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里无法控制的增幅着,而且是代替放弃了的我的同胞所继承下的啊。对于继承了复仇的权利的佩尔森海姆,我能做什么?
[对发情的狗说道理是没有意义的]
艾因雷因继续说道。
[但是这只狗的发情期会永远地持续下去。麻烦的是这个啊。该失去的东西正好全部都失去了。像你完全没有留下任何东西那样,很完美啊。在这里是没有杀死那家伙的手段的。在这里是无法击溃的。要击溃的话只能在存在着界限的地方]
[那是]
艾因雷因想说的,我立刻理解了。界限就是指,物理上的界限啊。只要是在零领域里,佩尔森海姆就没有界限吧。虽然不是人类,但也不是纳米机器人那样的纯粹的机械。而是为了运作自律型移动都市而存在的有着知性的能量体才是正解吧。
也没有必要像我那样一一的反应出肉体的疼痛。那家伙的肉体,已经随着都市的崩坏而完全失去了。如果决定以愤怒的那样把所有的都破坏掉的话,那就永无止境和永不绝望。
那么在这里的话就是无限的存在啊。
那样的家伙在的那里,我也在。然后想降落到艾因雷因一直守护着的,沙耶创造的世界里吗。
[喂,你是认真的这么说的吗?]
[认真的啊。如果不得不那样的话,就那样子吧。即使放任不管也好,那家伙也会把那里破坏掉吧]
那也是事实吧。
[那么,你想让我干什么?]
[取回来]
[所以说,那是]
[做不到的吧。即使如此也要去做]
[为什么,我要干那事?]
[因为只有你能做到啊]
[所以由我来干?为什么?]
[对于人类挥之不去的命运,因为有些事只有由某些人来做才会托付任务给他们的啊]
再次衔着香烟,艾因雷因说道。
[那边的世界在策划着的就是那么一回事啊。聚集着能做得到的人,为此而准备着]
古莲丹的女王。还有妮娜。
两人都是,有着别人没有的因子。艾因雷因是说着那样的事吗。
[如果是谁都能做到的话,在那里的人就能很顺利做到吧]
[你不是说能很好的做到的只有我吗?]
[是啊?因为那是你的力量啊]
[但是只凭这个,能成为我去做的理由吗?]
[你需要理由吗?所以豁出力量吧]
[你是有理由的吧]
[理由吗?当然啊。因为我原本就是人类啊]
那句话深深的刺向我。不是人类。原本也不是。虽然我知道那样的事。只是由死者的妄念诞生出来的怪物而已。我的愤怒是没有理由的,只是想要燃起的原因而已啊。
[嘛,原本是而已啊。事到如今也没有想过要变回人类,感觉也没有必要]
扔掉那吸不完的香烟,抚摸着眼带。
[和你不同的理由,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我对世界和平什么的没有兴趣。虽然有过也说不定,但现在已经没有了。我所祈求的只有一个,连那些也能守护住的话,之后的什么都无所谓了]
[连我的命也是?]
[当然啊?难道认为我会好好珍惜吗?]
[哈]
明明如此还叫人奉献出性命吗。
这家伙自说自话,太过奇怪了。然而,如果不那样的话就不能呆在这样的地方。估计,越是呆得越久,那么就只会残留下自己的核心,其他的都会慢慢的脱落掉这不会有错。在零领域里活下去的未来就在这里。
已经变不回人类这事,并不是指生理上。可能是精神上吧。艾因雷因是对此有自觉吗。
事到如今也无法从这家伙那里听到正经的劝说话吧不是么。
那么之后的问题就是,干还不是干而已。
[怎么办?]
感觉到变化了,是因为我不熟悉这个男人。但是,想到等待这个男人的回归的,那个月夜色的少女的事。一直等待着和彻底改变了的男人再会的少女啊。
我也是感觉到那份悲伤的。
在这里的话,最后也会变得连那样的事也不会去考虑了吧。
但是,在没有了那样的感觉之后,我会剩下什么?愤怒已经全部被佩尔森海姆带走了。
我所剩下的是什么啊?
我的存在根源被带走了。我的心里并没有愤怒。连其他的马斯肯一族也没有了吗,没有那样被迫使的感觉。
以前的时候,身体会变得没有力气,但现在却不会那样。如果是没有死去的话,我究竟变成怎样了?
[我还剩下什么?]
[鬼知道]
艾因雷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