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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身体的动作看来,两个人都像是武艺者。
但是,那速度却不像是武艺者的。即使比常人更快的速度在奔跑着,但远远不及普通的武艺者的战斗速度。
为什么?
像在梦中一样,我注视着那个。之所以不认为是现实的,是因为最近都是这样啊。我心中的时间还没有确定,大地也没有确定,对于我来说只能磨打名为复仇的獠牙,逃窜的男女的情况,没有一个作为充分的理由去决定行动。
男的负着伤,在他手上握着的是已经复元的炼金钢,是剑。
女的也受了伤。但是,她手上没有炼金钢。腰上也没有剑带。怀中抱着什么,为了不落下而拼命的样子。
从两人身体落下的血,溶入大气中,一点一点的滴落到地面。
女的不握武器的理由,作为武艺者但又不用武艺者般的速度移动的理由,就在那女人抱在怀中的东西里。
是婴儿。
从包裹着裹婴布的一部分,婴儿的小手露了出来,靠在女人的胸前。没有哭泣的样子,安静的家伙啊。
男女察觉到了我。
停下了脚步。摆出警戒的样子。男的站在我面前。在人都消失的都市里,认为我是敌人也是当然的。
我没有和男女搭话。只是,停下了脚步。男人架好的剑上充满着剄光。
迸发出敌意。被迫站在悬崖上的男人的气迫向我打来。那切实的杀意,摇醒了我的精神。在异界茫洋的徘徊的境地回到现实来。
但是,还不足够。
我知道这是不足够的。
男人的眼睛惊愕的睁开来。
并不是我做了什么。只是,看到无数的钢从男人的胸口出现。
女人大声的惨叫了。婴儿感觉到了变化而大声的哭了起来。
血从男人口里吐出来。看到的钢,是刃。反向弯曲的刀刃,而且刀背刺中的部分还有锯状的小刃,让我们看到了凶暴的钢之牙。
女人呼喊着男人的名字。男人倒落下地。边冒着血泡边嘟嚷着什么。婴儿在哭叫着,炼金钢之剑从男人的手中掉落。
钢敲击地面的声音。无力倒地的肉块碰到地面的声音。
无声地在男女的背后,而且在我的正面出现。无数的假面的集团。被象征化的兽而形象化的假面具,同样的身影,同样的身材,连手中握着的武器也是同样的。
他们为自己冠上狼面众的称号。
[哟]
我开口了。
世界回到了原来那样。
我的世界回到了原来那样。
假想与现实。在灰色的世界里,我并不是做着梦的少年,也不是醉汉,而是作为持着獠牙之人,作为我,迪克赛里欧·马斯肯,终于能站在这里了。
作为被毁灭的强欲都市佩尔森海姆的复仇者。
作为被夺去爱惜之物的夺还者。
我站在这里。
[果然还是讨厌么]
女人一脸茫然的样子。单手抱着婴儿,另一只手握着男人的剑。
跨越男人的死,为了怀中的婴儿而决意战斗的女人站在那里。
我的世界。
复仇,正在回归到只是为了此目的而活着的我。嘴角很自然的浮现出笑意。唇向上卷着,那下面的牙齿触碰到大气,感觉到很干燥。
伸到剑带的手抓住炼金钢。
复元。
[又是你啊]
某个狼面众说道。或者是同时说的么,还是说飘着迷雾的假面所发出的奇妙的回声么,那声音不可思义的传到了耳里。
[又是我哦]
我就这样笑着,把复元的炼金钢架在肩膀上。巨大的铁块。铁鞭类的武器。但是,那也有点过于巨大,或者说是单纯的金属棒会更加合适也说不定。
[还要来阻碍我们吗]
[那当然还要啊]
我为什么要和这些狼面敌对,他们是知道的吧。还是说在事件发生阶段的他们,和眼前现在的他们不一样吗。有什么变化吗?
吞噬了佩尔森海姆的假面,和这些家伙们不同吗。
那种事,都无关紧要。
可能分枝不一样。
但是,根是一样。
[只要你们和伊古纳西斯有关系,不管多少次我都会来妨碍你们]
[愚蠢]
某个狼面说道。
[我等无数进而无限]
又是另外的谁说的吗。
[与我等,只有“个”的你要怎样对峙]
[怎样都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