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的,那是因为无论怎样的父母,都是养育了亲爱的丈夫的人——。是以那种愚昧的理由侍奉着丈夫的父母吧。但那边既然把我当成了可以随意处置的人,我应该也找不到任何理由必须要保护他们才行。”
雉名差点大声笑了出来,这对于在和委托人交谈中的雉名而言是很少见的,不过总算还是忍住了。
看起来江利在了解到吾藤田家的意图之后,现在打算勇敢地采取不直接对抗的战术。
最开始怀疑她是被恋情迷惑了双眼,不去看那不想看见的真相,现在看来,其实是保留着理性和是非观念,微微睁眼偷看着的。说得更进一步的话,似乎还有一点狡猾,这样就稍稍安心一些了。
“如此一来,恭次先生的态度就是个问题了吧。”
“是啊,的确。我是无法理解的,但恭次好像脑子里认定了,不能违背他父母所说的话。这样说可能不太好,不过我只能认为他是自愿做了奴隶。恭次分明是完全自由的,想去什么地方喜欢做什么事应该都是可以的,他的父母却好像用无形的锁链把他缠住了一样。我在想他为什么不逃离那个家呢,甚至怀疑到了那种程度是否已经是一种洗脑了。”
很担心的样子这么说着,江利的表情紧绷了起来。
“我是没有嫁入吾藤田家的打算的。对所谓本家的继承者,也是完全不能理解的,我觉得被那种东西所束缚实在是愚蠢之极。再说我不是想和什么本家的继承者结婚,而是想和恭次结婚。结婚了之后恭次就是我的丈夫,要将作为妻子的我作为最优先考虑的对象。”
“您的意思是准备改变恭次先生的教育吗?我认为这是相当艰难的哦。”
“确实是场赌博。但是,我觉得是场值得挑战的赌博。”
对于了解吾藤田家各个人物的雉名而言,这是一场看起来败率很高的鲁莽的赌博,然而江利看上去毫无退意。
现在先对这份勇气表示一下敬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