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得不表现出悲伤的寂寞表情……那到底是出于何种感情,十夜也无法判断。
「那个,要是可以的话。」
「是的?」
「按照现在的话会发生比起今天还要过分的事的可能性也是有的吧……如果不介意的话明天也来这里吧?」
「那是说跟我一起吃午饭的意思吗?」
「啊啊。」
十夜点了点头。
「这里的话一般学生都不会进来……和我们一起的话那些人也没法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吧。那样的话我们去你教室接你好了。」
「那样的话真的是感激不尽……可是真的可以吗?」
对方看着十夜。对此,十夜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望向了黑衣。
「黑衣也没关系吧。」
「嗯,既然都扯上关系呢,置之不理实在是做不到呢。」
落落大方地点头。然后就那样朝着真白微笑……还是一副让人神往的假惺惺姿态。
「很感谢你们!」
对此真白也露出了高兴的笑容。
总之,似乎是成功地接近她了的样子。
「我回来了。」
从那之后时间无风无浪地过去了,而十夜也好好地回到了家里。结果午后的课全都翘掉了,就顾着跟真白聊些天真的孩子话。就这样放学之后才和真白道别。总之为了去取回东西的真白着想,姑且是提出了陪着她到教室,不过被拒绝了……其实那时候不用担心到这种地步也没关系吧。
「……好累啊。」
回到自己房间后,戴在耳上把耳机和别在制服上的麦克风拿出来放到了桌上。然后就这样一下子倒在了床上面。不只是因为肉体上的疲劳感,还有做了不习惯的事而带来的疲劳感。
「真不像话呐,主人。」
呀咧呀咧地看着十夜的黑衣耸了耸肩。
「不就是在学校里面的事嘛?」
虽然和真白在屋顶上道别了,不过说到底十夜他们接受的依赖是对真白的调查。这么想的话随后尾行她才比较好吧,但是那时候朱音联络了这边。学校之外的监视交给了退魔省的局员,所以他们便回来了。看来除了直接接触之外的事不用做也没问题。
「嘛,虽然是这样……还是说不便这么做好呢。」
「主人还真是认真呐。」
笑嘻嘻地看着十夜。
「……什么啊?」
「像是欺骗了对方一样所以觉得不好意思嘛?」
「……」
「嘛,实际上确实是骗了对方呐。」
喀喀喀地嗤笑着。
「乌路赛……比起那个搞懂了什么吗?」
「什么?」
「真白啊。」
「是个奇怪的女孩呐。」
「……不是这个意思。」
十夜叹了口气。黑衣绝对是故意。
「妖刀啦妖刀。从真白那里感觉不到类似的反应吗?」
「嗯。」
干脆地点头。
「嗯,就是……」
「什么都感觉不到哦?」
「真的吗?」
「信不过嘛……」
黑衣像是很失落的样子垂下了肩……可是嘴角却微微翘起,偷偷打量着十夜。所以才信不过啊。
「那样的话下命令来询问我也没关系哦?」
「……我相信你。」
冷静地思考一下,这种事也没必要说谎。
「那样的话就是说真白并没持有妖刀吗?」
「会是这样吗……持有和所有可不是一回事呐。」
「只是不带着身边的可能性也是有的意思吗。」
「就是这样呐。」
就是说现状毫无进展。
「假如没戴在身上而是藏起来的话,会藏在哪里呢?」
「单纯地思考的话大概是家里呐。」
「可是那样的话退魔省早就发现了吧。」
「是呐。」
正因为找不到才会委托这边。
「然后就是本人的身体里了呐。」
「……身体里?」
意味不明。
「字面意思哟。嘛并非物理意义上的埋在身体里面,而是分化融进肉体当要使用的时候再构筑起来。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