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我看过的集数。
没有比知道所有答案的益智节目更无聊的东西。
最后,我漫不经心地看起不知名的纪录片节目——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醒来时,天色已经变暗。
我睡眼惺忪地环视屋内。不经意看向摺叠椅,上面放着运动包。
里面装着我的换洗衣物之类的物品,是镜放学回家一趟再过来的吗?
干嘛不叫醒我?难道她很在意今天早上被RUI揉胸部揉到腿软的事吗?
就在我思考这种事时,门发出小小的喀嚓一声。然后缓缓地打开,大概是为了避免发出声响吧?
但门并没有全开,开到勉强容一人通过就停住了。从门缝探出头的人是……
“奇怪?……已经醒了。”
“唔!你……RUI!”
亏我还以为是黑岩医生。
只见RUI从勉强容一人通过的门缝溜进病房。
“哼哼,这么窄的缝,你那位女友会卡到咪咪进不来吧。就算咪咪大也没什么好处……所以……奇怪……沙子跑进眼睛里面了吗……眼泪擅自流出来了……”
一登场就突然讲起自虐的话来。
“你……是刻意来挖自己疮疤的吗……?”
“你说谁咪咪塌!”
“我又没那样讲!”
她的被害妄想幻听似乎也依然健在,仔细一看她拿着麦克笔。
“……你老实说,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你好像不乐见我醒来……”
“放心、放心,我只是来涂鸦的。”
不知道是不是无意隐藏她想做的恶作剧,她笑着展示麦克笔。
“在打石膏的人身上涂鸦是一定要的吧?”
“是啊,这很常见。然后咧?你要写什么?”
我半眯着眼看RUI,RUI挺起平胸说
“当然是写上恭也和我名字的相合伞。”
“滚回去。”
我把右手塞进棉被底下,眼神冷冰冰地放话。
不知道这句话造成怎样的打击,RUI倒退两、三步,膝盖一软,整个人呈现W型坐姿坐倒在地。
“真过分……原来你已经厌倦我的身体了……”
“哪来厌倦之说,不要说得好像我玩弄过你一样!”
“……咦?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RUI望着我,表现出一脸真的很惊讶的样子。她那完全不像演技的反射性态度,让我僵住了。
沉默支配病房内,就是所谓的难堪气氛。
给我等一下喔?我做了什么?我只是早上一起来就发现和她躺在同一张床上而已吧?
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我的动摇,RUI按着胸口,红着眼睛说:
“恭也一边睡……一边拚命揉我的咪咪喔……?”
“骗、人……的吧?”
睡着时的行动根本不可能记得,眼前的女孩是唯一的情报源。
而RUI的认真眼神,已经足以构成令我不安的要素了。
“你一边说梦话,说‘唔嘿嘿嘿,我来帮你变大~’,一边揉的……什么嘛,要是揉了会变大,就不用辛苦了!不许小看平胸的苦恼!”
啊啊,是骗人的。绝对是骗人的。
RUI自己似乎也发现露出马脚,惊觉看我。
这家伙就是那种不打自招的人,总之我姑且放心了。
“那么,你真的只是来涂鸦的吗?”
“咦?嗯,对啊,怎样?”
“……你是吃饱没事干吗?”
“那当然。我可是住院病患喔?恭也你今天一整天也一样没事做吧?”
的确,除了巡诊和吃饭时间以外,都闲得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说穿了就只有睡觉这个选项。
“这个嘛,反正太阳也下山了,接下来是属于我这个闇属性的时间。害怕吧,小鬼!”
RUI手心向上,手指弯成钩爪状,浮现反派的笑容高声说了。
“我跟你说,像这样公开自己的黑历史,将来会很艰苦喔?”
“呵呵,你怕了吗?罹患这种病的——病态属性的我!”
“………………”
可恶……很难吐槽!就别种意义而言还真怕了她!
“所以,我要来涂鸦啰!”
RUI眉开眼笑地打开麦克笔笔盖。
“不准!”
我把藏在棉被里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