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人小心,电线杆要来了】
【再不赶快黑渕同学就要动手了!没时间了!没别的办法!小林,你要是个男的就快点动手!】
【咕呶呶……之后爱咋咋地我不管了!】
我抢在敌人发动总攻之前做出了【那件事】。
我站在苍崎同学身后,轻柔地、上下其手地、自暴自弃地来回擦拭她的G号车头灯。
仿佛大号水气球一般,超越一切的柔软。
【啊、吖、啊恩……!】
苍崎同学在我的双手下发出了交验的喘息。
【啊、哈,呼吸碰到耳朵了,那里很敏感的】
我已经听不进去了。
我双手动作连连,不断令车头灯发生弹性形变,这手感既有分量又有弹性。
……世上还存在比这更加美妙的享受吗。不知何时,我忘记了周边的一切,一心不乱地擦灯。我这辈子还是头一次如此专注。
【不、不要啊啊啊啊——!】
拜渕同学的尖叫声将我拉回现实。只见玻璃碎片在她周围散落一地,啤酒瓶和电线杆也没了动静。
【你、你、你们都干了什么不知廉耻的事!谁让你们做到那一步的!至少戴个套!至少戴上手套啊!】
拜渕同学双手捂脸,彻底陷入混乱。
她额头上的角出现多道裂纹,感觉随时都有可能碎一地。话说戴套是什么鬼,而且又不是动手术戴什么手套。
【小林,嗯……今天比平常更激烈啊。好吧,接下来就像平常那样直接摸吧,然后再向平常那样吸一吸,咱们每天都会做的!】
苍崎同学追加攻击。
紧接着,拜渕同学的角啪嚓一声碎了一地。
【啊、嘎……】
拜渕同学直挺挺地倒了下来,全身散发出的黑色瘴气消散在空中。
这就是黑渕美歌从恶魔拜恩手中获得解放的证明。
苍崎怜没有进行任何攻击行为就击退了她,而她自己也损伤惨重。
【被揉胸之后角就断了……计划进行很顺利啊】
苍崎同学瘫坐在原地,一边整理被我扒乱的灯罩一边喃喃自语。
我则静静地凝视着自己的双手。
车头灯的触感还留在手上,伴随着幸福感的是巨大的罪恶感。
——啊啊,干了,朋友角色最差劲的行为让我给干了。
全国的苍崎粉们,请饶了我吧。这是不可抗力,没别的办法了。我发誓我绝对没碰那两颗外置的灯泡!
我拼命狡辩的时候听到了【斩舞的剑士】的下一句话。
【没想到会以这种形式和小林发生肉体关系……】
苍崎同学,注意遣词用句。
5
在那之后。
我望着想要带黑渕美歌同学离开的苍崎同学,向她借来御神木刀准备切腹自尽。
身为一介朋友角色,却犯下了擦苍崎怜车头灯的重罪,虽万死不足以蔽其辜,但切腹的流程还是要走的。
【——冬日暗巷里,四面楚歌声。辣手摧花终非愿,岂能苟且生】(注:对不起,遇到俳句的我是真的丢人)
我正在咏唱俳句的时候,背着黑渕同学的苍崎同学回来了。
【小林,你在干什么?】
【苍崎同学,劳您费心了,请帮我切腹】
【说啥呢你】
【切腹】
【用木刀吗?】
对啊,苍崎同学用这把木刀斩杀敌人靠的是她放出真空波的能力,很可惜我办不到。
【不要想太多了,刚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全都是紧急情况下的演技】
【……】
【人工呼吸也不算在接吻次数之内不是吗?刚才那个也一样。我也想要在更加合适的时间和地点重新和你来一次公主抱。并不是演戏,而是作为真正的恋人】
不用说,她的脸红透了,从头到尾不敢和我对上视线。
【不过,那是在咱们定下婚约之后的事了。说实话,现在这种【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关系我还挺中意的】
【但是,我犯下的罪不会消失】
【那就这样吧。作为补偿,圣诞节那天你来我家,我给你报复回来】
【报、报复?】
我听到这个不太安稳的词之后抬起了头。
她还是没有和我对上视线,并且脸更红了。她背后的黑渕同学睡得很安稳。
【苍崎同学,你要对我做什么……?】
我战战兢兢地问了一句,【斩舞的剑士】踌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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