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摇了摇头,但是凰华并没有放弃。
“比如工作上遭到了什么人的嫉恨、或是情敌、或是与职场上的同僚有什么微小的摩擦,什么事都可以,难道就没有能想到的吗?”
“……请不要再说了。”
尽管他努力保持平静地说着,但声音里还是无法避免地有了不快感。
“你们究竟是什么意思?把我叫来就是为了听你们说这种曲折离奇的故事吗?”
“您是怀疑我们在毫无根据地胡说八道吗?”
“我的意思是,据我所知,根本就没有什么理由会有人来杀我,这么说应该足够了吧。”
桦林的内心产生了巨大的混乱,可是他却越发严厉地拒绝了凰华。他不希望让一些几乎都是刚认识的人来探讨自己的私生活——而且还关系到了“生命”这个重要的问题。不,说起来,根本就不可能会发生、有人想要谋害自己的性命这种离奇的事。
即便那是事实——不,虽然不可能是事实,不过他还是要一个人单独想想,至少是跟家人一起。
“总而言之,请你们不要再管我的事了。”
“那我们可做不到。本事务所已经接受了‘调查您的身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的委托。”
桦林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谁委托你们做这种事的!?”
宿根畏畏缩缩地举起了手。
“是我的一个老朋友……”
“就是这样,如果您无论如何都不希望让我们介入此事的话,就请您自己来说服委托人吧。”
“没问题!”
百之喜和犬桢偷偷交换了一下眼神。
(其实他还是放弃比较好吧……)
(真是不知死活啊……)
他们的目光中包含着这样的意思。
此时话题的主角英姿飒爽地登场了。
“让你们久等了吧。哎呀,犬桢君,好久不见了,旁边这位是你朋友?”
“是我的后辈新田~”
“听说你最近参加比赛了?”
“是的,昨天比过了~”
只是看到犬桢的表情,银子好像就看出了比赛结果,笑着说道:
“你赢了吧,恭喜了。”
今天银子穿的是白色的丝绸外套和红色的裤子,脚上是一双金色的轻便鞋,头发梳了一个华丽的造型。她理所当然般地施施然坐在了桦林的旁边,笑着向他搭话了。
“那么,这位就是桦林慎君吧?你好,我是越后屋银子。”
对于毫无距离感的银子,桦林很快就显出了怯意。
一眼看上去,其实也不是什么可怕的人,就是个身材中等的“时髦而年龄不详的女士”,然而她浑身上下却散发着一种压迫力。
勉强可以这么说,二十多岁的桦林要跟她较量,实在是个过于沉重的任务了。
“越后屋小姐——这是姓氏吗?”
“没错,这是货真价实的本名哦。拜这个名字所赐,我从小时候开始,就总有人说‘吾观汝亦为恶人也’这种话来取笑我呢。我家也不是什么开绉纱批发店的,却由于那部国民电视剧的缘故,彻底给别人带来了这样的印象,我的外号也成了‘越后屋阿银’。其实这样基本上也说不清是本名还是外号了,不过就连是好人还是恶人都分不清了。更让人叫绝的是,我的叔母嫁给了一个叫做‘光圀’的人。尽管他不是黄门,或许还算比较好的,可是越后屋家的女儿嫁到了光圀先生家,这听上去也太夸张了吧。”※
(※注:这里指的是日本电视剧《水户黄门》,主角是德川光圀,他是水户藩的2代藩主,官职是中纳言、别称黄门,因此世人称之为水户黄门,越后屋是剧中的一个商人角色,后逐渐成为奸商的代称。)
一口气说完之后,银子注视着桦林,提起了问题。
“挺帅的嘛,你多大了?”
“二十五岁……那个,越后屋小姐”
“叫我银子就行了啦。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就是个普通职员啦。话说回来银子小姐……”
“有女朋友了吗?”
“已经有未婚妻了。请听我把话……”
“哎呀!恭喜了!她长得漂亮吗?”
“请您不要岔开话题,总而言之……”
“哎哟,你不把话讲明白,就说明她相貌不佳吧。这么说来,你就是因为喜欢她的性格而与她结婚的吧。”
‘相貌不佳’这又是一种比较旧式的说法,但是二十五岁的桦林还是理解了其正确的含义,尖声喊了起来。
“她长得是很漂亮的啊!性格也很好,又是一流大学毕业的,是一个所有人都很喜欢的人。”
“如果是个如此有魅力的人,应该在男人中很有人气吧。说不定会有什么奇怪的男人、单方面认定了自己是她的恋人,从而对你怀恨在心吧。”
“那是不可能的事。”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