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很疲劳。除此以外的什么,或者说,她放出来气场变化了也说不定。
一味盲目的向着目的的人,到达了目的,因在那里实际上向着不得不行动的人转变和立场发生了变化,即使她不愿意也不得不变化成这样也说不定。
[其实,还有一个问题哦?]
开口说话的时候,夏莉没有看着我。变得长长的头发把她的眼睛都遮住了。她也没有把头发扫开,只是从那缝隙间偷窥着,嘴唇在编织着话语。
说出那话时,为什么会这么苦恼呢。
[把管理委员会赶出去是成功的。居然制作那样的东西。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反对啊。不,是学生们的感情,觉得反对的人是不允许存在这样的大众想法吧。现在也是。但是,那些人也不作声而赶不出去。为什么要开发这样的东西呢。他们是想把污染兽都引来洁露妮啊]
[污染兽?]
[你是知道有能瞬间控制污染兽行动的嗅觉剂吧?]
[嗯]
但是,使用那个的话顶多只是稍微的改变接近而来的污染兽群的前进方向而已啊。主要是凝缩生活排水然后撒出去,从而使得污染兽在一瞬间产生附近有一小群人类的错觉而已。
但是无法完全把眼睛从带有更加美味的气味的都市那里错开。
[因为他们比我们更加的研究污染兽的性质,看来使用一定的波形声音,就能把潜伏在附近的污染兽的注意都引过来那样。结果,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是被破坏掉的了,所以详细的事都不清楚]
[那么,已经接近了吗?]
[探查机发现了一只。但并不是很近,洁露妮也好像选择了逃亡的方向,虽然我想应该不会被抓到吧]
[不安吗?]
[嗯嗯,是的。因为从探查机传送回来的影像看来,它看起来是非常大的,如果它已经发现了我们的话,可能就逃不急了。即使是变成战斗,学生武艺者们又会出现多少伤亡啊最糟糕的情况,可能不得不要向学园都市联盟请求援助。但是那也是事后的事了,才刚刚把管理委员会赶出去而已,我可不想借他们的人情啊]
哼]
我发出鼻音。
我知道夏莉在期望着什么。
这是因为我和她交往很久才知道的么。或者说我的心中残留下来的迪克赛里欧·马斯肯的性情乖戾的部分被捕s深析出来了么。但是并没有完全分析中吧。
迪克赛里欧·马斯肯成为了英雄。
作为暴君,拥有着力量决不会被学园都市的环境氛围感染的不合群的人。然后,却因为发现了能把管理委员会驱赶出去的决定性的证而成为了英雄。
但是,迪克赛里欧·马斯肯并不是彻底的英雄。也不是拟态作为暴君的本性。也不是心变化了。只是偶然对于夏莉率领的新学生会来说做了件有利的事,但那不是我的意思。
虽然只是个暴君的话也是碍眼的,但由学生会捧上去的英雄还依旧是暴君的话,就会非常的不妙吧。称赞会向着责备变化的趋势也太过于激烈,而且危险。
那样的东西,才不想置于手中。那样想的话,不是非常的理性的么。
[想让我展示出英雄般的辉煌么]
[嗯。比起在这里郁闷着,会更好吧?]
[可能吧]
但是现在的我,连对要临近的战斗都没有恐惧和欢喜。能否好好的战斗呢,也没有那样的自信。
但是,嘛,好吧。
夏莉所期望的是,我和污染兽交战而已。那种程度也能做到吧。
就算是打倒了,一个人出到去那么远的距离,也不保证能再回到这里来吧。在洁露妮也不存着能使念威飘到都市外面的武艺者。都市还是不停地移动的。战斗结束的时候,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要向哪里前进吧。或者,在地上个人移动时使用的野地车的轮胎也可能会坏掉。轮胎在地上可不是那么好前行的。因为都市也是,所以流浪巴士也是用着机械的脚在大地上徘徊的。
这是叫我去死啊。这个女人对我说。
这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心境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因为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表情。所以读取不了。
是憎恶吗,还是作为学生会会长的苦涩的选择呢。
[嘛,好吧]
包含着全部的疑问,我这么说道。
失去了愤怒的我,究竟有什么存在价值呢?夏莉正在指示着那价值,按照她来做,不就是这样的道理吗。
夏莉依然低着头,沉默再次降临这房间。
[他,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呢?]
是指莱兹艾鲁吧。
[比起作为学生会一时的正义伙伴,跟着管理委员会混的话会得到更多的好处吧,不是么?]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莱兹艾鲁变成了占迪亚斯呢。是从来到这学园的时候吗,还是最近呢。是因为和管理委员会接触了么,还是因为被占迪亚斯夺取了身体才和管理委员会有关系呢。就是不明白这点。也不好说什么。
就算是明白了,也不会和夏莉说。我也不认为她会相信。我也不想让她相信。
和狼面众的战斗作为现实的问题向我迫近而来的时候,这样的可能性不是充分考虑过吗。现在想想的话,我也考虑过那样的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