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意义。
我作为我,和战斗并不是同义的。
那样的事到现在才察觉到。
或许说是忘记了么,被炎之女吞噬掉,都被带走了么。
并不是想战斗啊。被说是愚者也好,被称为暴君也好,那只是结果而已。
结果什么的,从最初开始就没有追求啊。
我作为我使皮肉绽开血液燃烧那样的让身体置于剄的疾驰中这样的事。在雷光的瞬间之中解放出兽之獠牙的事。那才是我所追求的啊。我这样的存在,能够在解放出全部力量去战斗的地方,然后作为结果就是蹂躏敌人而已。
和眼前的污染兽交战,还有被吞噬掉这样的事从最初开始就没有任何意义。我已经知道了。在没精神的情况中了解那选择。
但是,不行。那样的话是不行的。
在这样的时候,我感觉到我内心有着涌动的东西。从后辈拿来的一张纸片那里涌动的东西。雷安那无法理解的笑容。期望我死的夏莉拜托做出来的怀表。
得不到答案的问题实在太多了。
但是,这样就能得出答案了吧。只是张纸就给我带来的东西。雷安的笑容也是,夏莉的真意也是。
很简单的事啊。活下来,然后回到洁露妮就行了。再次踏上学园都市的大地就行了。组建小队就行了。和那个炎之女再相遇一次就行了。活下来,和夏莉再会就行了。
我贯彻着我自己,蹂躏这只污染兽,屠杀掉就行了啊。
只是这样的事而已。
继续下落着。污染兽再次回旋着,向着我急降下来。连和地面相撞也不怕的样子急降着。那给予着我从天而降般的压力。
铁鞭扎进地面,我着地了。
但是,那些也看结果的话而已。
去理解明白的事,只是行为导致的结果而已。不明白也没有关系,我只要贯彻自己到底。就这么做。然后从今以后都这么做么。
就这么做。
雷安说过我是个过分的男人。让不明白我吗这么说的夏莉流过眼泪。让哭着说杀死我吧的梅琳活下来,那憎恶在束缚着我。
我连头都不回。只是遵循着自己的执着和欲望,才会这样。抵抗着想束缚我的东西,咬破,咬碎,才来到今天。
从今以后也是这样。
污染兽那巨大的下颚,像要把我吞下去那样,边削去大地边迫近。
现在激起我的东西。我解放的东西。控制着后颈的感觉苏醒了。是梅琳的憎恶,诅咒,为什么再次会变成那样的诅咒的呐喊。
就这样死了的话,真的好吗?
就这样灭亡的话,我会满足吗?
愤怒?我的存在意义被称为愤怒吗?无法得到一切满足的愤怒。因此才会强欲的吗?
那么,我对我的死抱有愤怒。对就这样满足的梅琳的憎恶抱有愤怒。对雷安那难以理解抱有愤怒。对夏莉那难以理解抱有愤怒。
对只能使出这么不争气的剄的自己抱有愤怒。
如果死亡会降临于我的话,那么带着强欲面对死亡的正是我。
[别开玩笑了]
我说道。在防护头盔里说道。被沙尘弄脏了的视界里看到的满是污染兽的下颚。那里满是牙齿。被向着我来的饥饿感掩埋掉。
把铁鞭架到肩上。以狠敲剄脉的心境打进想法里。
左手向前,为了咬碎死亡,把手伸出去。之后的事就不作考虑。不,已经,如果这样都做不到的话,就没有之后了。愚者既然被称作愚者,就是不考虑之后的事啊。或者说除了自己做的和决定的以外的事都不作考虑啊。什么都不需要顾虑。只需要相信一定能做到。失败这样的未来是不存在的。
没有了废贵族?
我的起源被吞噬了?
所以这样的话,我就不得不剥去獠牙了啊。
眼前就有獠牙。
从下颚露出来的獠牙也太过巨大了,不适合去咬碎一个人。还是说这是重复着同类相残才长得这么巨大的么。这獠牙不是为了人类而是为了吞食同类才这么发达也说不定。
我用左手抓着那獠牙。
让脚插入地面。绝对不会被弹飞这样的铁的意志。
接住獠牙的左手在服装内部开始压坏着。骨头被压碎,血喷射出来。在瞬间就像会崩坏掉那样用剄来维持着。
以代替碎掉的骨头,代替失去的血液。细胞与细胞连接着。固定着肩膀和肘关节,脊骨变得像钢一样。陷入地面的双脚变成桩一样。
让剄奔腾着。不会像刚才那没出息的样子。剄奔向全身,无限的喷发出来。
我只要作为我,即使是没有了废贵族也好,剄脉也并不会退化。即使失去了废贵族的力量也好,也不会失去培养出迪克赛里欧·马斯肯的东西。
让什么绝望了?
让什么失望了?
那样的事已经无关紧要了。
把堕入虚无的我咬死,把因这种程度就堕落的过去的我咬死,我作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