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但是,全部完成了。一时间会不断出现身体有不良反应的人吧。或者会像柯路斯他们也因为巨大的记忆缺损而感到烦恼也说不定。
即使如此,我都做完了。
除了最后的一个人。
我朝那里走去。
学生会会长室。
打开门后,像是依依不舍的那样,夏莉在抚摸着桌子。她也是,在最近将要开始的学生会会长选举后就辞掉会长职位吧。
[迪克?]
回过头来的她用着惊讶的表情看着我。
像这样的碰面,是什么时候以来的事呢。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事吗?]
[来说些怨言啊]
[怎么会,你不是那样的人。如果是真心怨恨的话,我不可能平安无事的]
[可能是那样吧]
[我打算选择正确的活着哦。你呢?]
[如果只是相信正确的事的话,无论是谁都能做到。不]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对话?虽然那疑问浮现在脑里,但我却没有停下来。
[正确和结果是不同的。所以,不管是怎样去相信,那也是无关紧要的事啊]
[是呢。但那并不是答案]
[]
[不管结果如何,和心中的对错并没有关系。即使结果是好的,却做了坏事,那么心里也会变得内疚。即使是失败,也觉得是正确的话,那么内心也会得到充实。在这样的意义上,我打算选择正确的道路]
[不会内疚?]
[不会哦]
夏莉的眼神好像在问着[你呢?]那样。那眼睛里感觉不到一点虚伪。她是真心说出这些话来的吧。
[为什么,对我说这些?]
[]
[如果觉得是正确的话,默不作声的挺起胸膛不就行的事啊。有必要和谁辩解吗?]
[我]
从说话停滞的夏莉那表情上渗透出来的是罪恶感吗。
但是,为什么?
[难道,真得觉得很不好吗?]
[正确的事和相信的事,即使如此还是做了不好的事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是那样的事吗]
[可能对你来说没有吧。明明我是想要你去死的]
[我都已经习惯了被人想去死了。也有被追杀过。对那些家伙们进行报复会让我感到满意]
[那么,对于我也是?]
[是吧]
为什么会进行这样的对话呢?
本来打算一话不说地解决掉全部事情的。但事情却没有那样。我之所以停下脚步,停下手,是因为见到夏莉吗。是因为从依依不舍的夏莉身上感觉到什么吗。
但是,已经足够了吧。已经没有必要再花上更多的时间了。
不,并不是没有必要,恐怕这样下去我可能会变得无法下手吧。
[如果这就是报复的话,没错]
缩近距离。那是一瞬的时间,在夏莉的脸因惊讶而变化的时候,我的手已经触碰到了她的额头,然后让刭奔腾起来。
这样就结束了。
这样就全部都结束了啊。虽然学园都市的学生名册里依然留有记录,只要谁也记不起来而且当事人也不在的话,就会认为是某人的恶作剧吧。
这样就好。
接住因失去意识而倒下的夏莉,看着她的脸庞。两年间有什么改变了吗?除了发型和那长度以外还好像看见了什么变化。
但是,却不好说是哪里怎样变化了。也就是说,在我心中的夏莉也从记忆那变得淡薄了啊。
时间的洪流的那份残酷以一句话来概括是很简单的。但也有可能并不是那样,说不定我
[不]
把即将成型的想法否定掉。即使成型了又有什么意义呢?不可能会有。
我让夏莉睡在学生会会长室的沙发上,然后静静地离开了。
怀着激烈疼痛,我在佩尔森海姆里前进着。
前进的前方的那个热源,那肯定是我来到这里的时候把我的装备全部破坏的罪魁祸首。明明在我到达的时候就袭击过来的说,但之后就突然的停止了攻击的理由让人无法理解。
而且在这里能活动的除了我的话就唯一只有那个了,然后冲动的来到这里的我,也没有干其他的事。
虽然来到这里的我连自己的心理作用也没有理解透,但应该不是因为思乡病才来到这里啊。
握着铁鞭,接近目标。
污染物质在侵蚀着身上的肉,破坏着肌肉组织。虽然恢复速度和污染物质侵蚀的速度持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