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了一下,天真无邪的笑容。
“你来闲聊的吗?”
马尾左右摇晃。
“我在想你怎么了。”
“没有什么。”
“没什么的话就来上学啊。”
“为什么?”
“还为什么……我会在意嘛。”
绿里微微低下头后说道。
“你坐在我的后面,我又是班长,老师虽然看起来还是很想睡,但仍一直问我你怎么了……”
接着她仿佛惊觉什么似地解释起来:
“你别误会喔,毕竟我身为班长就得这么做嘛。就算没上学的人不是你,只要是同班同学,我一律都会这么做的。”
“……”
她看着没回话的我,脸上露出不满的表情。
“喂,你倒是说些什么呀。”
“你只要跟老师说我死了就可以了,反正我现在的状况也差不多。”
“我怎么可能那么说啊!”
她有些粗声粗气地叫道,我更往被窝里钻。
“如果你身体没不舒服,来上学有什么不好?”
“我没脸见壹原社长。再说,就算虚梦来袭,我也束手无策。”
“就像以前一样作战不行吗?”
“已经不行了。”
我翻了个身,伸出我的手让她看。
就算灌注力量也不会发光,先前跟米卡尼基·纳夫提斯作战时用完的‘性x欲’,现在并未再次恢复。
“我什么都做不到,海绵体也跟死了一样。我曾经出门一趟,可是就算看到穿裤装的OL我也没感觉,她内裤的线条明明透得那么明显。”
“虽然我听不太懂,不过你倒是还有闲情逸致去想一些低级的事嘛。”
“只是嘴炮罢了。”
我又翻了个身背向绿里,她好像还想说些什么。
“那、那么,呃,只要能让你做色色的事,你就愿意来上学了对吧?那……你看,咲绘和三奈也在学校不是吗?”
那两个人啊……她们把我当仆人或是哥哥,她们的美色确实能让我的‘性x欲’产生某种程度的恢复。
然而,只恢复“某种程度”是不行的。先前手中那种像警棍般的武器根本无法战斗,无论是跟米卡尼基·纳夫提斯交战,甚至是跟鹈月一决胜负的时候,现况其实已经很清楚了。如果我的力量不能像以前一样源源不绝,那么手中就无法出现真正的武器。再继续这样下去,我的力量迟早会耗尽,也会被鹈月那家伙彻底轻视。
“没用的。”
“没用是怎样啊?不是只要能做色色的事就好了吗?不管是咲绘或三奈,好像都很喜欢你啊……”
“……咲绘的内裤是红色的。”
我还是背对着她继续说。
“三奈则是条纹内裤,虽然让我怦然心动,却又觉得有什么不足的地方。好比看上去是件内裤,实际上却是一条贞操带,或者无论何时都散发出浓郁的气味等等。就是虽然好像能挑起情欲,却还是食之无味。”
“你为什么讲这些有的没的都不会打结啦!”
“是你主动问我的吧?”
“是我问你的没错……但那是因为我想让你打起精神嘛。”
“打起精神……比起这个,我更需要的是淫念。与其打起精神,我更想把两腿之间的东西打出来上
“你别再继续说下去了!”
就算不阻止我也不会再讲下去。并非碍于伦理道德,倒不如说,我完全提不起兴致再聊这些与情色有关的话题。国中时期的我,每天早上都会和同学用“金丝猫”、“金丝猫”互相打招呼的时光,如今再也回不来了。
我又翻了个身,直到这时,我才发现绿里似乎愁容满面。
“对喔,你是祖王的附身对象呢……”
“我总觉得那是你们擅自决定的,我完全没有什么实际的感觉。”
“那和人类的未来有关,万一发生了什么事,就要靠壹原社长了。”
“比起我被附身这件事,我更担心你把自己关在家的事……”
绿里这么说道。我明明因为人类危机与自己的没用,心都快碎成一地了,这女的还真奇怪。
“别管我了。你只要担心你自己就行了。”
“不可以。”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外面传来乌鸦的叫声,“乌鸦漆黑的颜色和丧服很像,说到丧服就是未亡人。因此乌鸦就等于寡妇”,这样的定义到底是何时出现的呢?
“喂……”
我突然开口说话,绿里因此感到有些迷惑。
“干、干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