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的痉挛了两下,然后倒了下来,身体还不断的抽动。
我战战兢兢地靠在门上,脚往后退了一步问道。
“……那,那个……你们把我的房间弄脏了这点虽然我非常生气,但是在这之前,我可以先问问‘没事’吧?”
蓝色的那个扭来扭去地转动着身体。
……呜呜,果然还恶心。
“哎呀!客人您真温柔!!布坎南伯奇,你刚才听到了吗!?被砸扁的布坎南伯奇呢,连马纽巴鲁加星系的无脊椎的昆虫型金属生物群都想群起而食之, 地球的客人您真是温柔啊!我格鲁迪阿贝奇真的好感动啊!”
……没有反应,就像死掉了一样。
…………不对,虽然还在不断地抽动着,但是感觉已经濒死了。
表面的红色在逐渐的变黑,然后逐渐发散出氨气的臭味——
“不,不用管我,总之你赶快把你的同伴带回去治疗比较——”
其实我心里想的是,别把处理遗体的工作压倒我身上就好了。
蓝色的用触手将溃烂的红色缠绕了起来。
“是那样吗?那么,在此收场,承蒙您的好意,再见~!”
……根本就没有。根本就没有圆场啊。
但是他们能自己回去也好,于是我也什么话都没有说。
蓝色的海葵将濒死的红色海葵慢慢地往壁橱的方向拖去。
这种感觉特别像是未知生物在吃同类一样的光景,感觉好恶。我就当是做梦吧。
两匹海葵就这样打开了壁橱,进入了一个“迷之亚空间”样的洞穴里,最后还对我挥了挥手——
“亚弥?已经回来了吗?怎么感觉你那边有点吵”
突然,购物归来的母亲的声音传了上来。看来是没有被吃掉的样子。
由于妈妈的声音导致我一瞬间分散了注意,结果壁橱的穴就消失了。
——看来他们成功的回去了的样子。
……然后。
被这个正体不明的体液所污染的房间和看起来很重的铁盆,我到底要怎么处理呢。
◆
“……具体情况就是这样,然后昨天晚上一晚我都在打扫自己的房间”
放学后。
我边和马尾朋友A抱怨着 ,一边我往家的方向走去。
朋友A对这充满冲击性的事情毫无反应,叹了一口气。
“呼~。你呀,还没到四月就开始说一些超现实的梦话。 但是赶快给我想好社团迎新会的节目啊。不要那种欢呼不断的乱七八糟的相声,要更加能够让人明白的……时限只有一星期了吧?”
她完全不相信我的话,不过这也表示她很正常,这点让我我非常的开心。
“啊!知道了。那么,今天你就来我家一起商量吧?不过也许海葵还会来也说不定。”
“可以哦。不过我感觉,即兴表演是必要的呢。而且我还觉得学校应该教这个。在社会里可是很有用的哦。”
对于朋友A的笨蛋提案,我暂时先冷静地反驳了。
“不对不对。如果在学校大家都学习同一种表演的话,到时候那些段子都不能当做表演使用了吧。这样的话只会提高演艺的难度呢?”
“期中考试是考扑克塔牌,期末考试则是速叠杯如何?然后大学入学考试是创作落语段子。”
“给我好好听别人说话啊!”
随着我的这个淡淡的回应,我们到达了我家。我这位朋友A虽然成绩不错,但是可惜的是其头脑却不是太灵活。
“我回来了~”
“打扰了~”
然后,我打开了玄关的门——
然后,听到了那个熟悉的想让人送上相声扇子的音乐。
嘶哒咔切啦哒,嘶恰啦酱♪
“……接下来~,荒唐可笑的笑话就要——”
玄关的房门口,有一个穿着蓝色衣服的蛞蝓,单手拿着扇子正坐着。
我和朋友A互相看着对方的脸,沉默着。
看来地球今天也被狂热的关注着呢。
下文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