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干嘛那么诧异呢?」
「可是——你写过吗?」
「有是有,不过只是写着玩的。怎么样,愿不愿意让我尝试看看?」
「当然好啊。这样吧,我介绍戏剧社的人给你认识认识。不过……」
「不过什么?要是你不愿意——」
「不是那样的。」
「可是,我总觉得你的意愿好像不高。」
「那是因为她是个大美人。」
「谁啊?」
「戏剧社的那个女生啊。她叫作贵岛美树,不但头脑好,身材也很棒,而且还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女。介绍你们认识是没问题,不过要是你因此背叛我……」
「你想太多了。」
英人笑着搂紧真知子,温柔地吻着她的双唇——先声明一下,这两个人是在真知子的房里。
「你说,那两个人现在会在什么地方呢?」
「你是说幸枝和老师吗?」
「嗯。自从上次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写信回家了。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他们两个人一定不会有事的。」
「我也是那么想。不过,我总觉得他们似乎和这次的事件有关连。」
「事情不是都结束了吗?」
「是啊……或许吧。」
「你是不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嗯……」真知子一边想着一边说道。「我们已经知道西田老师是凶手了。但是,为什么被杀害的会是那三个人呢?就算是他随便挑选的,不过我认为也一定是基于某种原因吧。而且关于「画和宝石」的录像带一事,也都还没有弄清楚。就算我在视听教室所看到的事情是在作梦,不过治子的笔记本上写着录像带的事情却是事实呀。关于那件事,我们到现在还是一无所知呀。」
「或许是治子想太多了也不一定。」
「可是真是那样的话,那也太奇匿了。治子为什么会知道西田老师就是凶手呢?她又为什么要专程去买那把登山刀呢?」
英人陷入沉思。
这时,真知子的母亲出现了。
「真知子,有客人来找你。」
「是谁?」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个学生的样子。」
真知子和英人一起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的,是个看起来有点脏,戴着深度近视眼镜的学生。
「你好,我就是真知子。」
「久仰大名。我姓金山,就是——那个在小野家租房子的人……」
「小野?喔,是治子她家的公寓呀。」
「没错。治子经常来找我,要我帮人家写作业,让我赚了不少外快。」
「喔喔!你就是那个东大的学生?」
姓金山的男子苦笑着。
「治子似乎都是这样跟别人吹嘘的,其实正确说起来,我只是个连考了三年东京大学都落榜的重考生。」
「原来是这样子啊。」真知子笑着说道。「治子就是这样。」
「是啊,她是个很好的女孩。真没想到——实在是太可怜了。」
金山感伤地说着。
「老实说我今天来找你,是因为我已经放弃继续考东大,决定要回乡下去了。」
「真的啊。」
「虽然拖了这么久,不过我觉得还是应该要让你知道那件事。」
「什么事?」
「事情是这样子的。治子常到我房间来玩,每当我在帮她写作业的时候,她就会翻阅放在我房里的杂志或是书本来打发时间。就在她被杀害的前一天,也一如往常到我房问来玩,而且还翻看了我房里的美术全集。」
「美术全集?」
「是的。其实,我对画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因为朋友欠我钱,所以我才拿了那十本美术全集作为抵押品。」
「然后呢?」
「可是,治子却看得很起劲,其间我有事外出,她还很反常地问我,可不可以继续留下来看。我告诉她,爱看多久都没关系,然后就出门了。我因办事情拖了一些时间,当我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三个小时过后了。但令人讶异的是,治子竟然还在看着美术全集。她把每一本书都从书盒套中取出,堆在地上。当我问她「你在找什么?」的时候,她目光炯炯地说道:「我终于明白了,谢谢你。」然后书也没有放回盒套,就跑出去了。看她那个样子,好像是做出了重大的决定,事情非比寻常,所以我很挂记着,没想到第二天就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因为受到了很大的震撼,因此把美术全集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可是就在昨天,当我在打包行李,想把不要的书卖掉的时候,才突然又想了起来——因为我从治子母亲那里听说,杀死治子的凶手是你找到的,所以我觉得还是让你也知道这件事情会比较好,因此才会到府上来叨扰。」
「谢谢你专程来告诉我这件事。」
「我想请问一下——」这时英人插嘴问道。「你知不知道治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