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吗?」
愉快地歪了歪头。
「……」
对此黑衣并没有回答。
「嘛,这样说的话就懂了吧……好久不见了,黑犬。」
「!」
难得的,黑衣浮现出了出乎意料的表情,
「…………原来如此,是汝吗。」
随即便换上了为难的表情。
「是汝的话嘛,确实没办法了呢。」
「果然理解得很快呢。」
葵很满足似的点了点头。
「很久不见了呐,帝。」
就像是回礼一样,黑衣呼唤出那个名字。
「帝……?」
惟独十夜跟不上两人,只能来回望着黑衣和被称为帝的存在。
「自我介绍一下如何呐。」
「也对呢。」
帝点点头望向了十夜。
「初次见面……嘛,虽然正确来说不是初次见面,不过直接对话这倒是第一次呢。」
说了些十夜根本不明所以的话。
「嘛,马上就会明白了。」
嗤然一笑。
「总而言之初次见面,我是帝。是那边的妖怪被封印前所生活的时代里,治理这个国家的存在哟。」
「黑衣被封印前的时代……?」
即使突然被告知这种事,十夜的思考也无法坦然地接受。即使一下子说了什么,十夜内心的常识也不会马上认同。
「虽然可能难以接受不过是事实哟。我是黑衣的原主人所侍奉的帝,将黑衣封印并把她留到这个时代的始作俑者。接着自己则以残留思念的形式,将意识残留到这个时代里然后凭付在葵之上……就是这样,夺取了这个身体后来到这里。」
「哎。」
即使被一口气告知个中的经纬也只会让人困扰而已。当时的帝,是黑衣的原主人所侍奉的对象,是将黑衣封印并将其留下来的始作俑者,自己的意志则作为残留思念而留下来凭付到葵身上……凭付?
「凭付在,葵身上?」
「对。」
点头了。
「那是……什么时候开始?」
「在葵五岁的时候开始呢。」
那,就是说。
「啊啊,未免被误会所以就澄清一下好了。」
帝抢先十夜的思考一步说道。
「即使说是凭付但也并非占据了葵的意识。那之后葵的意识也一直作为主意识,我是没办法干涉其行动的……我所能做到的就只是在她头脑中私语的程度罢了。」
「……就是说?」
「你很在意那个行动是不是我所为的对吧?答案是否。那个毫无疑问是根据葵的意志所采取的行动哟。」
但是,帝继续嗤笑着。
「虽然那是我诱导的结果就是了呢。」
「!?」
「因为自小时候凭付在她身上的时候,我就一直像她的守护灵一样给她提供各种建议呢。有时还代替姐姐听她的烦恼和抱怨……所以葵不会怀疑我所说的话。被深深信赖着呢。」
黑衣对于葵的见解并没有错。就像是被可靠的某人娇纵着成长一样。回想起来的话也有符合的地方。有时会在对话的途中像是跟谁交谈一样喃喃自语……那其实是跟体内的帝对话吧。
「那,结果全部不还是你的所为么。」
「我所做到就只有建议而已哟?那个建议要遵从也好怀疑也好全部都是葵的意思。为此才要积累信赖就是了呢。」
为了最后背叛的那个瞬间。
「我非常感谢你哟。」
突然如此说道。
「托你把葵逼上绝路的福,那个孩子才会失去了冷静的判断力……拜此所赐我才能把握这副身体的主导权呢。」
「!?」
这个家伙,十夜如此想着。就是说全部都是这家伙的错吗。
十夜和黑衣的相遇。
葵会采取那种行动。
全部都是眼前这个女人的错。
只要这家伙不在的话……十夜他。
『是那样嘛?』
一言。仅仅一言在心中响起。迅速上涌的黑色感情便感觉消去了。咬着唇的十夜将那股冲动全部抑制下来。确实或许一切根源都在于帝也说不定。但是那个要因却与十夜的行动没有关系。拾到掉落在地上的枪,然后杀死了谁之后就能将责任归于掉落枪的人身上了吗……十夜并不这么认为。当然不能说毫无责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