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样似的复仇的化身啊。那个时候的她的话,“亿之魂”,不是比喻而是事实的话啊。
那里有着被妮露菲尼亚的魔性之美所迷住的,而且不憎恶的话自己就无法活下去的人们的悲哀。
除了被妮露菲尼亚迷住这点之外,因为我也是那样啊。共有着对同类的怜悯的感情。分割开横扫之炎的波动,暗之獠牙向我迫近。难道她舍弃了能满足她的那虐待心给予痛苦的优先攻击吗,钻过来的一个獠牙带走了我的左腕。激烈的疼痛感袭击着伤口。但是在一瞬间,手腕又再生了。在零领域里,肉体是没有意义的。简直如此啊。
但是,疼痛会削弱内心。作为拥有肉体的生物而培养出来,肉体缺损的危机感,不知不觉的在神经里构成,传达着疼痛。想要分开来是很困难的。
即使如此也是应该能控制神经的工作的。回想起在污染物质肆虐的外界中没有治疗方法的情况下寻找学园都市的事的话,这种程度
吞噬掉左腕的獠牙,已经被火焰燃尽了。把残留下来的疼痛咬杀掉,确认着右手的铁鞭的感触。
一边用火焰对抗着黑暗,我的斗争本能在期望着用肉搏战来决胜负。期望着由愚者的一击而给予体无完肤的破坏。那正是对于我来说,是给予了我该去做什么的感触,我是知道的。
一边放出火焰一边架好铁鞭。没有为了积蓄力量而花时间的必要。因为已经有着难以处理般的力量在我的体内了。
从架好姿势到疾驰,尽在瞬息之内,目标向着魔性之女。庞大的雷光包裹着我,响声跟在我的身后。
妮露菲尼亚和我之间存在的火焰与黑暗的厚厚的墙,在瞬间被打破了。
在刹那之间接近着那美丽的脸。
但是,却不是肉搏。
[还是被想法牵着鼻子走呢,这条狗啊]
在超速的世界里,妮露菲尼亚的笑声就像在打耳光那样。
[我说过了这里是想念的世界吧?速度就按想法那样]
明明已经能看到了长长的睫毛在震动的样子了,但是却无法再接近。
[而且忘记掉的事情还有一个]
说着。
她没做更多的事。
但是,事态却变化了。
举起的铁鞭发生了变化。传达到手腕的感触改变了。没有去看的工夫。但是接下来的是猛烈的疼痛啊。
[那是由我的力量造出来的东西。在那边的世界已经是竭尽全力了,但这边却不同。要让它变回原样可简单了]
并不是忘记了。但是,这铁鞭在长久以来的战斗中也可以说成为了我肉体的部分了。
但是却背叛了我。铁鞭的外形改变了,化成无数的暗之獠牙,獠牙狠狠的咬在我的手腕还有肉体上。
[在被疼痛折磨到发狂之前把你凌辱到底]
妮露菲尼亚的虐待心并没有隐藏着什么。她在这个瞬间,是想看到我的绝望般的表情而已。
而且事实上,我可能已经绝望了。愚者的一击是我在战斗中的核心啊。没想到居然会以这样形式被打破了。
倒不如说现在的我,连疼痛也感觉不到。我是如此的惊讶,变得惊呆了。
在察觉到疼痛的时候,肉体的一半已经被黑暗吞噬掉了。细小的獠牙在咀嚼着我的肉体,扯出肌肉组织和神经。一边让我活着一边把我的肉切成碎片那样,我的火焰在狂暴着。驱赶着削去半身的黑暗。如果有着连一片也要吝惜的心的话,妮露菲尼亚说不定会利用那个然后更进一步的想办法的渗透下去吧。
但是,感觉到的冲击并不是由于这个。
而是愚者的一击勾不到。妮露菲尼亚是卡利邦也无法匹敌的熟知这零领域。物理的直接的破坏是勾不着妮露菲尼亚的。不,那么她就是零领域般的,也就是说决不有会陷于想念上的失败感。
[你是愚直又直率的男人。因此即使是不完全燃烧的状态也是很有魅力的]
即使如此也只能前进的我,固定好火焰制作出铁鞭,追向妮露菲尼亚。虽然是追着,但却不认为她是那样,她简直就像是在风中飘舞的绵毛那样,像调情般的和我取得一定距离,然后嘲笑着。
[如果摆在正确的位置上的话,这个男人一定能正确的使用那能力。让女人那么想。那会刺激着女人的母性和爱]
[你有资格说别人么?明明只能用肉欲来吸引男人!]
对于我的骂声,妮露菲尼亚很爽快的一听而过。在笑着。是看到了我脑里浮现出来的夏莉和雷安的身影吗,她在笑着。
[但是,因为太过愚直了,所以很难改变生活方式啊。那对于在这个世界里生活着的人来说是正确的。但是,那愚直的方向性,却不适合这个世界的战斗。你无论如何也不会满足的活着的]
笑着。
妮露菲尼亚在笑着。
那笑声比起黑暗更加尖锐的刺着我。
[你说到底也只是箱里的丧家犬。让人有所期待,却无法给予那份期待回应。为了什么而在这里?复仇?你完成了吗?如果想完成的话,就赶紧死掉就行了。那样就足够了。然后为了你而死去的负伤的人们,让他们感到遗憾就行。即使你能活下去也好,到头来,你什么都完成不了]
没错。我已经走投无路了。即使知道承认的话就会临近死亡也好,但是也无法不接受妮露菲尼亚化作刀刃说出来的话。就这样承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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