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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前迈出去。
没有汪洋,也没有像海市蜃楼那样,踏实的踏在大地上向前迈进。从摊满鲜血的男人旁边走过,从向所有的人撒向敌意与警戒的女人旁边走开,无视着婴儿的哭泣声向前迈进。
我和狼面众之间,不存在任何阻碍。
[到那时,你们都会被我不断地猎杀]
狼面众行动了。像要包围我那样不,看起来是想要包围我,但其实是想袭击我身后的女人。
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担着的铁鞭一闪而过。放出来的冲击波牵制住了狼面众的行动。打算绕到侧面的狼面众们不得不停住脚步。
我往前跑出去。以超快的速度踏入眼前姿势崩坏的一人的头给击溃,然后横砍向旁边狼面众的躯干,侧视着被打飞的那家伙撞上另一个家伙,接着再击溃另一人,把他打飞。
细心的,然后凭着力量,然而迅速的将一人又一人的击溃。
狼面们眨眼间就趴倒在我的面前。被爆头,与躯干洒泪分离,明明全身的骨头都碎掉了,但他们却不会流血。那身体像沙一样散去,像雾一样消失。
和以前一样的光景。
杀死的那种手感,对于没有留下这样的证据那帮家伙们,在头里的一个角落像焦躁那样的东西在聚集着。无数进而无限。和这句话也有牵连。无论杀死了多少个也好,就算看起来是杀死了也好,那只是虚幻般的触感,并不会残留在这手中。
不知不觉的咋设。而且,灰色的世界并没有消失。这说明他们还没有放弃在这都市企图着要做的事。
到底在企图着什么?
[那是]
我回过头去。
女人在那里架好武器对着我。
[你认识的吗?]
女人的眼,应该是把我想成是敌人。
单手抱着的婴儿在哭泣着。从被包裹着忽隐忽现的侧脸看到的那清澈的眼睛,使我不自觉的错开了视线。
[怎么回事啊,你们究竟是什么]
凭借这一句话,我理解到了这女人是突然被卷进来了。
[嘛,怎么说真令人悲伤]
[你是谁]
对于歇斯底里的呐喊我在想怎么办。都被警戒了这么久,柔怀还行得通吗。不,我根本没有这样的想法。
[迪克]
我随便的报上我的名字。
[和那群家伙敌对的。总之,我对妳并没有打算做什么。没有想帮助妳的意思啊]
对于我的措词,好像有点意外。女人的眼睛在动摇着。意识渐渐转向倒下的男人。她并没有从心灵受到的冲击中恢复过来。因为是紧急情况,所以才会想不去看。肯定是这样吧。
[如果他们是想要你们的话,我不会吝啬的去阻碍他们。但是,如果我和他们战斗而你碍事的话,那就赶快到哪个地方去吧。我不会追上去的]
[等下]
对于放下铁鞭的我,女人细声向我说来。女人低着头,像刚生下来的婴儿那湿润的脸在看着我。那清澈的眼睛给予了我压迫感。婴儿太过幼小,而且好像那里脏了的样子。
[我想逃离这里。因为我想他们的目的是这孩子]
正要躲避的视线被我接住。注视着婴儿清澈而又仿佛隐藏着什么的无底的眼瞳。
[为什么?]
[不知道啊。因为刚生下这孩子就立刻发生这样的事了]
[刚生下来就立刻发生了?]
[嗯]
从女人的脸色看来,身体状况并不太好的样子。可能是因这样的状况而焦急吧,但是,或者是刚生产完就立刻遇到这样的事还拼命逃跑的话,那样也能理解。剑带也没有带在身上也是。换掉病人衣服已经是竭尽全力了吧。
[那边的]
我看着那几乎只是滩血的物体。
[男的是知道些什么吗?]
女人痛苦地扭曲着表情。是不想承认所爱之人的死吗,快要动摇的那视线在拼命的看着我并摇着头。
[不知道啊。说不定可能知道些什么。是啊。刚生下来,护士就把这孩子给那个人看之后,他就突然来到我这里,说什么快逃走的]
[]
[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在换着衣服的突然间,周围的颜色就开始变得奇怪了,医院的人也突然不见了,那个人说逃离这都市吧]
他肯定知道什么。
但是,为什么知道?
然后,知道些什么?
这个婴儿隐藏着什么秘密?
想在这婴儿身上寻求什么?
我看着婴儿。
婴儿的那双无底的眼睛也在看着我。
女人的名字叫艾露米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