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状况,你应该可以想像得到吧。”
“嗯。我真没料到,你居然是这么颓废的男人。”
她用冰冷的语气调侃道,而旦我还真的无法反驳。
“有这么沮丧吗?”
“嗯。我的自尊已经荡然无存了。人家不需要我,如果这样我都还不沮丧才奇怪呢。”
“因为他是个满严格的人呢。”
“我可以走了吗?”
“你走了之后要做什么?只是在这附近乱晃?”
女子尽管看上去颇为性感,说话的语气却非常冰冷。
“对无法作战的猎人而言,这里的空气毫无意义吧。”
“你连我是猎人都知道?”
“嗯,我还知道猎人是为了打倒虚梦的存在。”
这么说来,她跟我们一样是里世界的居民吧。
“身为猎人的我已经失业了。”
“还没到那个程度吧?”
“我被开除了。那个社长是如假包换的变态,也让我知道自己有多么天真,被那种变态开除,我也只能心服口服。”
“就算那样,你还是可以作战啊。”
“不可能的。”
我凝视着自己的手掌。
手掌毫无弹性,让人无法想像这是高中生的手。之前明明还很滑嫩,一旦没了‘性x欲’就变成这样了。能撕开成人DVD包膜的指甲也好,翻A书内页翻到流血的伤痕也罢,如今看起来比破破烂烂的衣服更加凄惨。
“我已经跟战斗无缘了。”
“这种事是由你自己决定的。”
“那就更是如此了。”
“换言之,你已不愿意再战了?”
“毕竟我是丧家之犬嘛。”
我开口自嘲。
我讨厌这种自己嘲笑自己的行为。以前我有一个朋友,他的目标是每天至少弄到一款新的A书、色☆情DVD或成人游戏。如果当天没有得手,就算被父母老师责备,即使被姊妹痛骂“恶心”也绝不放弃。他坚信自己不是所谓的“下流男人”,为自己的行为感到骄傲,以孤傲的态度过活。他帅气的身影让我钦佩不已,从那时候开始,我就不再隐藏自己的色欲之心。
然而现在,我就是怎么也看不起我自己。
一切都是因为我失去了‘性x欲’,无法再和虚梦作战了。
“我什么都没了。”
“你真的这么想?”
“老兵只会逐渐凋零,要作战已是不可能了。”
好一段时间,我们之间陷入了沉默。远方传来“有好女孩唷!价格便宜唷!”的响亮叫声。
“……我有一个问题。”
女子开口问道。
“刚刚那女人……那个女店员,你一直凝视着她的脸,又是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别说谎。”
“……我在确认她体内有没有虚梦。”
“没有呢。我也确认过了所以知道,不过你这只丧家之犬,又为什么要特地确认?”
“只是碰巧。”
“不对。你心里还是存有战斗的念头。如果她的体内有虚梦存在,你就打算拚死一战,你身上还留着猎人的本能。”
“我什么都做不到。”
“你这么说是认真的吗?猎人为了战斗而存在,为了驱逐虚梦而存在。你想否定自己吗?你过去明明打倒过祖王,还被人尊为猎人中的猎人。”
猎人中的猎人——这女的还真清楚,确实有人这么说过。我私下把称号换成“色狼中的色狼”并为此感到自豪。
猎人是为了与虚梦作战而存在,不仅如此,我也相信这一切都是为了人类。这想法已经深植于我们的基因里,在我们对自己身为猎人的能力觉醒的当下,就被迫要与虚梦作战了。
纵使如此,尽管这一切都是为了人类,我仍感到力不从心。
“……我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无法再为人类而战。”
“不如应该说,因为猎人没有身为人类的价值,所以才会战斗,不是吗?”
“……”
确实如此。必须透过作战证明自己的存在,猎人因此被认为充满个人主义,只懂得疯狂建功。毕竟这等同于生存,就算因为色欲之心遭到迫害,却能在执拗的决心之下,将自身的欲望化为力量——这才是我们猎人存在的意义。
但是我该怎么做呢?一个失去‘性x欲’、为人类而战的志向遭到剥夺的男人,到底还能做些什么?
“你……”
我凝视着那名黑发女子。
“你是打算要说,我还有其他可以做到的事吗?”
“我不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