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有好消息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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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完全不行。
被非常冷淡地拒绝了——他到底有什么不满,老实说我DIO根本无从想像。
是他迷上了所谓的正义感吗——还是说妹妹被杀的仇恨,直接转移到我身上来?
或许有可能吧。
毕竟J·凯尔这个直接的仇人都被打倒了,他的妹妹也无法死而复生。因此,当他觉得报仇还不过瘾时,就会把余恨对准曾把J·凯尔当部下的我。几乎完全不认识空条荷莉的他,之所以拒绝我的理由,除了上述那些,我想不到别的了。
也就是说,对约翰·皮耶尔·波鲁那雷夫而言——或许妹妹雪莉,就跟空条荷莉,或是我的母亲一样,是仿佛『圣女』的存在。
雪莉。
在法文中那的确是『爱』的意思……而我DIO每次都是输在这个『爱』字之上。
亲子之爱。
家族之爱。
人类之爱。
……不。我DIO是不可能又输一次的。
百年前虽然不敢说——但如今不过是想把约翰·皮耶尔·波鲁那雷夫这个优秀的替身使者找回来,结果被拒绝的程度罢了。那并不意味败北。
那只是代表——『引力』没有照我的期望好好运作。依据将来的时机转变,他还是有可能再度成为我的同伴。对,只要换一个时机就好了。
……时机?
不对,等一下,错了。时机这个词,几乎跟『时间』的意义是等同的——难道不是这样吗?如果是时机,只要我想,应该就能随心所欲地控制才对啊。
我的『世界』要说是具备可以控制时机的能力也行——结果我却把重点搞混了。
既然是这样,那关键就不在时机或『时间』了。
更严格地说,应该是关键不只『时间』一项——有另外一个同等重要,甚至是超乎『时间』的条件。
那便是『地点』。
正如我被乔纳森殴打的『地点』,刚好是血可以喷上石鬼面的门厅——又如我倒下的『地点』,刚好有座女神像,此外还好比我锁定乔纳森肉体的『地点』,刚好又是海上等——『地点』确实具备庞大的意义。
最后必要的因素——就是『地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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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时间不够了。
冷静点,换一页让自己暂时平静一下吧。
不要兴奋——这种事没什么好亢奋的,每次像这种时候,我不是经常都会大意失足吗?对了,埃里哥·普奇说过,遇到这种情况就来列举质数。质数是除1、与自己以外,无法被任何数整除的孤独数字。
孤独会带来勇气。
开始列举质数吧。
2、3、5、7、11、13、17、19、23、29、31、37、41、43、47、53、59、61、67、71、73、79、83、89、97——唔。
效果似乎没有想像中那么好。
但,总之还是要冷静下来。
首先要让百年前的故事有个收尾。
波鲁那雷夫将我的提议一口回绝,但我们还是讲了一下话——我稍微对他展示我替身『世界』的绝对性,这么一来应该有机会屈服他的意志吧。
然而『引力』,却把他的同伴给吸了过来。
乔瑟夫·乔斯达、空条承太郎,以及花京院典明破坏墙壁,以太阳光为背景,跟约翰·皮耶尔·波鲁那雷夫顺利会合。
我因为有在太阳光底下难以活动的弱点,只得暂时从那个『地点』离开。倘若那里是位于地下、太阳光无法抵达的地下就好了——『地点』果然很重要。
即便肯尼·G制造的幻觉已经消失了,这里的构造依然很复杂——他们应该无法立刻追上我吧。
然而,花京院好像把大笨蛋装在袋子里一起拎过来(大概是为了保护他不跟太阳光接触吧,他被整得很惨),所以我的时间也不会剩下太多了。
在那之前,我必须将『发现』全部写完才行。乔瑟夫·乔斯达与空条承太郎个人是没什么好畏惧。我所警戒的,应当是乔斯达的血统才对——自从百年前起,我就该这么做了。
圣女,艾莉娜·乔斯达。
从最初到最后——或者该说,最初与最后妨碍我计划的,都是那位圣女,当时,她已经下定决心要与乔纳森一同赴死。
不论是健康的时候,生病的时候,都要共享喜悦,共度痛苦,虽说婚礼上有这样的誓言——但可没说一定要两个人一起死啊。
只不过是小时候曾经救过自己一次的家伙罢了——她却打算为了他舍弃性命。
多么愚蠢的行为啊。
然而却又无比清纯、端正、美丽。
只可惜恿蠢这点是无可救药了。
她就像我母亲一样,我这时真的是这么想的——憎恨也逐渐自胸中涌现。
所以我才无法原谅他。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