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来阿尔凯因来说这是不用说出口的理所当然的联想,但来自东方的她对这个游戏不怎么熟悉。
「嗯,我认为是这样的。但她没有做出其他的棋子的人偶呢。」
「如果生搬硬套的话,露娜丝缇雅是“王”,叫做缪尔斯通的女孩应该是担任“军师”吧?之后是拉达娜、梅露露西帕、鲁法斯、赛罗——他们应该充当什么棋子呢,我有些想不明白。」
「就算是开玩笑,我也不想把赛罗看成敌人呢。确实很让人头疼。」
阿尔凯因淡然的抱怨了几句,用“马车”打倒了霍克艾的“小丑”,将其变成了己方的棋子。
背叛的小丑西尔比被阿尔凯因放到了马车的左侧。
霍克艾马上就用右侍者拉尼把这个西尔比抢了回来,重新放到了别的格子里。
阿尔凯因避开了对小丑的争夺,用右侍者打倒了马车。
被霍克艾抢回的西尔比在这个回合又打到了阿尔凯因的马车,一口气扩大了盘面。
仅仅数步之间,阿尔凯因的马车和霍克艾的侍者消失了,只剩下了霍克艾方的西尔比。
仅看这几步的话,霍克艾目前处于优势,但反观整个盘面,之后如果再打倒霍克艾方的一个马车,阿尔凯因就可以获胜。
「背叛者就像这样只有一人——赛罗大概是“西尔比”吧?」
「赛罗没有背叛,之后他也不会背叛。让魔族溃败是他的功劳呢。」
「原来如此。折断我的腿也是他的功劳吧。」
霍克艾默默的笑着。
阿尔凯因叹了口气。
霍克艾并没有因骨折的事情而对赛罗耿耿于怀。他只是在调侃阿尔凯因而已。
阿尔凯因了解赛罗的危险程度。他对是否要“利用”赛罗而犹豫不绝,而是尽可能的想保护他。
一步可以在周围两格范围内任意移动的西尔比是强大的棋子。“用叛变而一直存在于棋盘上”这种特性可以将周围的棋子一扫而空,很多情况下盘面上只会留下这种棋子。
不论是对阿尔凯因等人也好,还是对魔族一方也罢,赛罗都是“绝对不能杀害”的存在,确实与这种棋子有相似之处。
但是阿尔凯因仍然主张赛罗是“同伴”,彻底的否定他会叛变到敌方的可能性。
霍克艾通过游戏嘲笑了他的这份天真。
阿尔凯因没有接受他的挑唆。
「就盘面来看,这局是我赢了吧?」
「是呢。我似乎过于重视王和军师,失去部队后就不能继续战斗了。」
虽然不至于被完全堵到死路,但霍克艾就此放弃了这一局。
阿尔凯因方也并非毫发无伤,不过霍克艾已经损失了全部的两种侍者,马车也被吃了一个。只要阿尔凯因再吃掉剩下的最后一个马车,就可以达成“王之孤立”的条件,让霍克艾被判负。
不用等到那个局面,本局的游戏胜负已分。
西兹可从背后轻轻的揉着阿尔凯因的脖子。
「赢了呢,阿尔凯因大人!据说霍克艾前辈很擅长这个——但在“魔人之城”的时候,似乎阿尔凯因大人也是赢多输少呢。」
霍克艾没有流露出不甘心的样子,重重的点了点头。
「唉。我的脑袋里只装有知识,缺欠联想能力。之前筹划该如何攻入这个王城时,“利用野猫的力量”这种策略只有阿尔凯因才能想到呢。」
「霍克艾对游戏不会使用全力。如今他因骨折还在发烧,而且刚刚只是一边想着其他事情一边随意的运动手指而已。」
阿尔凯因用肉球利落的收拾起棋子,分别堆到了自己和霍克艾的面前。
两个为了第二回合,开始在本阵内配置起棋子。
这个游戏盘之前被扔在了房间的角落,上面积满了灰尘。不是某人刻意为之,只是单纯的被遗忘了。
身后的西兹可不擅长这种需要动脑筋的游戏,所以只是在旁边为阿尔凯因加油打气。
刚刚配置完棋子时,西兹可突然说道。
「……刚才,地下的门前——果然有新的脚印吧。赛罗他们似乎没有注意到。」
故意压低的声音中流露出了些许悔恨。
阿尔凯因和霍克艾没有回答。
他们十分理解西兹可指出的事实。
遗迹的主人正是北天将鲁法斯——恐怕他在昨天的“满月之夜”从城下的遗迹中把“克拉姆克拉姆罗盘”拿走了吧。
即使明知会如此,阿尔凯因等人也没有采取任何应对之策。
——准确来说,是想不出任何对策。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虽然那个魔导具的用途不明,但把“克拉姆克拉姆罗盘”交到了敌人手中,果然还是有些让人不安。」
听到她的话后,霍克艾叹了口气。
「还要提这个话题吗?不论如何,如今的咱们已经没有对抗鲁法斯的力量了。对方已经放过了咱们,咱们只能接受他的疏忽——咱们当时只剩下两个选择。“在地下伏击北天将,在咱们失败被杀之后,他夺走罗盘”,或是“对北天将置之不理,让他夺走罗