重的外套都被抓出了摺皱。
她不怀好意地笑了,那眼神有点让人讨厌。
「我的身体受过《教会》(Ecclesia)的《洗礼》(神圣的奴隶监定)而强化过,看来你的命运也到尽头了。不过,在那之前……」
她望向我的书包。「杰斯提斯所持有的《圣典》(瑟菲洛的诏书)我要拿回来了。」
「《圣典》(瑟菲洛的诏书)……?」
她用空着的左手粗暴地抢走我的书包,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装在里面的笔记文具及参考书掉在地上散成一片。
看着已经被我翻到烂的参考书,她说着:「这就是《圣典》(瑟菲洛的诏书)对吧?」
不,那是数学的参考书。顺道一提,那在书店售价八百元。不过我没心情跟她说这些,她的身上散发出来的魄力异常强劲。
「……杰斯提斯。」
像是叫着现在已不复存在的人生伴侣的名字一般,她用感伤的语调呢喃着。「为你报仇的日子终于来了。」
她将手往怀里伸。
「就用教皇所授予的《无原罪的十字剑》(Innocent Blade)来……咦?」
她慌张地放开我的胸口,两手在身上摸索着。
「咦?骗人。《无原罪的十字剑》(Innocent Blade)呢?咦?跑到哪里去了?」
活像个搞丢车票而慌张的小孩子。
我愣在原地看着她。
她染红了双颊用湿润的双眼瞪着我,伸出食指指着我的鼻头。
瑟菲各n翔爵
「给、给我在这边等着。我马上拿《无原罪的十字剑》(Innocent Blade)过来。还、还有,《圣典》(瑟菲洛的诏书)我就先拿走了。」
她捡起参考书——不对,圣典慎重地抱着,接着就向通往验票口的楼梯跑去。
在跑上楼梯的途中,她还一度回过头来恳求似地大叫「听好,一定要给我等着啊」,然后就这样消失了踪影。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正当我一边嘀咕着一边捡起散乱在地上的笔记文具时,视野的角落伸出一只手捡起了掉在一旁的橡皮擦。
抬头一看,是个女人。正式的黑色裤装上头套着长身风衣,带着爽朗的笑容将橡皮擦递到我手上。
「不好意思。」
她挥了挥手。
「该道歉的是这边。你应该因为突如其来的状况而感到困惑吧?」说着,向我递出一张名片。
【特发性大脑觉醒病研究所 东京本部代表 穗高真由】
我立刻联想到一件事。
十年前发生的世界性空想病感染爆发,「幻想的第三次世界大战前夜」。
没有人会不知道空想病这个名词,而且在我所拥有的知识中也知道在日本有个专门的管理组织。
「难道说,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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