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警戒着伏兵么。难道还有其他什么的,让火神讨厌攻击的要因存在吗。
对无法完全奔驰的刭感到奇怪,我也进入了待机体势
让他们这样看到。
因为我体势的改变,选择了“待机”包围着的他们肯定是那么想的吧。那是他们从看到的姿势观察到的。如果这些家伙是作为根的占迪亚斯的分身的话,那也可以说是让占迪亚斯存在的傲慢显露出疏忽大意。两年前在学园都市也是这样,在不适合出来的时候出来了,所以才会有火神的暴走,或者说是背叛,让全部都逃过了似的。
那真是愚蠢的事啊。
但是,如果不是因为是愚者的话,就不会因自己的强欲而手舞足蹈吧。
也就是说,那就是马斯肯一族吗。
总之,我行动了。让火神的火焰猛烈的摇晃起来,引起强风的奔跑出去。铁鞭挖开大气,产生出雷光。
向着雷电沉入思考。奔驰着。
破坏掉。
把狼面众们打飞,或者被铁鞭撕裂,或者被带来的雷光所蒸发掉。
用愚者的一击横扫包围的一方,我又再次回到火神身边。
果然,很奇怪啊。
停下脚步,一边调整呼吸,我一边在内心对这违和感感到疑问。
果然,刭的奔驰不起来啊。
我是打算一口气把包围阵给破坏掉的。但是比想象的要早的疾驰减速了,由于这么感觉到,所以只能放弃了。
[明智啊]
嘲笑着自己的判断。
不管疾驰多少有点生疏也好,一旦决定好的目的在完成之前都要坚持不懈下去。那不才是我么。愚者的一击不正是那样的东西么。
但是我却停下脚步了。
为什么?
为了确实的胜利?
那不是多么明智的事么。这样的我,居然为了取得胜利而去计算么?
但是,刭奔驰不起来也是事实啊。
一边嘲笑自己的自作聪明,但是已经认识到这不是自己靠左思右想就能解决的程度的问题了。
是谁搞得鬼吗。狼面众吗?
因此,火神才在警戒着吗?
但是那样的话,狼面众不是更加应该果断的攻过来吗?那些家伙和我有着不同意义上,对于自己的死亡应该不抱有恐惧才对的。
我的直觉告诉我是错的。有策略。那是的确的。但应该不会只因为策略而困住我们在这包围阵里吧。
火神之迷应该就存在于那啊。
如果能找出来的话,就说不定能识破对方的意图。
不
哪有那样的空闲?
而且,我像会做那样的事的人么?
不,不会。
那么就只有行动了。
让刭脉焦急起来,我再次行动了。果然,刭奔驰不起来。和往常的,连意识燃烧起来般的速度也实现不了。一边因焦躁而使得身体急躁起来,我向着剩下的包围阵跑去。疾驰着。那速度果然只能叫人焦躁。雷光把我包裹着。要产生愚者的一击需要充分的速度。但是,愚者的一击是否与“充分”这词语会有点不相符呢。无论到哪里无论是怎样,只是单纯的追求破坏放出的那一击里,“充分”这样的词是不需要的。那威力不得不常常比以前的更加强烈更加厉害更加激烈。因为在知道满足的时候,在那里的就只有停滞而已。
所以才会焦躁。心里在想着要更加的快速,更加的强力。
但是,速度上不去,刭也奔驰不起来。
包含着不可思议和焦躁和污染物质,我在跑着,横扫着狼面众。抵抗就像是海里碎藻一样消散,那身影就像被风沙所吞没掉。
是太脆弱吗?还是陷阱呢?
因为太过于没有手感而警戒着,我为了摆脱污染物质带来的疼痛而回到了火神身边。
呼吸困难并没有消失。是因为在火焰的旁边啊。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或者,这份难以呼吸才是原因吗?让刭脉运作起来,呼吸是必要的。呼吸困难的话,刭就不能好好的奔驰起来。
是因为那样吗?
应该不止那样的。并不是没有在火灾里战斗过。比起那个时候,现在的刭脉的运作更加迟钝。
怎么回事啊?
背后的火神果然还是没有解除警戒。隐藏起来的狼面众们也没有行动的样子。围着我们的家伙们是有什么意图吗。只是争取时间吗。
是为了假装有什么吗?那样做有什么好处?无法读取对方的想法。虽然明白目的是火神。但是,就不知道对火神详细的目的。因污染物质不允许愚蠢的行动的状况下,果然我,对自己变得明智的事感到实感。即使考虑过也好,也不能以那又怎么样来突破它。并不是污染物质的状况让我那样。也不是对刭奔驰不起来的疑问让我那样。
而是经验让我那样子做。
在学园都市最后的两年间,让我变成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