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吾才不会中计。你是想刺激自己体内的被虐狂因子,藉此提升『性欲』吧?)
哼哼哼——霭气微微抖了几下。
(不过在你断气前,吾会让她醒来,让她看看你如渣滓般痛苦死去的惨状。附身对象会深陷绝望,从此收归祖王所有。而吾长久以来的积怨也得以一扫而空。)
「你这浑球怨念真重……」
(你带给吾的屈辱可谓相当深刻。)
「那我现在就让你觉得丢脸丢到家。」
我挥动右手,『白内裤之剑』绽放光芒。
「我的武器回来罗。」
「哦——能否自由驾驭还不得而知吧,你看起来挺痛苦的不是?」
「呿!」
我不屑地回应虚梦。
左手拂去额头的汗滴……我开始冒出冷汗了,腹部的压迫感越发强烈。
连意识也快失去了。
我缓慢呼吸,试着保持清醒。我举起『白内裤之剑』,眼珠转为青色。
控制肌肉蓄力,向前冲刺。
我直接奔向被捆绑在舞台上的绿里身边。
眼前的霭气化为实体,变成一名拿剑的士兵,是个阻挡在我与绿里问的路障。
我挥动手臂,白光形成锋利的刀刃,将士兵斩成两半。
胃部持续阵痛,但这点程度的敌人根本不算什么。我逐渐拉近跟舞台问的距离。
(哼,还挺有一手的嘛。)
薄雾蠢蠢欲动。
(那么,接下来这招你应付得来吗?)
视野变得略为明亮。自我两侧飘来的薄雾化成怪物,是两只虚梦。这都是第一欲望的杂碎,不可视之爪能同时操纵多名虚梦。
一只是带有兽型手环的铁皮士兵,另一只是穿有钢铁盔甲的龙型虚梦。
他们从两侧朝我逼近。我目光一扫,打倒一只约得花十到二十秒,两只加起来只要一分钟就能解决。
不对,拯救绿里才是优先事项。
我再度向前冲刺,在网路上发现珍贵影片时,我曾浪费太多时间导致影片被秒删的惨痛经验。为此只要一判定是我喜欢的类型,就得瞬间点选播放才行。会不会中毒这种事晚点再谈。
此刻我的瞬间判断力受到考验。
我自两名虚梦间的缝隙钻过,踹开舞台前遗留的铁椅,作势跃上舞台。
「呜……!」
脚不听使唤。我爬不上去。
胃部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内裤膨胀的速度比我想像中还快。但算算时间应该还很充裕才对,怎么会这样?
「……是水的关系吗……」
为了顺利吞下内裤所喝的水被布料吸收,成了导致内裤急速膨胀的原因。
我在心里咒骂自己。我犯的是相当粗浅的错。就算是为了身体,我也不该喝水冲淡得来不易的内裤效力。
虚梦自后方追赶而上。
汗水流进眼里,但我依然强忍着不适,挥舞『白内裤之剑』。
不能浪费时间,我得一刀送虚梦上西天。
「喝啊!」
我靠近铁皮士兵,由右至左横砍。剑身砍进虚梦的身体,发出耀眼光芒将之一刀两断。
我以脚跟转身,对龙身上穿的盔甲送出一剑。
『白内裤之剑』发出一声金属撞击声后被弹开——连贞操带都能破坏的利剑被挡下来了。
不,不对。是我砍得不够大力。痛楚已传遍全身,肌肉开始使不上力,我的力量已明显衰退。
龙笑了。我以前有跟这家伙交过手吗?因为全身剧痛,我完全回想不起来。说不定我在梵蒂冈战斗时曾和他打过一场,但这并无所谓。如果突然有个不认识的女人抱着一个孩子,跑来说那孩子是你的种,你也想不起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两者道理相同。
我纵身一跳,痛楚果然让我跳不高,这下我正好飞进敌人怀里。
虚梦手臂一甩击中我的腹部,我被横向打飞。
「呜……」
我无法顺利着地,背部硬生生遭受撞击。我国小偷看住在公寓的女大学生换衣服时,不小心失足跌落的那股剧痛再次浮现。
我要重新站起来。当时为了继续偷窥,我也使出了全身剩余的力气,我不能就此倒下。
虚梦的样貌模糊震动,他正朝我走来,打算对倒在地上的我补上一刀。虚梦现出三只利爪,欲撕烂我的头部。
我挥动『白内裤之剑』,吃力地挡下利爪攻击,且为了不受虚梦包围立刻自原地逃脱。
翻滚一圈并顺势站起,虽然想吐,但我无视反胃的感觉,将力量集中于双手上。
「喝啊——!」
我挥剑,内裤剑身砍进龙型怪物的头部,连盔甲也跟着切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