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亡没有兴趣。但是,让那些家伙能成就目的,就和我的性格不符。把那些家伙的希望都夺去,也是我的复仇的一环。
那样的话,可能真的没有时间了。也可能没有等待下去的从容了。
但是,并不是除了时间以外的全部问题都解决掉了。
要取得手段。那一侧,被称为绝缘空间,而且还没找到能去包含并充满着极光粒子的零领域的方法。
[是啊,妮露菲尼亚]
遗忘了。
不可思议的那个魔性之女,一定是那一侧的存在。失去了本来的力量,也说过只会不断地虚弱。虽然那时候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不是因为回不去那边的原因么。
如果回不去就谈不成话了。
但是,应该没有说过不知道回去的方法啊。
[难道知道什么吗?]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来到这里可能不是偶然的事情。或许只是幸运么。
不管怎样,有必要再次见一次妮露菲尼亚。
决定好的话,就没有空闲继续坐在这里了。那个地方还残留着么,为了确认我跳了起来。
虽然都市的样貌改变了,但是都市的形态,还有都市的分布并没有剧烈的改变。按照以前的感觉的话,只要从这个屋顶上跳到另一个屋顶上的话,很快就会到达。
果然和以前一样啊。
比起那个时候更加的老旧,虽然荒废的颜色变得更浓了,但那也是表明了时间的流逝,还有很清晰的知道了,在学园都市那激烈的新陈代谢中,也会有像老伤一样的被当作例外来处理。
为了更加接近,我停下了脚步。
虽然看上去和废墟那样耸立在那里,但从那里感觉到细微的奇怪声音。用眼睛凝视的话,就发现了被巧妙隐藏起来的防盗摄像机。
并不止摄像机。竖起耳朵还能听到其他的机械般的运作声音。
如果只是预防无意义的入侵废墟的话,防盗设备也太多了吧。看来还沉睡在这里深处的可能性很大啊。
[能稳妥的完事么]
虽然觉得从监视装置的镜头通过很麻烦,但立刻重新考虑了下。从听见的运作声音来读取监视的空隙,然后一口气冲进建筑物中。感觉到除了废墟特有的气味外还有其他什么。我搜寻着通向地下的通道,然后找到了。
一边提防着监视装置一边前进着,到达了维持生命的地方。四处都布满了粗粗的线,到处都充满着碧绿色的光。
虽然周围的样子有点改变了,但妮露菲尼亚和那时候一样还在那里。
[喂]
试着打招呼。但是没有回应。难道在这里的只是个有形态的肉体吗,最后一次见面时对她说的那样的事也感到在意。说过会一直地消耗着的那个女人还是一成不变的在这里。那也就是说,现在也在一直消耗着,而且变得无法取回自由了吗。
和以前一样,我再次考虑是否该破坏这东西呢。把她解放出来然后打听该听的,然后看着她死去吗。
想象着魔性之女那断气的样子,我微微的摇了摇头。那样的事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做得到。比起那个,这个都市究竟发生了什么,会发生什么吗,首先得弄清楚这事。
虽然有知道的事物,但再次看见过去的残渣,使得我心情变得低沉。虽然这么说,但也不能继续对那些视而不见。不管如何改变外观也好,不管哪里都有我,或者说是附有我在的时候的记忆。关系性,还有时间的流逝,就是指这样的事吧。如果只是从那里被分离的话,就会像佳妮斯那样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只能不断地向着自己所不知道的地方走去吧。
但是,对于被这个世界所束缚的我,是不能像佳妮斯那样吧。因为存在着界限。那些都存在于洁露妮的四处吧,像记忆般的残渣那样包围着我。由于关系性之网而被时间之手抓住了我。
到那时我会怎么样呢。依旧如此的话,我会依然不老不死吧,但我会被由于关系性构筑出来的时间之洪流抛弃在一旁吧。
不对时间的洪流把我弃于一旁而感到恐惧那样,难道我还想活着?这不可笑么。如果说这么强欲的我唯一有的优点的话,那就是对于生没有执着。正是估计自己的性命很廉价,所以愚者才是愚者不是么。
[这可不行啊。看来思考要陷入迷惑了]
所以才会来到这里吧。除了佩尔森海姆的话,我在这都市里呆的太久了。而且在意到留下了太多的不像我作风的东西。佩尔森海姆的忌讳者,在这里究竟用怎样的面目生活着呢,回想出那相反的身姿。即使已经没有残留在谁的记忆里也好,也无法消去我还记得这些的事实。
就是那样才使得我混乱。
为什么会是这里呢。我一边像诅咒似的说着,一边漫无目的的向着建筑科实习区走回去。
现在的情况,我所在意的就只有那个女人了。
而且,为什么会在意那个女人呢,我还没有的到明确的答案。
在向着宿舍走去的途中,在寂静的夜晚里被不相符的气息吸引,去到那里之后,那个女人就在那里。挥动着武器,在训练着。原来如此,如果武艺者一个人训练的话,这个地方是很方便啊。
金色的头发在刭的余光中发散出的光辉让人看得入迷。持有的武器是两把铁鞭这点有点引人发笑。一本正经的性格和预想一样没有错吧。也是和我有着不同意义上的愚者啊。只要看那动作就知道了。那和亲近感不同。或者说因为在学园都市里,有点回到了我所舍弃的过去也说不定。可能又回到了率领着小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