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者的。人类是无法看到与感觉没有存在感的事物。被感知的事物是被大脑无意识地处理过的。感兴趣的对象,或是危险的对象,根据辨别而来的事物都只有靠眼睛去看。但是人类看不见也感觉不到的事物是不存在的。弄清楚在世界片段里杂乱出现的活动的东西。这对自己来说是为了再次确认“那是什么”的非常自然的行为。
杀刭能消除那种存在感。在那样做的时间内,即使是在只有两人的密室里,如果没有被告知最初就存在的事物也不能感觉到。
当然也有缺点。即使是掉在道路上,脚撞上了也不会跌倒的小石头,如果被感知(小石头)在那里,杀刭就没有意义了。
假如在密室中只有两个人,即使最初没被注意,也总会暴露的。
假如在战斗中,能够认识到一点误差也是对行动有利的主要原因。但是如果在日常生活的活动中,即便认出那样琐碎的认知分歧,也完全没有意义。
特别是在回转移动时,要维持杀刭变得十分困难。犹如掉在路上的石子要随意运动的话就需要眼睛一样。
但是,石头就是石头。而且,名称是为了表示物体的。这是武艺者在战斗状态中抑制散发出的刭的效果。激烈的运动让维持杀刭变的更困难,倒不如说是为了这样。
能够看到,感知到刭的武艺者并不多见。即使这样,所谓的刭也只是能量的一种。虽说被无形,不可见地排放出来,但察觉到这些的即使不是武艺者,由寄居在生物体内的本能推断,也是可能的。
所谓武艺者就是比谁都有强烈气势的生物。
我就所谓的杀刭名字的本身。有必要抹杀刭的部分。
很容易找到了楼梯。
在预想通过的平台附近有一台监视器。
在监视器无法摆拍摄到的地方深深吸了口气。刭在体内揉合,强化肉体。与此同时向体外释放的剩余的刭被我用杀刭的技术抑制住了。
然后,就是速度和时机了。
于是唯一一次机会,只有完全依靠运气。
做好觉悟,飞奔出去。奔上了台阶,在平台改变了方向,再次跃上。一口气到了二楼监视器无法到达的地方,然后抹杀了气息。
警报装置并没有在运作。
也没有看到警备员过来。
我很顺利。我有信心。
即使监视摄像机可以记录影响,但在角落的摄像机那儿的景象也并非都能记录下来。一秒之内的景象被分割成成百上千的画面记录下来。这样当然也有没有被分割记录下来的瞬间存在。百分之一秒的时间是常人不可能感觉到的。但却存在的。
就要利用这一点,一口气通过摄像机的死角移动到平台,并且要跃上台阶。要这样行动。
只有武艺者的速度可以完成的行动。
但是如果只是普通混乱地向体释放出刭也必须制约杀刭的。让身体陷入负荷的方法。
“难道说到300层都得一直这样?真烦人”
我一边想着一遍发牢骚。
我以下一层为目标,有深吸了一口气。
首先以都市厅的样子(来看)只要潜入那里就好了。因为有这样的说法,我相信那里一定警备森严。
从塔里无人的一方进入很容易。
我这样想的。
不能从别的行政设施里盗出重要情报。如果无法到达那样的地方,那么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这个了。
而且,要看到那个塔也是目的之一。
并非是像佳妮斯期待的那样从一千六百梅鲁托鲁的高处俯视风景。
如果向塔挑战,似乎能知道这样做的意义。
办公室里没有人,在30层的那房间里,能再三感觉到有警卫存在。而且数量不少。怎么都想不出都市厅中由最重要人物控制的警备体制。
不。
还没有进入办公室,有了一些头绪。
并没有像父亲一样在塔内拥有私人房间。
但是,要完成下一个目标。
将稍有些混乱的呼吸调整了一下,我开始向着最上层出发。
感觉从50层开始都是没有意义的行动。这次,休息了很长时间。从30层开始就没有警卫的影子了,机械发出的警备网从40层之后也开始减弱了。根据这些,运用到杀刭的秘密行动已经没有意义了。但是停止的话会不习惯。奇妙的固执支配着我。自己能够坐到哪种程度,自己做到了哪种程度,我没有心情去确定这些。
一千六百梅鲁托鲁干高的塔楼。
只是一根刺向天空,体现愚蠢数字的柱子。
意识到自己正对什么充满兴趣,就像小鬼一样。并非谁都会去称赞。不是谁都认为自豪,但是,想要获得以自己力量完成的成就感,就要登上塔的顶点。
似乎有点了解佳妮斯的心情了。
就像这个一样,在我的心中也悄悄诉说着想要登上什么。
来了,我想。但是我隐藏了呼吸,现在必须像个小鬼一样热衷于登塔。
休息结束了,我继续攀登。
还是使用着杀刭奔上楼梯。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