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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酒的影响,眼神呆滞,这与爷爷一模一样。
“真是的,你想让我等多久。我这有点急啊。快快弄完我还要去玩呢。”
一边嘟哝着,那男人又重新开始喝酒了。
“有得到什么好东西吗”
还真听不惯 喝醉酒后的胡说八道。但父亲与爷爷也这么说过我不明白的话。这类胡说八道的话我已经听腻了。
不管怎么,先杀了他吧。
“炼金钢拿出来”
用不着复原炼金钢。瞬间移动到嘉斯巴的身边,用聚集刭气的手掌侧面劈砍,脑袋被砍下来了。嘉斯巴脸色依旧如醉汉那样,但脑袋已飞了出去。
“好,好,有点过分咯”
脑袋已经飞出去了。面对我手掌侧面劈砍的这气势,只剩脑袋的嘉斯巴却咧着嘴在笑。
脑袋掉落到地上,滚了几下,然后停住了。
在这过程中,屋里其他人的粗暴笑声络绎不绝。
“真快啊,但还差了点,没把我杀死。可惜了。”
是被服了幻觉药,还是麻药之类?和之前 浴室里一样在空气中撒了东西吗?但除了只剩下脑袋的嘉斯巴在笑以外,看不出还有奇怪的地方。体内在驱使刭气,所以代谢也变快了。但药效增强了并且不再冒出的难闻的汗这类不纯物质了。
“好了,不可思议吗?难以相信吧。但没办法。只能这么说。从你爷爷来过这儿后,就不知不觉地变成这个样子了。
“也就自然不会明白了”
无论是幻觉与否,我无法原谅自己的疑惑。沙发上其他男的都在发笑。还在喝着酒。眼睛红红的,是酒精的作用吗?也可以认为不是受酒精的影响。
也可以认为是我已经混乱了,所以才这么想。
脚踩着落在地上嘉斯巴的脑袋,透过鞋子感觉到骨头的吱吱嘎嘎声。
“对,就这样。要好好的杀死我。你能做得到吗?你的血统属于世界外部的。听说唯独你可以做到。时间轴的崩溃,只有你,只有你们一族……”
“还在说呀”
“与你无关,快点杀了他”
听到奇怪的叫声,同时把他的脑袋踩碎了。
血撒一地,鞋子周围都是脑浆。男人们的笑声停止了。
真想早一点问出来。但终究父亲所说的东西没有能回收。
一看就明白了。
说是这么说,但只有数不清的空罐头,酒精的臭味,男人们的笑声,不值钱的办公桌和沙发。
打碎办公桌上的空罐头,地上杂乱的东西用脚踩碎。
有东西。
“这是什么?”
初看,类似于终端器的机械。是在霍尔因海姆都市没有见过的东西,最重要的是可以看出,这东西好像很陈旧的,外表满是痕迹不能动。
这里,让我印象深刻的仅是不协调的感觉。
男人们的笑声越来越厉害了。
“拿着滚吧,快点拿着滚”
他们在嘲笑。
“让我们见识下贪得无厌的欲望的毁灭吧”
这样的大声叫喊着。醉了,一边在狂笑一边在叫嚷。即使这样从通红冲血的眼里依然看不出在笑。
我拿了终端器后,走出了仓库。那些男人最后仍旧在笑。
出了仓库,沐浴在阳光下,我认识到这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想起就感觉头晕。嘉斯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尽管我知道是无意义的提问,但还是这么问了。他无关紧要的叫着,希望自己死。这是怎么回事呢?至今仍不理解他所说的“除我以外别人都不能杀他”这一句话背后的意思。
禁不住想到他好像是混杂在都市里,被污染兽所吞噬的最初的牺牲者。其实,这是厄运的开始。但这仅是被告知的命运罢了。还有其他的悲惨的事物被揭示,然后为了逃避这而进入满是酒精的世界?
提醒我厄运的钟声,我明白吗?
我在思考什么?厄运?据说好像什么已经开始。
手上有小的终端器。无论说是梦还是说幻觉,都是没有根据的?但没有回到仓库再去确认的打算。
累了,相当的疲劳。开始以为这是不需要费劲的工作,但终端器拿在手上马上就怕麻烦,懒的动了。
在犹豫是不是要把这个给父亲。回去的路上经过官署,去还是不去,这实在是麻烦的决定啊。从仓库所在的大街,然后出了外缘部。如果乘外缘道路的电车就不会碰到其他多余的事,直接回到宅邸吧。直觉告诉我,应该这么办。
对于部下,无论下达什么命令都没关系。等到自己意识到,已经一人走出去了。
倦了。回到家要睡觉。抱着受伤的梅琳睡觉,就可以治愈疲劳。梅琳的拒绝,害怕的样子,女医生蔑视的眼神,看护士恐惧的视线,还有我什么时候可以作回迪克赛里奥.马斯肯呢。让我回到现实吧。
在与贪欲做斗争,欲望之火正在身上燃烧,烧也烧不完,又变回平时想法愚蠢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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