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咲绘这么说。
“我们要怎么做?脱下制服就可以了吗?”
“不,如果你突然就这么做,那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我制止了她。事情果然还是要按部就班,如果她一口气把衣服脱掉,大概对现在的我也发挥不了任何作用。一点一滴地让情绪慢慢亢奋,才是恢复‘性x欲’的诀窍所在。
“现在的我不需要看女性的裸体,只要看内裤就够了。”
“内裤吗?”
“那样就够了,我不奢求太多。”
“人家对自己的胸部尺寸很有自信耶。”
“不用了,请你收起来。”
“总觉得让人火大。”
“拜托你忍耐一下。”
我恳求着她,这种时候个人的情绪必须抛诸脑后才行。
“要让你看也可以,可是我有一个条件。”
咲绘这么说:
“虽然你是个疯言疯语不断的人,但既然你说自己是为人类而战,那么像我这么高贵的存在,就有尽可能发挥志工精神的义务。”
“虽然听起来有点傲慢,但无所谓。”
“从今以后,我可以叫陆同学仆人吗?”
面对突如其来的发展,我多少有点不知所措,咲绘则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即使是我,果然也还是对所谓的义务有所抵抗。至少要让我透过叫你仆人重新体认自己的立场。”
“只要把我叫成仆人,你就可以体认了吗?”
“我一直很想叫一次看看。”
她双手合拢露出微笑。
咲绘的内在特质似乎就是一定要凌驾于他人之上,讲白一点就是具有虐待狂性格。虽然外表给人难以捉摸、轻轻柔柔的印象,但她的内心果然还是暗藏着某种欲望。
我在某种程度上颇能与之共鸣。正因为有那方面的欲求,才会诞生出我们这种猎人,虚梦也才会存在。与隐瞒一辈子相比,这样反而比较健康。
我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但如果只是叫仆人的话,实在很难判断你是不是在叫我。”
“那么,叫‘我的仆人陆同学’可以吗?”
“麻烦你了。”
我答应了她。咲绘似乎感到非常开心,她笑着说:“呵呵,这样我就可以随时使唤你啰!”
“那我该怎么称呼藏原同学呢?”
“叫咲绘大小姐。”
“这个有点困难。”
“那么,就麻烦你叫我咲绘同学。”
这还在常识范围之内。从仆人的立场来看,加上大小姐大概才是正确的,但我还无法判别自己是不是被虐狂。日后如果我在受虐的时候感到欢愉,那就加上大小姐三个字称呼她吧。
“欸欸欸,既然如此,也听一下三奈的请求。”
三奈很迅速地举手。
“我想要叫陆‘哥哥’!”
“可以啊,但光是这么叫,实在很难判……”
“不行!”
她打断了我的话。
“我就是要叫哥哥,三奈的哥哥就只有陆一个人而已。”
“……我明白了。”
“还有,你一定要用三奈的名字来叫三奈喔。”
“了解|
三奈快速地挥舞着双手,我忍不住就同意了。三奈跟咲绘不同,与其说是在讲道理,倒不如说是靠着一股气势。
三奈开心地“哇——”了出来,咲绘似乎也感到很满足。无论如何,为了他人做某些事都是具有意义的。
我重新对她们两人说道:
“那么,请你们把内裤给我看吧。”
咲绘听见这句话之后反问:
“要脱到哪里呢?”
“只要先掀起裙子就好了,底下……内裤才是最重要的。”
“我明白了。”
“好~”
两人都答应了,不仅如此,双方都毫不犹豫地把手放在裙子上。
“啊,等一下。我做个准备。”
我制止了她们,咲绘惊讶地睁大眼睛:
“你要拍照吗?”
“不是那样。”
我让两人并肩站在一起,然后向后退了大约一公尺。之后我弯下腰,像蹲踞式起跑似地双手撑在地上,我的视线当然紧盯着她们。
这是猎人要看内裤时最传统的架势。虽然依地区、时代、个人因素的不同而衍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