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指示的方向前进着。慢慢的失去了左腕的感觉。而且像合起来那样意识朦胧的时间也增加了。回到自己的意识来,调整好呼吸。让剄流不能中断那样。用武艺者的速度奔跑着的途中难看地倒下,不愧是奇迹般的状况下保持着完好的这件衣服,但也破了吧。然而那就像把我赢得的奇迹扔到泥潭般的行为而已。
边努力的保持着意识,边跑着,不断地跑着。然后在视界里像边界那样的形状的雾是何时产生的呢。那随着时间越来越浓,雾的领域也越来越宽广。
最后,连颜色都变得不能好好辨认了。想着全部都染成黑白的时候,也有被血撒一地染成红色的东西。正常的色彩感觉不知道消失到哪去了,在荒凉的荒野上,渐渐地向着艺术家的妄想般的世界的变化过度中。
视界变得狭窄,然后在变得奇怪的色调中,听觉也变得有点奇怪了。想着连风的声音都听不到的时候,突如其来的轰隆声传到耳朵那。确认着周围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存在。可能是,使肉体的技能得到提升的活剄也不能好好地控制了。
最后,连自己的脚是否在走着也变得不清楚了。
即使如此,我还是继续走着,继续前进着。虽然肉体对于意思会显示出怎样的反应也变得不清楚了,但即使如此意识还是在继续向前前进着。
或许已经倒在地上了,只是在做着前进的梦也说不定。但即使如此,我还是继续前进着。
应该是前进着的。
回过神来,有什么在震动着。防护头盔的外边有种很坚硬的感触。
我的视界沿着地面纵向分割着。
什么时候倒下了。全身的感觉像是飞到很远的地方去了。以现在的状况的话,就算是被污染物质灼烧着也感觉不到吧。
或者已经渐渐地走向死亡了。
愚者的末路就是这样的东西啊。只看到那瞬间的未来。那之后的东西都不考虑,所以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是梅琳的憎恶放弃了让我活着的束缚吗。应该是让我面对最难看的死亡方式把我杀死的,但她放弃了吗,伤势没有痊愈的样子。可能战斗的最后因受伤而死去和她所期望的一样也说不定。和污染兽战斗然后死去。这是那家伙的恋人虽然已经忘记了那个男人的名字了,但是对那男人做过什么谋划。结果他死了。原来如此,和那家伙所希望的很相符也说不定啊。
那样的话,我死都不这样。
那家伙不得不憎恶着我。不得不诅咒我。回想起在水中那家伙摇晃的脸。憎恨憎恨憎恨,是那家伙初次在我面前暴露的感情啊。像人偶一样接受着全部才不断酿成的感情啊。
那是属于我的。
不得不消除掉。
不能一直放置在月亮上。必须由我的手夺回来。连被炎之女夺走的雷安也是,还有废贵族都必须夺回来。就算是要强逼也好,也要夏莉说出她的本意。我活着回到去的时候,那家伙会做出怎样的表情呢。
啊啊,我真是最差劲的人啊。
在摇晃不定的世界中站起来。吐着气。已经连让剄奔腾也做不到了。脚下不稳定,我在摇晃着。是世界在摇晃着么,还是我在摇晃着呢,都不清楚啊。颜色失常的视界越来越狭窄,像是把头伸到洞穴里窥视似的。那个洞穴像是黑和白的雾交互出现的,和什么都看不见一样。
已经没有能依靠的东西。自己的身体也没有用了。
即使如此,不得不前进。我的意识在前进着。
继续前进着。
不管倒下多少次,每次让没有感觉的身体动起来,打算动起来那样站起来,前进着。连左腕都使用不了的意识都没有了。可能有时会用没有骨头的手腕支撑着站起来。已经不清楚了。连痛觉都没有了。
只是,不断地摇晃着。
世界就像被长满了霉斑一样的雾所支配着,我就像是在那里游泳前进着。
在前进着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
不,是不是看到了,也不是很清楚。但是,那个出现在我的面前。在摇晃的世界里,满眼是霉的视界中,撕开我那只是考虑着前进的意识,出现在我面前。
是光啊。
那是非常温柔的光啊。
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光啊。
在激情和懒惰之中活着的我,是不知道有这样的东西的。
好像抚摸着全身那样的感触,让心境像在水中飘浮一样。不可思义的光啊。像是在春季带那温暖的阳光,躺在草地上沐浴着的光啊。
那光的中央,有一个身影。
年幼的小孩啊。
称为幼女更加正确么。长着比幼小的身体还长的头发飘浮在空中,一言不发只是在微笑着浮在空中的幼女,在比我身高还高一点的位置上。
我不记得有过这样的感觉。但是,这样的存在,好像有见过的记忆。
[是电子精灵吗]
我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出声。在全部都是朦胧的情况中,伴随着光的幼女以明显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什么声音都听不见。手脚的都没有感觉。在摇晃的世界中,只有幼女的身影没有从我的面前消失。
幼女改变了微笑的类型是知道的。是肯定的笑容吧。
为何,电子精灵会在这里。
或许这也是幻觉么。是梦里出现的么。我是倒在了某处,失去了意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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