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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繁忙的工作中不知不觉地忘记了。
自从遇见他们两人后,已经过去了三天。
他想听听,那个在他晕倒时,阻止了别人给他打药的人是怎么说的,还想直接向他道个谢——不,是无论如何都要向他道谢。
时间已经接近深夜了。
现在去联系人家就太脱离常识了。
明天一定要打凰华的手机联系她,桦林一边想着,一边在没有人气的路上走着。
桦林住的公寓离车站很近,大约是步行十分钟左右的距离,但是这附近到了晚上基本是看不到行人的。
从一处格外黑暗的神社旁经过的时候,他听到背后响起了一阵异样的声音。
一道含混不清的短促惨叫声——接着是一个好像有人倒下般的沉闷声音。他吃惊地回头一看,只见在朦朦胧胧的昏暗灯光下,有个人倒在了路上,不断呻吟着。
旁边还站着一个戴着棒球帽的高大男子,一根金属球棍滚落在一边。
桦林虽然没有打架的经验,但在运动方面还是挺擅长的,也拥有与普通人一样的正义感。
尽管很惊讶,他还是想到一定要去帮助那个倒在地上的人,于是就准备跑过去,此时戴着棒球帽的男人大喊了一声。
“后面!”
“哎?”
桦林条件反射地转过了头,看到一个拿着金属球棍的男人正朝着他袭来。
人在过于强烈的惊讶情绪之下,是什么都做不到的。
他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个扬起了球棍、准备要打自己的人,感觉像是经过了一段长得可怕的时间,但实际上只有短短的几秒钟而已吧。
戴着棒球帽的男人猛地冲了过来,还以为他要堵在桦林面前,他却用手臂挡住了那根朝桦林挥了下来的金属球棍。
应该是承受了相当大的冲击力,但是戴棒球帽的男人并没有倒下,反而趁这个机会夺下了金属球棍,与那个可疑的人激烈地扭打了起来。
桦林哑然失声了,此时神社对面民房的阴影中、又跳出了另一个拿着球棍的男人。
这时桦林终于尖叫了起来。
“住手!你们干什么!?”
看样子他们打算两个人一起攻击一个人,可是又有一个人、从车站方向跑了过来。
那个男人一边跑一边高声喊了起来。
“阿哲!”
听到这个尖叫般的呼声,戴着棒球帽的男人作出了回答。
“我没事!对付那个!”
眼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桦林完全搞不明白了。
看到那个从民房的阴影中现身的、拿着金属球棍的男人朝自己袭来,他立刻拿起装满了文件的包挡了一下,从车站方向跑过来的那个男人迅速插到了他们中间,粗声发出了一记怒吼。
“你个混蛋!”
新出现的男人避开了金属球棍,一拳打在那个拿球棍的男人身上,非常强烈的一击。
拿球棍的男人被打得摇摇晃晃,但还是勉强站稳了,挥舞起了金属球棍。
这种攻击如果被打中的话绝不会轻松,但是新来的男人可能是很习惯于打架、也可能是运动神经特别好,以完美的动作躲闪开了那些攻击。
接着戴棒球帽的男人又过来支援新来的男人了。
而刚才与戴棒球帽的男人争斗的那个男人,眼看敌不过对手,已经逃跑了。
另一个拿着金属球棍的男人,看来意识到了这是二对一的不利局面,也转过身逃走了。
有四个男人加入的这场混乱打斗,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在桦林还瞪大着眼睛的时候,周围就已经恢复了原先的寂静。
留神一看,倒在路上的那个男人也不见了踪影。
刚跑过来的那个男人大口喘着粗气、向桦林发话了。
“真危险啊,你没事儿吧我说?”
“该我问你们的——受伤了吗?”
“这点小事,根本就不算什么的。”
他带着笑的脸意外地年轻,看起来就像是个大学生。
虽然刚才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不过根据他的外貌和语气来判断,应该是个性格略微有些轻狂的年轻人。
戴着棒球帽的男人低声叱责了这个男子。
“你之前都干什么去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其中的压迫力却十分不寻常。轻狂的男人马上缩了缩脖子,带着敬意弯腰行了一个礼。
“对不起!阿哲!”
“不是向我说。这个人要是出了什么事,你打算怎么跟阿莲说?”
“真的非常对不起!”
只有一个人跟着桦林是不行的。
桦林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正愕然着的时候,戴棒球帽的男人朝他点点头打了个招呼。
“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