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交给我吧,你们先走!」Last sacrifice
一
坐在餐厅悠闲地享受早餐后的一杯茶,到教室时才发现又换座位了。
○▽◇三人像面高墙般完全隔离了本地居民与王国子民。这个班级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是被Anti爱光线(注9)照到了吗?你们是睡前没听到把爱放入胸前口袋因此获救的故事就难以入眠的小孩子吗?
我已经够烦躁了,坏事仍接踵而来。早自习时尤格斯老师宣布由我和卡蜜蕾担任自治委员。
王国子民全露出一副冷嘲热讽的脸。
我本来的计划是由卡蜜蕾和亥金被选上成为委员,「真是的,那两个书呆子真是有够卑鄙惹人厌的啦。」然后我就能顺势靠向王国子民那边,顺利成为班上的多数派……
老师在众人面前把委员徽章递到我眼前,卡蜜蕾也主动伸出手来跟我握手。
「我们要竭力为学校的自治尽最大的努力喔,雷治。」
难道我只能跟这个联邦中央政治委员会发言人没两样的女生站在同一阵线,度过接下来的校园生活吗?
注9 Anti在此是指对于特定的对象或团体有厌恶、反抗、排斥等情绪或行为。
亥金对就任新委员的我们敷衍拍了几下手,有拍跟没拍一样,烦死了。
在教室里被大家视为空气真是一件痛苦的事。
就算用幽默风趣的答案回答了老师的问题,大家也都毫无反应。
人家常说「失败为成功之母」或「当学生的任务就是不断经历错误」,我说那些道理啊,是有朋友的人才适用的啦。当必须自己担负失败时:心里的平衡马上就会崩解了。更何况还是我这种从没背负过比前世因缘更沉重东西的软弱家伙,实在是没办法忍受这样的状况啊。我到底该怎么做才好呢?
(十五岁,男)
A:遇到这种情况时,改变饮食习惯比较吉利。你是不是被吃太多就会发胖的既定观念制约了呢?
我隔着窗户玩起好友占卜,出现了右边的结果。
于是,到了午休时间我就立刻到食堂点了一份午餐,坐在角落的位子吃。
这所学校的餐点真不错。也许是专门提供给王族的关系,就连普通的白面包也蓬松又绵密,有种很高雅的口感。正当我咬着白色萝莉塔(我替白面包取的绰号)时,▽和○这组头冠女孩手里端着餐盘走了过来,硬生生挡在我的面前与身旁。
「我们可以坐这里吗?」
▽瞥了眼我身旁的椅子。
「请坐。」
我没有拒绝的理由。「什么嘛,你这个随便的男人!」嘴里的白色萝莉塔嘟嚷着责备我,但其实这些全都是我的妄想。
「你今天没跟平常那些人一起行动吗?」
坐在我对面的○开口。
「平常那些人?」
我不由得反问。
「你跟夏立克还有麦尔曼基那几个人不是感情不错吗?」▽把面包压得扁扁的,「从入学典礼那时就常走在一起了吧。」
「没错没错,我们遗曾经讨论过你们到底在聊什么,为什么会看起来那么开心呢。」
○同样也把面包压得扁扁的,沾着汤汁吃起来。酵母菌创造出的贵重蓬松柔软就这么被她们给……
「主要都是在讲奈露莉的坏话啦。」
听我这么说,○忍不住笑了。
「真亏你们不会吵架呢。」
「不,其实我们正在吵架。」
大略对她们说明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始末后,坐在我身旁的▽夸张的用力点了好几下头。
「原来如此,所以自治委员大人才会一个人孤单寂寞地享用午餐啊。」
「别那样叫我啦……」
何况自治委员的事就是我和他们吵架的原因。
她也许感受到我是真的厌恶那种叫法,原本还挂在▽脸上恶作剧般的笑容转眼已不复见。
「如果是有话想说就能大声说出来的那种关系,那就不用担心了,你们一定马上能重修旧好的,」
一脸认真地对我做幽这样的建言,让我觉得有点想哭。
「嗯……我真的很想跟他们和好。」
咬着汤匙,我试图隐藏自己已经湿润的双眼。
▽有着难以想像竟跟我同年纪的稳重性格,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话也不可思议地非常有说服力。比起我,她更适合当自治委员啊,当初要是有成为候选人就好了。
「说到这个,我们三个人是从帕英联合教国来的……」
○边说边执起汤匙将浸得湿湿软软的面包送入嘴中。
话说回来,另一个戴着◇型的……正想开口时,我忽然想起之前曾有过奈露莉耳朵的例子,这对她们来说也许是禁句,遗是别触及到比较好。
「你是说今天坐在我隔壁的那个人吗?」
「昨天她也坐你隔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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