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雏木为了仔细听雪名的话,沉默不语。
雪名的脸上染成了樱色,将手在胸前,好像很痛苦地攥紧了。
「我只要一靠近诚一君,就会觉得心跳的很厉害。胸口难受得呼吸都困难……连正眼看他都做不到。如果被看着的话,会感到很害羞,会觉得不能在一起待下去哦。明明是这样的……但是心里却更加想和诚一君在一起了。更加想和诚一君说话了」
不知道应该怎样做才好。
拼命忍耐着这种心境,雪名好像很害羞地,眼眶开始湿润起来。
「只要一想到诚一君的事情,就觉得非常悲伤……觉得非常痛苦」
「……是么」
听到了雪名的真心的雏木,不知为何,露出了一个有些无力的微笑。
两人陷入沉默,只听得到点着前进的哐嘡哐嘡声。
「在有这种心情的时候啊」
突然,雏木向雪名说道。
「纠结着各种各样的事情,这样很苦恼的呢」
雏木看着从车顶上垂下来的广告纸,继续说着。
「明明想要明确地做个了断,就马上能够出结果的,但是如果和自己期待的结果不同的话,又会怎么样呢。就这样想着,所以害怕着什么事都做不出来。一想到如果经过一些时间的话,就能让对方回头看一眼自己,就想要将现在的关系一直持续下去了。就会开始想『如果答案不出来的话,不会更好么』。只要这样的话,谁都不会受到伤害,谁都不会悲伤」
雪名看着眯起眼睛的雏木,从雪名的角度看,雏木显得非常的理性。
虽然雏木说的话有些难懂,但是感觉有着实感,让雪名不知为何有些能接受。
「我虽然不知道什么叫『对的事情』,如果要说『自己想怎么做』的话,我的答案马上就出来了哦。雪名酱也是,只要做自己真正希望的事情就好了」
「……自己想怎么做……么」
「哎,总觉得这样的自己有点多管闲事啊」
看着雏木有些害羞地吐出舌头,雪名低下头皱紧了眉头。
「……叶苗酱,果然很厉害呢」
「诶?」
「不是那种,不会给予他人任何切实的东西的,什么都没有的『零』,所以就能够给任何烦恼的人以帮助,我啊……这一点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模仿叶苗酱了」
「……」
「我以前……从在实验设施的时候开始,就只顾着自己的事情,能够帮上身边苦恼着的人的事例,一次都没有过。明明是这样,我还渴求着别人能给予自己什么,还希望得到别人的爱,一直忌惮着他人的脸色」
「……雪名酱」
「但是现在的我呢,我觉得我变了。我再也不是那个无法对任何人有帮助的、一直都是孤身一人的『零』了。如果自己还是一个无可救药的『零』的话,是不可能被诚一珍视的。我——会加油的」
听到雪名的决心的雏木,因为这句话脸上稍微出现了笑容。
电车刹车了。
雪名和雏木都抓紧了扶手,防止自己因为惯性而摔倒,用力踏着地面。
一到达月台,车内就开始播放出本站的名字。
在缓缓打开的大门之前,雏木一如既往地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
「唔姆姆~我到站了,那么我就先~」
说着,雏木走下了电车。
雏木在站台上站着,回头对车内失去了言语的雪名轻轻挥手,说
「那我们明天见啊,雪名酱」
直到车门完全关闭,雏木都还在一直挥着手。
然后电车重新开动,雏木的身影就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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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狡猾了吧!」
我在和妹妹说着明天晚上的安排以后,突然就被骂了。
我在饭桌上看着电视,然后说出『明天可能不用吃晚饭了』这样的话。
然后顺带地就说明了,明天要和朋友一起去试胆大会,或许会大家一起在外面吃也说不定。
于是妹妹爱架,就拿着自己爱用的筷子和碗直接站了起来。
单马尾本来下垂着的爱架,马尾乱舞着对我大声抗议。
「明明对我就有门限的要求,为什么只有诚一能够出去夜游啊,这不公平啊!太狡猾了!」
看着非常不爽地撅起嘴巴的爱架,我混杂着叹息说。
「也不是只有我吧。你也是,是不是会和朋友去卡拉OK玩到深夜才回来,还有让同学来家里玩的时候吧。我当时也没说你什么吧?」
「哼!总之就是太耍赖皮了!只有诚一去的话太不公平了,我也想去!我想去,我~~想~~去~~~~!」
原来本意是这个啊。
爱架好像灵光一现一样,做出顿悟状锤着手掌。
「男生是,诚一,明津,还有弘树,然后女生就是羽鹭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