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皮肤白皙、脸型较长、容貌俊美的青年与爱衣在一起。毕竟是兄弟,感觉和恭次非常相像,不过恭次似乎更纤细一些。
“九日十七日他确实是在英国吗?”
这样再三确认之下,爱衣操作着手机展示出了一张照片。
“虽然不是十七日,不过这是九月十八日的照片。是我们在苏格兰旅行的时候呢。”
爱衣和将弘站在一起微笑着,背景毫无疑问是爱丁堡。
“调查一下出国记录的话,我想应该能更清楚地知道,阿弘是九月几日离开日本的。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不了解情况的爱衣,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问道,凰华的话语有些含糊起来。
既然将弘有了铁一般的不在场证明,终究还是江利所说的,和恭次在一起的证言是撒谎吗……。
夏子说道:“我觉得也不是年幼的弟弟哦。”
“是的,我也这么觉得。”
如果恭次是犯人,为恭次做出不在场证明的江利就是在撒谎了。
但是,这样的话江利如此拼命地要证明隆的无辜,就显得很奇怪了。
一旦真相大白,即便隆被释放了,恭次也要被逮捕。这对江利来说就没有意义了。
“可是,这样一来的话,就越来越无法理解您老家的举动了。”
凰华扭头思索起来,夏子微微皱起了眉头。
“确实如此。我也对此抱有疑问,然而我实在不认为,我父母会大方地同意椿小姐和恭次的婚事。他们应该在心里做好了打算,她弟弟的有罪判决一出来就会破坏约定的。让一个因杀人罪而服役的罪犯的姐姐,占据本家继承者的媳妇之位这种事,那些人是不可能忍受得了的。”
看到爱衣瞠目结舌的样子,夏子把情况跟她讲了一下,之后爱衣无语了。
“……事情变成了这个样子吗!?”
“请不要告诉将弘。因为那孩子知道了也没有办法。”
“嗯——。对他保密有点困难呢。阿弘真是相当敏感的哦……”
爱衣认真地低声说道。
凰华在揣测着吾藤田家的真实意图,百之喜却好像注意到了其它事情。
“那个,恭次先生应该还不知道吧,将弘先生的无精症是假的……”
“是的。”
“那个,我只是这么想啊,这件事,不如告诉恭次先生如何?”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凰华顿时尴尬不已,可是百之喜似乎在深思着什么,表情严肃地说了下去。
“我想恭次先生如果知道了,自己的父母做了多么过分的事,他应该也会想要逃走了吧。如果恭次先生不再是吾藤田家的继承者了,和椿小姐的婚事也就完全没有问题了,我觉得这样就能圆满收场了……”
夏子看着百之喜,开心地露出了微笑。
“百之喜先生,你知道逃走必需的东西是什么吗?”
虽说是有些唐突的问题,百之喜还是努力思考着。
“哎?那~个,开锁的工具之类吧。啊,对了,要有偷偷帮忙的内部人员吧?”
“那也是挺重要的,不过最需要的是,要逃走的那个人本人的意志。而比这更重要的,就是他对于自己是囚犯的自觉。”
“话是这么说……”
察觉到夏子所说的意思,凰华慎重了插了话进来。
“意思是说,如果不知道自己是囚犯的身份,仍然这样生活着的话,那其实也是一种幸福吗?”
“正如你所说的。”
夏子表情严肃地点了点头。
“但是,早晚有一天他还是会发现的,那个时候可能的话是越早越好。如果太迟了,也会有无法从打击中恢复过来的可能性。我是在十多年前,将弘是在今年夏天,终于从封闭着自己的无形牢笼中脱身了。可是,只有恭次依然还是被囚禁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