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箱中放入有毒的诱饵和可怜的败犬。那么问题是,败犬是会生存下去,还是会死亡呢?”
“你知道吗?”
我对着露出恶作剧般微笑的妮露菲莉娅回了这么一句。
作为问题,这样的假设并不确切。毕竟并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箱子。是一小时之后,还是一周之后,或者是一年之后?
如果花些时间,也许察觉到有可疑而不吃诱饵的狗也会明知有毒而吃下(诱饵)。
如此的话,是生还是死,那就要看毒药的厉害了。而且即便是能免疫毒药,随着时间流逝,大概不久也会衰弱而死吧。
究竟为什么会突然讲到这种事情?
“比方说一万年之后打开那个箱子,会变成什么样呢?”
“也许连骨头都不剩了吧。”
实际上会变成怎样我并不想知道。只是适当的回答。
“到了那时,也许观察者想对那只败犬给予同情都做不到了吧”
感慨颇多的少女在低声嘟囔着。
看到心情不好的少女,我一定是被比作了败犬。
“与外部完全隔离的都市就像那个箱子一样。怎样毁灭都好,没有残留的活着的人,就无法帮助任何人。只能胡乱猜想何时会被毁灭。但是总觉得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或是,连流浪巴士都不会靠近的都市,也许那样的都市连存在都会被遗忘。那样一来,连是否真正存在都变得暧昧了。这个箱子里究竟曾放入过什么呢?或者从一开始就什么都没有吗?据说顷刻终结。然后猜测将败犬投入箱子的人意图为何呢?后来,像败犬一样吃了毒物而死吗?或者好不容易逃脱出来,在这广阔的世界的某个地方,也许依旧像败犬一样生活着,在气氛消失之前结束吧 ?”
“在说什么呢?”
“败犬的话题。”
“开玩笑吧”
“不是开玩笑。用不着把谁都不知道的都市是否会在某时毁灭当成问题。
至此,想起什么也好,想发生什么也好,和这个世界有关的已经发生的重大事件,如果不被任何人察觉,那就等同于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况且如果只有对时间感觉敏感的观察者才能发现这些,那么这些已经发生的事件究竟何时发生都无所谓了。即无视时间。”
对时间感觉敏感的观察者。
“那么,是谁呢?”
但是,无视我的问题。妮露菲莉娅期待故事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