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问题点了。然而却勉强将之实行了……
「全部都是为了这个,吗……」
「似乎是呐。」
封印黑衣,将其留在这个地方。讨伐妖怪之后失去力量的退魔师们开始衰退,到了这个时代已经没有足以对抗黑衣的力量了。利用黑衣这种妖怪的存在来将国家弄得乱七八糟,正正符合帝的目的。
「……那就是说,那把妖刀也是。」
「是帝留下来的吧。」
肯定还有别的妖怪残留下来了吧。看上去是进行讨伐将妖怪全部消灭掉,但却留下了对自己的计划必要的份。对既是最高权力者又是指导者的帝来说,肯定是相当容易的事吧。
「但是,这个只是方法而不是原因啊。」
「嗯。」
结果还是得向本人询问原因。明白的就只有帝将妖怪当成实现目的的重要战力这种程度的事罢了……这点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说是好消息。即是,黑衣这个战力对帝而言并不是可以简简单单就舍弃的存在。在和帝的交涉上可以利用黑衣的存在。
「不过,问题是……」
「有人质呐。」
「……」
没错,立夏被当成人质了。虽然至少辛辛苦苦地确保住了性命,但也就仅此而已。立夏的人格被帝扭曲了,会无条件的遵从她的命令。从状况而言就等于是被一下子将军了。
「总而言之,暂且还有时间。」
十夜那焦急如焚的心好不容易算是冷静下来了。
「所以就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吧。」
「唔?」
「已经是夜晚了……立夏不回家的话家里人也会担心吧。」
平时连夜游也不会的女儿既没有回家也没有联络,不可能会不担心的吧。
「那么要解放嘛?」
目前立夏还包裹在黑衣的黑暗之中。
「……你觉得没问题吗?」
「主人你觉得没问题吗?」
「……」
鹦鹉学舌的反问,而答案是否。帝毫无踌躇地控制立夏自残了。虽然立夏是对付十夜的人质,但帝似乎觉得只要她活着就可以了。只有活着就会有作为人质的价值,让其痛苦到濒死寸前籍此威胁十夜接受要求的可能性是很高的。
「可不能让状况更加恶劣了呐。」
正因为黑衣确保了立夏,帝才无法更进一步地利用立夏来威胁十夜。解放的话只会再度给予她机会而已。
「暂且咱用术讲立夏的家人蒙混过去好了。」
「啊啊……也对,呐。」
十夜也认为只能这么做了。然而却无法坦然说出肯定的话语。
「只是改成在朋友家里留宿而已,并不是什么会影响人格的篡改哟?」
「……我知道。」
「那不就好了嘛。」
愉快地弯起了嘴角。
「……呐,黑衣。」
「怎么了?」
「我所做的事……」
十夜吞吞吐吐的,然而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和帝所做的事没什么不同吗?」
被帝指摘的时候,那便像荆棘一样刺入了十夜的心中。立夏失去了关于十夜和自己父亲的记忆。关于二人的记忆在立夏的心中应该占着相当大的比重,而在这些记忆消失之后却依然能保持笑容,不是很奇怪么,帝曾这么说过。
「主人是怎么想的呐?」
黑衣再度反问。
「……那是。」
「其实像主人希望的那样回答也可以呐。」
嗤笑。
「但那没有意义吧?」
「……」
如今的立夏明显扭曲了。立夏并不是父亲被杀、自己的后辈被杀之后还能保持笑容的性格……那,之前的立夏又怎样的呢。关于十夜和父亲的记忆被全部消除掉,这样的立夏就没有扭曲了吗。不管被如何过分地对待,立夏都没有失去对父亲的爱情。忘记了父亲的存在,被改变了矛盾的记忆的立夏……果然不也是被扭曲了吗。
「啊啊,对了。」
就像是突然醒起一样,黑衣开口了。
「虽然那是别的事。」
「……什么啊。」
「如果说找到了杀死帝的方法主人会杀死帝吗?」
询问这件事。
「会杀死啊。」
做得到的话不知道会多么轻松,十夜这么想着。
「唔,连同被凭付的葵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