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现在时间也很晚了,请你们就这样回去吧。”
“喂,你在说什么呢,你的父亲是我的弟弟,我就是他名副其实的家人哦。”
“对啊,他是我的亲生哥哥吧。”
这么听起来,身材高的女人就是服部的姐姐端津子,而矮胖的那个则是妹妹沙智绘了。
对她们而言,正人是她们血脉相连的外甥,但是正人却显得特别厌烦地说道:
“就算两位伯母去探望我父亲,他也不会高兴的。而且我父亲是为了检查身体而住院的,不是为了谈钱的事。”
“行了,别啰啰嗦嗦的,快告诉我们是哪个病房。”
“我不会说的,无论如何都想知道的话,就请去问我的母亲吧。”
两个中年女性顿时露出了难看的表情。
“……我们要是真的去问你母亲,她对丈夫的亲人可不会有半点尊敬之意的啊!”
“就是因为小正人是那个女人养大的,才会变得这么傲慢的哦。”
“我都跟顺一说过无数次了,让他快点把那个女人赶走,可她还是不要脸地赖着不走!”
“真的是,太厚颜无耻了。”
正人无奈地翻起了白眼,花梨拍了拍他的肩膀,轻松地说道:
“再见了啊,正人,我回去了。”
“等一下啦,姐姐,我也要回去啦,反正呆在这里也没事了。”
听到这话,舞美连忙站了起来。
虽然她想靠到正人的身边,但是在这两位气势强烈的伯母面前,看起来她是没勇气走过去的。
凰华和百之喜、桦林和优姬则装作是陌生人的样子,静静地坐在座位上。
特别是桦林,(虽说这种时候装作没有看见是大人的礼仪)他还十分小心地偷偷看着那两位女性。
对于桦林而言,这两位也是自己亲生父亲的姐妹。
尽管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戚,但是他丝毫也没有要报上名字的意思。一方面他觉得自己是桦林家的人,另一方面这两个女人很显然不是那种让人愿意亲近的人。
事实上,她们现在也无视了自己这些人,正以尖锐的嗓音向姐弟二人高喊着。
“你要到哪里去,正人!”
“你也是哦!给我等一下,花梨!”
花梨转过了头来,微笑着说道:
“您是哪位呢?我可不记得有被外人直呼过名字哦?”
“你说什么呢!对伯母这么说话太傲慢了啊!”
“讨厌,端津子女士才是,请不要开玩笑了哦,我和您不就是标准的外人嘛。”
她委婉地说着,声音还是比较平稳的,但是远比放出冷淡的话语来要可怕得多。
对此那两姐妹是越发激动了,沙智绘大喊了起来。
“你这个不知感恩的东西!你想想是谁把你们母女俩给捡回来的啊!”
“哎呀哎呀,看样子您年纪实在太大,记性都不好了呢。我和我母亲都不记得被别人捡回去过。”
“你的母亲就是个扫把星啊!把她第一个丈夫害死了还嫌不够,连我哥哥都害了!我哥哥会生病也都是因为你母亲吧!”
正人那张娃娃脸上泛起了强烈的厌恶和鄙视。
虽然这只是毫无逻辑的说法,但是亲生母亲被侮辱到这种地步,是没有一个男人会泰然处之的。
他正要脸色通红地怒吼起来,他姐姐却抢先面不改色地淡淡说道:
“我一直都很感叹,你们还真能这么想啊。不愧是有着超越常识的神经,能对八岁的小孩子若无其事说出‘你母亲是看中了我们家的钱’、‘留下你弟弟快点滚出去吧’还有‘你和你母亲最好早点去死’这种话来的人啊。明明是这样,知道了我母亲的公司经营得很好的时候,又突然说‘既然是亲戚就援助我们一下吧’,还真是让人不敢恭维。那个时候,我母亲对你们说了什么,我想你们不会连这也忘记了吧。”
百之喜和凰华以及桦林和优姬都无语了。
唯有正人,虽然哑然失声,表情却没有改变。
这么看来,她们在正人的面前也曾经这么说过。
作为证据,她们两人都显得有些羞愧,然而又挺起了胸膛。
“援助是理所当然的吧,因为我们是亲戚嘛。”
“对啊,我就说既然她赚到了钱就拿点给我们嘛,为什么不爽快点拿出来呢。”
“花梨,你也是哦。听说你赚得相当多吧,在我们开口之前就每个月拿十万来融通一下怎么样。我们家最近各方面开销挺大的呢。”
“凭什么?”
花梨的话说得很柔和,又充满了嘲弄之意。
“就让我用我母亲的话来说吧,凭什么,我非得要援助像你们这样愚蠢而又无能、毫无优良的品性、活着也跟没用的废物一样的陌生人呢?”
这种直接否定了她们作为人的存在意义的表现方式,看样子最终还是艰难地到达了两人的大脑皮层中。
即便如此她们还没有泄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