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的话就无法生存下去。对生存的执着才是根源的欲望。挖掘出欲望的愚者,放弃欲望的愚者,将其全部根除”
“哈。终于,说了句像样的话吗”
放弃的愚者,是说的我吗?
“要是吞了你,老朽就得到了完全的生。对愚者的惩罚。然后作为老朽生存的食物吧!”
“最初,那么说不就得了!”
冲击继续。蓝色的刭继续奔腾,仿佛不知道界限一样。刭脉的震动飞出我的体外。憎恶的火炎向周围伸出破坏之手。
曾经达到过顶点。但是,和爷爷的交手势均力敌。
食物。完全的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爷爷确实是带着杀意的。饿兽贪婪的獠牙露出了本性。
炼金钢放声悲鸣。光强度就是别人的一倍的铁鞭,没有带到我们的战斗中。爷爷的铁鞭怎么了?同样向上冒着烟。
但是,刭没有停止疾驰。已经不是想停都停得了的。霍尔因海姆的嚎叫强行地提升了我的身体。活化体内,加速刭脉。被迫吐出的刭加热了,透明度增加了。
感觉到了危险。但是,无法停止。停不下来。不仅仅是我的憎恶,还有存在于假面里的电子精灵的憎恶。
我们是同伴,但目标不是完全一样。我们并不是步调一致的同伴。只是目的相似罢了。只是不得不打倒的东西是一样的罢了。
打倒将这假面散落在强欲都市的家伙,这样的目的是一致的。
对霍尔因海姆来说,也许我是为了达到目的的一颗弃子。即使这样也无可厚非。我也利用了这家伙的力量。只是,我没能追上的时候,没能追上这个速度的时候,这家伙不顾我的死活,去了哪里吧。
同一走向的直线,因角度一点点的偏差而分开了距离。我感觉到了。而且现在在那个间隙里有炼金钢的存在。那个粉碎的时候,我这根线该不会也再次消失吧。
但是,停不下来。停下来的话就会死。爷爷没有停下来。与我要停下来无关,猛烈地敲打着开始毁坏的炼金钢。
短时间内进行了数百次交手。周围被卷入激战的余波中,已经残破不堪。
只有七色污染的天空,凝视着我们。
危险的预感高涨。爷爷没有停止。刭释放出激烈的威压,变成一个炮弹袭来。踌躇招来死亡。被吞没的话,就会被死亡的獠牙咬住。不允许停下。即使是对方也是一样的条件处境。
不要被吞。打败他。
吠。
我是野兽。
让刭奔腾,利用加速来呼唤果断,利用加热来煮沸癫狂。
扬起炼金钢,猛烈敲打獠牙。
和那家伙的獠牙碰撞。
传到手臂的手感和先前的不同。铁共鸣产生的持续振动消散了,重量改变。轻得令人不安。铁鞭从本到末都消失了。
传来吠声。那吠声粗犷,仿佛被酒精点燃而发出的。
爷爷的假面就在不远处。没有变化的假面的对侧,浮现出一张露出獠牙的脸。獠牙向我袭来。爷爷的右手里,铁鞭的裂痕在蔓延,因受热而变了形,本该冲向我的力量被蓄积起来,向下挥去。
转身。头避开了。
刺到胸。冲击遍及全身,我的思想被手脚赶走。
骨头碎裂的声音。金属破碎的共鸣声。
冲击贯穿了我的思绪,将一切染成了白色。
暗转的黑暗正要进入化为空白的思考中。我下意识咬紧牙关,(担心)失去知觉。白与黑相冲撞。也没有混合成灰色,它们紧密相接,接触点迸射出火花。
那个从火花中出现了。
是我的记忆。
在哪里?是沉睡在我体内的吗?还是存在于爷爷体内的呢?它能随着活动的刭流入我的体内吗?
记忆再现。
手臂、勒紧我脖子的手指。没有干枯,没有失去光泽。我的全身浸在稍热的水中。我被硬塞进热水中,而手臂的主人在水面的对侧。勒着我的脖子。想要杀了我。对我注入了疯狂的憎恶。我失去了力气。和现在的我一样无法动弹。
手指松开了。那家伙的脸映入热水中,凑近我的面前。触碰到鼻尖。瞳孔在我眼前。
那家伙的脸在我的面前。
啊啊,是她。
我失去了她。
名字也能说出来。
梅琳。那就是你。
梅琳。梅琳梅琳梅琳梅琳梅琳梅琳梅琳梅琳梅琳梅琳……无论多少遍都能说。无论多少次都能呼唤。那就是你的名字。那就是你的存在。那就是我想要的东西。
那个干枯的手臂。也回忆起将不属于我的东西全部削掉的样子。抓住我的手臂,不想逃跑的我那可怜的憎恶。
记忆恢复了。
但是,实体还没有。
现实,想以我的死落幕。
我的身体失去力气,落在了地面上。
感觉到体内的所有节律脱离了齿轮。在体内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