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梓,你的问题质疑的地方不对。”
对这长相可爱却是武斗派的两个人,从小屋中传来了百之喜那值得感谢的声援。
“两位!请小心!不要受伤啊!”
聚会的盛况空前。
可以收容上千人的一流宾馆的大会场中,服饰华美的男男女女聚集在一起。
原本是为了庆祝某个大企业创立纪念日的聚会,但由于今年该企业的会长获得了勋章,立即又兼备为庆祝此事的庆祝会,索性更增加了隆重程度。
男性基本上都穿着夜礼服,其中也有些穿着燕尾服的。女性也以长裙或振袖和服为主。
格调如此之高的聚会,吾藤田家的众人都一起出席了。
是作为这家企业营业店铺的地主这种关系被邀请的。菊枝和纮子身着彩色振袖,国重和忠孝、还有恭次则都穿着有花纹的羽织。
此前出席这种场合都是将弘的任务,不过看起来,这次是准备公布以后恭次要成为吾藤田家的继承者了。大家似乎都在忙着打招呼,但雉名还是趁着人流的间隙向忠孝搭话了。
“您好,吾藤田先生。”
吾藤田一家都以惊讶的表情迎向雉名。
“哦哦,律师先生。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见到你啊。”
“你也是被邀请来的吗?”
“不是,被邀请的是我的一个熟人,我是跟着来的。”
“哦,是这样啊。”
“正好,我来介绍一下恭次吧。”
只字未提太刀原律师的事,忠孝满面笑容地介绍了“作为继承者的儿子”。
可能是在这么气派的庆祝会上有些紧张吧,恭次露出有些生硬的笑容打了招呼。
“江利的弟弟劳您费心了。”
“是,关于此事我有一个消息要报告一下。吾藤田明良已因涉嫌杀害渡边三成而被逮捕了。”
“哎!?”
吾藤田家的五人一致震惊了。
但是,震惊的方式各有微妙的不同。
“除了恭次先生以外的各位其实都知道吧,吾藤田明良杀了渡边三成的事。”
“那怎么可能!”
“你说什么呢!”
“杀了那个人的是椿小姐的弟弟吧!”
“就是啊!”
对四人的抗议置若罔闻,雉名继续说着。
“吾藤田明良已经供认了哦。知道了那个和本家的纮子阿姨、菊枝奶奶幽会的男人,就是自己的情敌,所以就杀了他。”
菊枝的表情微妙地紧张起来。
但是,纮子的表情并没有改变,像面具一样继续僵硬着。
“看起来菊枝太太是不知道的吧。另一方面,纮子太太早就知道了,原男公关、现在以和女性秘密约会为副业的渡边三成,他的顾客之中是有菊枝太太的这件事。”
“你说男公关!?”
“这是怎么回事,纮子!”
国重和忠孝瞪起眼睛看着自己的妻子。
对此雉名故意显得有些吃惊地继续说道:“您二位不知道渡边三成和太太们的关系吗?真是不可思议啊。既然如此,为什么国重先生和忠孝先生要那么着急,把黄濑隆先生弄成杀害渡边三成的犯人呢?这只是我的推测,不会是您二位各自从太太那里私下得知了,看样子明良可能是杀害那个叫渡边的人的凶手吧。然后详细的经过也没问,只是为了,不能让流着本家血脉的人成为杀人犯这种理由,就找了个顶罪的人。——我说错了吗?”
“简直愚不可及!用律师先生的话怎么说来着,再这样我就告你破坏名誉啊。”
“正是这样。既然现在明良已经认了罪,虽说发生这种事对本家来说非常遗憾,但明良是杀了那个人的罪犯是不会错的吧。那为什么要牵扯上我的妻子和母亲呢?”
无视国重和忠孝的抗议,雉名先对着绂子说了起来。
“这些说到底不过是我的推测,纮子太太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发现了菊枝太太和自己一样去见了渡边三成。在这种情况下,我想一般会把矛头指向对方女性,可纮子太太的愤怒却是对渡边三成的。”
“…………”
“另一方面,菊枝太太则有了菊枝太太对渡边三成的怨恨。是由于渡边三成决定要和尾上摩柚梨结婚而恼火,还是由于不能容忍渡边三成痴迷于资产家的孙女,这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因爱生恨,使憎恨更深是肯定的。就这样,也是很偶然的,两人都同时对渡边三成产生了憎恨,而更糟糕的是,您二位去和渡边三成见面时,担当驾驶员的正是吾藤田明良。”
吾藤田家在市中心有好几处房产。从狱井到渡边三成的住所是很辛苦的。两个人都找了理由前往市中心,去的时候总是让明良当驾驶员的。
从渡边的公司,到台场*这种能看夜景的地方去约会的时候,当然是需要用车的。
(*注:台场或称御台场,位于东京都东南部东京湾的人造陆地上,是东京最新的娱乐场所集中地,受到人们,尤其是年轻人的青睐。)
“不用说,吾藤田明良知道您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