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爷爷他本身就在释放着。人渣的臭味。
对峙已经持续了很久。
爷爷把炼金钢从肩上拿下来,从练武馆离开时,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
[消除不满就到外面去]
爷爷身上有两处不可思议的地方。一是胸口的伤。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能感知到污染兽的接近。
前面是敌人,后面也是敌人。
全身都包裹着都市外用的战斗衣,我站在外缘部。背后的是穿着通常的衣服的武艺者们。污染兽到达外缘部的时候,背后的这些家伙就会变成污染兽的对手。
刺向后背的视线,听到了心里的声音。
死吧,死吧,死吧。
这样说着。没有错。可以的话是想杀了污染兽吧。
迫近的是,污染兽中的被称为雄性体的种类。全长十梅尔托尔,翼长三十梅尔托尔左右,还没有遇到过这样大的成体吧。作为个体来说很强,不过对付刚生下来还要找吃的幼生体是最简单的。
只有一只。但是,后面的武艺者们却犹豫着。(他们)会从后面来袭击杀死我吗,还是被污染兽杀死。
我没有和污染兽战斗的心情。即使战斗了,我也想来一场给予它的弱点来个重击这样战斗。愚蠢的想法啊。污染兽的体力是无限的啊。不是要等到(自已)体力竭尽,正确的是不把它杀掉是不行的,这我很清楚。
那样子,这些家伙并没有战斗的经验吧。
爷爷他们也好像没有和这些家伙一起战斗过,这样的话要怎么处理啊。这些家伙一开始就是没骨气的,或者是被爷爷拔去了骨气,老实说,我对那样的事没有兴趣。但事实上这些家伙只是有战斗的能力却不战斗的窝囊废罢了。
污染兽来了。向空中拍打着翅膀,像蜥蜴一样丑陋的巨体乘着风,向着这边滑翔降落下来。
咆哮着。明确的遮挡着都市的内与外的透明界线——游走在空气净化装置上的波纹,正在接近。
时机刚好。我跳了起来。在外缘部的边缘像跳进游泳池那样从外缘部的边缘跳了出去。抛物线应该是画的很高很长。风经过的声音包着防护头盔。全身都感觉到风的阻力。迫近的污染兽那长长的脸。防护头盔的护目部分被沙尘沾上了。像岩石一样的鳞片包裹着的眼睛那看不出一丝的感情。张开的颚里沾连着唾液和能感觉到一列列的牙齿。
肚子饿了。是这样一回事吧。
复元。炼金钢重量的触感。随着风的阻力而变化,流到我的身体右侧。猛烈的把颚闭上。我的侧面。唾液溅起,向我散落。
挥转铁鞭,在空中改变姿势。背后两侧挥动着强有力的翅膀。左手抓住了翅膀的骨头部分。握着的地方并不粗。把力量注入手指。破坏它的皮膜,手指扎进骨里。顺着翅膀从下往上(跳)。我跳的不错。在背后着陆。
从污染兽那发出的咆哮。弯下身体打算甩开我。
被羽虱聚集的家畜。我像羽虱般顽固地在背上久坐不去。污染兽因此暴走起来。改变了轨道,从都市那离开。这样就不会降落到都市去了。
接下来只要干掉头部就完事了。
这样想着。
开始痛了。那是很小的违和感。但是那违和感,瞬间变成像针穿透身体那样的剧痛,然后就像被引火的炎一样在全身扩散起来。
[嘎]
痛苦的呻吟从口中肆意的溢出。撞飞的冲击打在背后,在空中飞舞。越过脚下巨大的躯体。尾巴来了。想要像把羽虱敲落那样。一瞬间的判断。转动身体挥动铁鞭,向尾巴打出。位置在转瞬间变换了,我利用尾巴的回旋力回到污染兽的背上。
[……挺能干的嘛]
剧痛现在还支配着身体。
是谁计划的。武艺者们吗?不,不对。他们没有这样的能力。他们瞄准的是和污染兽战斗,是胜利,在(我们)满身是伤的时候。他们在等待这样的时机来临。可以的话最好就是(我们)一族全员都陷入这样的危机来临。但是这样的时机是不会来临的。就是说你们什么都做不了。
能做到的,只有技术人员们了。给战斗衣动手脚?不,不对。(他们还是会选择)袖手旁观吧。武艺者通过刭强化的肉体。制作不能耐高速运动的衣服罢了。然后让大气中混入的污染物质进入到破损的战斗衣里,灼烧皮肤罢了。
炼金钢可以自己修理和组合。但是战斗衣却不能,可恶,被耍了。
[……一般人也会有骨气吧。真行]
我把疼痛化为愤怒,站了起来。污染兽打算再次将我甩开而暴走着。我的手抓住那里突起的地方,飞了起来。
就让这一击,结束它。
污染物质灼烧着皮肤。疼痛在吞噬着我的全身,灼烧肉体,切断神经,到达了骨头。
没有时间了。
污染兽在大叫着。我也在大叫着。疼痛化为愤怒,刭也因为愤怒变化着。全身都在发热。肉体在活性化中。破坏的能量在全身奔跑着。神经越来越敏锐,而因疼痛也越发尖锐了。
咆哮着。剧痛在刺激着脑髓。生命在传达着。生命在燃烧着。死亡就近在咫尺。这是多么甜美的诱惑啊。从一切的一切中解放了。
但是,这里是强欲都市。并且,我是改变了这个都市名字的一族,马斯肯家的暴童,迪克赛利奥。
我为死的念头浸入到我的强欲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