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那端正的脸都要崩坏掉的笑容。
[还不明白吗?愚蠢的弟弟啊]
声音没有变化。样子也没有变化。但是,这家伙说了什么?弟弟?叫我弟弟吗。
[占迪亚斯。臭大哥]
[没错啊,愚弟]
没想到是这样的说道。但是莱兹艾鲁肯定的回答着。说是占迪亚斯,承认是我的哥哥。
在白炎都市那里,我把爷爷和父亲都打倒了。杀死了。的确是有手感的。哥哥却没有出现。在强欲都市里掌控着都市警察,简直是无法无天的哥哥,和现在的莱兹艾鲁的印象太过不一样了。头脑简单比较笨拙的哥哥的印象和现在看到的莱兹艾鲁太不一样了。
[因为你使得父亲和爷爷变弱,我能把他们侵吞掉真多得你的帮助啊]
[应该是杀死了的啊]
[本来就没有实体。怎么会这么简单就死了]
莱兹艾鲁他不,占迪亚斯他笑了。嘲笑着我。
[别我们当成是普通的生物那样去思考啊,毕竟我们是从死人的屁股那里拉出来的屎而已。屎会呼吸么?有心脏么?屎就作为屎那样在那里而已。不知道哪个掉脑子的傻蛋一边笑嘻嘻的一边捏出来的泥人。这就是我们啊。不是死的也不是活的。重要的是需要个外形而已啊]
我把手伸到自己的头上。
梅琳那不存在于现实的手感。
[你之所以不会死,而且不会衰弱又能复原,是因为有憎恶你这样形态的存在而已。那就是你的愤怒所刻下的痕迹啊]
我本能的预感被占迪亚斯肯定了。
[爷爷不能允许憎恶之人。所以以恐惧来支配着。父亲就狡猾地利用着这样的爷爷,从你这个令人憎恶的逃开了。然后你迁怒于所有的现状,然后刻上粗暴的痕迹。你知道吗,那时候在佩尔森海姆的马斯肯一族,也就是说是你。全部的憎恶都集中到你身上。就因为有你在,那两个人才做不到像你这样。因为衰弱被我吞噬]
对于笑着的占迪亚斯,我感觉目眩。不,现在对我来说,无论他是莱兹艾鲁或者占迪亚斯都无所谓。占据着我内心的虚无感才是问题啊。
但是,那和我的虚无感没有关系,占迪亚斯在笑着。
作为夺取者在笑着。
像从我身边夺走夏莉的时候这样笑着。
[这样的你的愤怒,我要弄到手里。支配狼面众,支配伊古纳西斯,支配所有的一切。支配从像屎一样拉出我来的人的全部。有这样可笑的事吗?所以现实点]
无关紧要的话。
那样的事怎么都无所谓啊。
给我的虚无想个办法吧。
那样思考的瞬间,我像被雷打中了一样跪了。
想个办法吧?想个办法吧,这是我说的吗?
这样的我居然会想依赖谁吗?自己的苦境,不是自己而是想向别人求救吗?
怎么回事啊?
[你的愤怒,已经凝缩在那个兽里了。为了能变成那样是我策划的。然后,为了夺取也是我的策划]
兽什么都没有做就这样在跪着的我的面前。就这样叼着从我那里掉落下的假面站在那里。
突然发生了变化。
闭着的嘴突然张开,然后溢出了火焰。
发生了什么吗,无法理解。占迪亚斯在笑着,火焰在呜呜着,我只是固定在那。黑暗在摇晃着,被破坏的天花板、墙壁、玻璃筒,还有只剩下黑色四方体的监牢的这个空间,被红色的光横扫着。
[做得非常好。实验体把你的愤怒,接受了你的愤怒而吞噬掉变化的极光粒子,变成完全的]
兽的口张到最大,火焰不断地喷出来。那炎热把兽的体毛都燃烧,把它的身姿染成全红。火染得很旺盛,兽很凶暴。但是从里面溢出来的火焰。没有熄灭。
兽只是燃烧着而已。
在火焰之中,在像喷水般的喷出来的火焰之中,假面在漂浮着。像被急流吞噬那样,无处可走的打转着。
有不好的预感。但已经是无法阻止的预感啊。我的身体因被虚无支配而无法动弹,只能看这那个。也无法体验到无力感。那样的东西好像全部都从我的身体内流失掉了。
那些全部都凝缩成眼前的兽。
从兽那里,从火焰那里,从张到极限的嘴那里,显示出来。
是手。
女人的手。细细的,长长的,柔软地把在手指上舞动着的火焰分成两边,从那嘴里伸着出来。
抓着假面。
那里的促使着激烈的变化。兽张开那炎热的眼睛,转动着黑眼珠,露出白色的部分。颚的根部裂开,不断裂开,身体纵向分开,然后出现身姿。兽被火焰瞬间吞烬了。
裸体的女人出现在那里。
不是雷安。更加有肉感的,更加生动的。长长的头发像被火焰染了那样的红,发散着波动。
那个女人没有在意到自己是裸体的样子,在黑暗中赤脚站着,好像在发呆的样子,就这样看着抓着的假面。
她的身体现在也是被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